黑風城往東20餘里,一個山清水秀的小山村,一個農夫正在水田裡插秧。
田埂上走來一盛裝美婦,“你這地方還真不好找,如果不是知道你習慣,都不知道找到猴年馬月。”美婦有點抱怨。
農夫寵溺的看著自已的夫人,停下手頭的活“還不是想讓你吃上新鮮的蔬菜瓜果。”
美婦用自已衣袖為農夫擦擦汗,“你不找無盡敘敘舊?”
農夫笑說道:“他有他的生活,我們有我們的生活!沒必要過於介入對方的生活!”
美婦挽起農夫的手,往前邊草堂走去。
美婦換上農裝,隨手撿起一條黃瓜啃起來。
“我一路走來,好多人在宣傳無盡的事蹟,這孩子花裡胡哨的!”
農夫笑著搖了搖頭,“他已經走上一條獨特的道,當時我想引他走無情刀道,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農婦說:“他呀就是懶,想走捷徑!”
農夫說道:“這樣解釋也說的通,他現在是佛魔雙修,佛憐天下,魔血染青天!”
農婦說:“我看未必,他這一路走來,多少女人倒在他手裡!就是一個色批”
農夫笑笑,不再接話………
李文無聊的躺在城主府,是時候離開了,再不離開,到的連無盡的影子都追不上。
李文把事情做了交接,留下字條悄悄的離開了自由城,不知所蹤……
軒轅宇失魂落魄一樣往南遊蕩,愛人原來是那樣的人,讓他無法接受。
一口氣憋在心裡,直接成了失心瘋,這一天遊蕩到了自由城。
貓女南影月嗅到兒時玩伴的氣息,找到了在垃圾桶找吃的軒轅宇。
可軒轅已經不認識她了,大叫:“滾開,賤人,漂亮的女人都是賤人!”
我看著這像乞丐一樣的男人,原來得了失心瘋,本想治好他。
但冥冥之中,我感覺這樣做不合適,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可能機緣沒到吧,“影,你派幾個人跟著他就行!”
自由城出現一幕,一身髒兮兮的乞丐後面跟著四名自由城護衛在城內遊蕩。
乞丐有時候幾天不說話,有時候胡言亂語,看見漂亮女子容易激動,而辱罵。
南影月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因為主人交待過,不要插手。
小雀兒拿著一個大蘋果遞給軒轅宇,“大哥哥!給!”
這次軒轅宇,表現的很順從,接了蘋果,幾口吃完,呆呆的跟著小雀兒,直到小雀兒進府,他才在府前臺階上坐下來。
每天只要小雀兒一出門,後面必有軒轅宇,軒轅宇後面又跟著四護衛。
小雀兒一點也不反感這個跟在身的的乞丐,並每次都留一點自已認為好吃的給軒轅宇。
軒轅彷彿回到兒時,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現在他認為小雀兒就是以前的南影月,他願意以一生來守護的南影月。
他認為他已經做到了,每天都伴在身邊,守護她的安全,她的快樂!
時間長了,軒轅覺得自已身上髒,他也會找地方把身上收拾好一點。
看著軒轅宇這種變化,我吩咐南影月儘量為軒轅宇提供方便,幾天後英俊瀟灑的軒轅出現了。
我在秘室打坐,心神不寧,感覺自已身上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檢視情報,妖神界沒事,難道是夢幻森林,那邊好久沒有情報傳過來了。
心神一動,我找到文竹,“文竹!”
文竹正跟一個男人笑著打招呼,聽著我叫她,臉上很不自然,敷衍說了句,“你瘦了!”
我說;“回屋吧!”文竹說:“你沒吃飯吧?”我回應不想吃。
我走前面,她走後面,到門邊時,非得讓我去吃飯,沒法,我去吃飯,全程沒有交流。
再次回去時,帶著我繞了個大圈。
我沖洗一下,等我洗漱好,聽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們離婚吧!”我從來沒想到,我們會離婚。
我一下就明白了,剛才的一切,不過她的房子裡有別的男人痕跡。
我蒙了,我們冷靜了兩個月,感覺真的沒感覺了!我們和平解決。
文竹離開的身影沒有一絲猶豫,我想起某人的一句話,“當一個女人不喜歡一個男人後,她會表現出加倍的殘忍......”
我不停的陷入自我懷疑中,每天渾渾噩噩度日,痛苦不堪,情之一字傷人不淺。
我在妖神界四處流浪,三個月後崩潰了,把自已放逐到了另外一個時空。
九州大陸,荊州
一處草叢中,李陌正趴在自已未婚妻身上……
殷缺這段時間感覺未婚妻劉麥對自已愛理不理,就有所懷疑出了變故。
剛不久前看到未婚妻劉麥躲躲藏藏出了門,就跟上來。
為避免劉麥發現,殷缺離的遠一點,沒想到跟丟了,再找到時這對狗男女正在這野合。
殷缺目眥盡裂,“狗男女,受死!”舉刀衝上去拼命。
“垃圾!死開”李陌一邊繫著褲頭,一腳把殷缺踢開。
煉體三層的殷無盡哪是煉體八重李陌的對手。
李陌提刀正要結果殷缺的性命,誰知那劉麥竟說:“別殺他,廢了他,讓他一輩子看著我們好,而無能為力!”
李陌摸一把劉麥,“夫人說的有道理!”一刀削了殷缺左臂,殷缺痛得打滾。
李陌那畜牲又一腳跺在殷缺的丹田上。
劉麥那賤貨又說:“別讓他死掉了!”
李陌掏出創傷藥塗在殷缺斷臂口止血。“垃圾,你就好好活著吧!”
殷缺此時知道自已已經廢了,但自已不能去找死,只有先活下去,以後才有機會報這血海深仇。
等二人走後,殷缺爬起來踉蹌著回了自已小茅草房。
在這片世界,殷缺只有幾個普通好友,偶爾接濟一點銀錢,只夠生活。
殷無盡想了很久,準備離開這村子去別的地方生存。
“我們李少說了,膽敢離開這裡,就殺了你那幾個好友!”李陌的狗腿子李能說完丟下幾個銅錢。
“這個李少賞你的,別餓死了,看不到他們過好日子?
殷缺不能連累好友,只能在這地方待下去。
當務之急是治好傷口,殷缺在茅草房附近找了點草藥,用嘴嚼爛,糊在傷口上,又找來布條用嘴幫忙紮緊。
殷缺躺在床上,本想一死,以求解脫,可李陌,劉麥為了羞了他,死都不讓他死。
自已還有什麼,自已的幾個還算朋友的朋友只不過是普通人,最多給自已一點點錢不至於餓死。
而那一點點錢對於在此界無親無故的幫助無疑是巨大的。
摸著口袋的十幾文大錢,還是李陌派狗腿子故意羞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