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收穫豐盛
和大魔頭撞臉了,怎麼辦? 攜風系雨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當執事匆匆趕到現場時,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所有的架子都倒了,滿地都是玉簡,執事的臉頓時黑得跟鍋底有得一比。
而肇事者周天逸,卻傻愣愣地站在那裡,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他的手還粘在倒伏的木架子上,臉上的表情從驚愕變成了徹底的懵圈,只能默默承受著執事的怒火。
看熱鬧的弟子都圍了起來,執事生怕滿地的玉簡有什麼閃失,立即下令不能靠近。
眾弟子就遠遠地看著肇事的周天逸,目光中充滿了好奇和幸災樂禍。
周天逸的小弟們也啞火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連靠近都不敢,生怕被牽連了。
畢竟剛才是他們要陷害那個雜役弟子,在裝玉簡的架子處來來往往,搞出不小的動靜。
這下架子倒了,說不定會連累到他們。
他們心中暗自叫苦,早知道就不摻和這事了,現在倒好,不僅沒能陷害到人家,反而讓自已陷入了困境。
沒多大功夫,連藏經閣的長老也聞訊趕來。
他看到這一幕,心痛得不行,這些玉簡可是宗門的寶貴財富,每一枚都蘊含著前輩的智慧和心血。
長老的臉色凝重,他立刻命令封閉了藏經閣,所有人必須將手上的玉簡交出來,才能逐一離開藏經閣。
劉星辰混在人群中,跟著人流離開了藏經閣。
他心裡暗自竊喜,想到還在藏經閣裡背鍋的周天逸一夥人,心裡別提多痛快了。
他快步回到雜役堂,向雜役堂的執事簡單報告了藏經閣的突發情況。
因為藏經閣關閉,他沒有了要乾的活,可以自由活動,於是就溜去了他的秘密洞府,靈鬼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他坐在洞府中,開始檢查靈鬼帶回來的玉簡,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次你幹得不錯,秀才。”劉星辰誇讚道。
靈鬼秀才微微一笑,比起收穫的一大批玉簡,他更喜歡小主人陰人的主意,整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跟著小主人,真是樂趣無窮啊。”靈鬼秀才的聲音帶著一絲調皮和滿足。
和劉星辰在一起,總是充滿了驚喜和樂趣。
每一次不管是整人還是騙人,都讓它感到無比的興奮。
它喜歡看到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被整得團團轉的感覺。
“小主人,下次還有什麼計劃,一定要叫上我。”
靈鬼秀才迫不及待地問道,它已經等不及想要參與下一次的整人計劃了。
劉星辰看著靈鬼秀才那興奮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低頭檢視他的收穫。
這一次靈鬼隨手順走了135枚玉簡,加上他換掉的20枚,他總共收穫了155枚玉簡,真是賺大發了。
他逐一檢視每一枚玉簡,發現裡面的內容大多是自已需要的,從煉丹、煉器,到靈藥種植、功法秘法,各種心得都有,夠自已研究一陣子的了。
清點完自已的收穫,劉星辰不禁好奇,丟失了155枚玉簡,不知道周天逸會有怎樣的懲罰。
周天逸此刻還被困在藏經閣裡,他的手還是沒能從木架子上拔出來。
何太愁一臉鐵青地看著這個內門弟子中的佼佼者,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周天逸一向穩重,今天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捅出這麼大的簍子來。
周天逸還一臉委屈巴巴的,帶著哭腔說道:“宗主,這真的不是我的錯,是有人陷害我。你看,我的手都被粘在這個架子上了。”
何太愁那叫一個氣呀,二話不說,用手穩住架子,抓著周天逸的手,猛的這麼一拉。
只聽“嘶拉”一聲,周天逸的手上一層皮被扯了下來,鮮血直流,疼得他直咧嘴。
“你看,這樣不就扯下來了,用得著把整個架子都弄倒嗎?”
面對何太愁的質問,周天逸無言以對,他也不知道只是拉扯了一下,整個架子都倒完了,只能怪自已倒黴了。
他哪裡知道,這裡靈鬼在推波助瀾,只要他輕輕把架子拉歪,靈鬼就會幫他把整個架子推倒,製造出這場混亂來。
周天逸只能苦笑,希望宗主看在他不是故意的份上,可以從輕發落。
接下來要做的,自然是由藏經閣來整理散落一地的玉簡,由戒律堂來處理周天逸一夥人。
經過煉丹堂的鑑定,粘住周天逸的那團黏糊糊的東西有靈藥的成分,顯然是有人故意煉製出來的。
但至於這究竟是怎麼煉製出來的,以及是誰佈置了這個陷阱,卻成了一個謎。
詢問了所有可能的嫌疑人,卻依舊一無所獲。最後,戒律堂只能認為這是一個惡作劇,只是周天逸反應過度,造成了藏經閣極大的損失。
經過幾天幾夜的整理,藏經閣發現少了155枚玉簡。
既然找不到作惡的人,這筆賬全都要算在周天逸的身上。
周天逸這下可就慘了,被罰了大筆的靈石不說,還被罰了10年的勞役,以及10年內不能踏足藏經閣一步。
這個結果讓牛威樂得合不攏嘴,大肆慶祝了幾天。
周天逸這位躋身內門四強的精英弟子,現在卻成了宗門裡的笑柄。
回到住所,周天逸的一夥小弟又圍了上來,一個個臉上寫滿了不甘和憤怒。
“這一次想整那個雜役小子不成,還惹了一身騷,真是倒黴透頂了。”一個小弟抱怨道。
“那小子不會是掃把星吧,誰碰到他都倒黴。上次牛威竄稀的時候,那小子也在場。”
大家議論紛紛,直叫晦氣,真想把劉星辰揍一頓,但又不敢下手。
這件事情已經鬧得整個宗門沸沸揚揚,他們這夥人成了眾人矚目的物件,這個時候,確實不能再惹事了。
“難道就這麼算了?”小弟們很不甘心,他們怎麼能被一個雜役弟子搞得縛手縛腳,連報復都不行。
這時,狗頭軍師老陸又出主意了。
“這些事情都是因為那個雜役小子而起,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那怎麼辦?打又不能打,難道還能罵死人家不成?”
老陸捋了捋他的山羊鬍子:“在宗門裡是不能打,但如果他出了宗門,就沒有這個顧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