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羲和、貝利亞被捕
奧特:我養的崽是託雷基亞 鍾離糯糯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託雷基亞本就虛幻的身體更加透明:“你說的沒錯,我厭惡光之國,厭惡光之國的一切,可我現在並不是一個人。”
他有了屬於自已的家庭,就斷然沒有放棄她們的理由。
“我會帶著你的女兒去見你,她不會死。”她會是最好的人質和把柄,任何與她有關聯得奧都會受制於所謂的羈絆。
託雷基亞眼底的擔憂一瞬即逝,僅剩的光粒子被塔爾塔洛斯的光線衝散。
沒了阻礙,塔爾塔洛斯輕而易舉的走到貝利亞面前:“我可以給你強大的力量,也包括羲和身上隱藏的秘密。”
貝利亞戒備的護好懷中瑟瑟發抖的貓兒:“老子不需要所謂的力量!”
羲和畏懼的蜷縮起身體,小心的舔了下貝利亞的臉頰,轉眸看向塔爾塔洛斯:“我跟你走的話,你可不可以讓貝利亞離開?”
貝利亞厲聲喝道:“你在說什麼傻話?”
塔爾塔洛斯朝著羲和伸出手:“可以,但我要你一條尾巴。”
“尾巴?”羲和心中一凜。
這個人怎麼會知道尾巴的事情?
貝利亞將羲和放入計時器,擺好起手式:“你當老子是死的嗎?”
塔爾塔洛斯神色未變,而是張開自已的金色空間,編制出兩道人影:
“現在的你還不是我的對手,貝利亞,你對力量當真沒有一絲渴望嗎?被一個處處矮你一頭的奧壓在頭上,你就這麼坦然接受?”
凱恩的身影站在貝利亞前方:“貝利亞,我成為宇宙警備隊的隊長了。”
瑪麗的幻影從他身側越過:“真的嗎?你好厲害!”
……
看著兩奧卿卿我我,貝利亞神色未變:“就這?”
有什麼讓他嫉妒的點嗎?
是他的工作不好?還是貓兒不漂亮?
羲和眼巴巴的趴在計時器上,生怕貝利亞會受傷:“貝利亞?”
“老子沒事。”貝利亞收起戰鬥的架勢,雙臂抱胸看熱鬧,瑪麗追著凱恩揍的畫面,他也沒少看,早就免疫了。
貝利亞注意力被面前的幻象吸引,一整條手臂猛然出手貫穿貝利亞的胸膛,硬生生將計時器內的羲和抓出來。
羲和掙扎的四肢被暗金色的光線束縛:“貝利亞!”
貝利亞胸口的計時器在瞬間崩碎,一時逐漸模糊:“羲和?”
看著高大的身影轟然倒下,塔爾塔洛斯走上前,一腳踩在貝利亞的後脊:
“小羲和,他的命,就在你的掌心。”
羲和的眼淚奪眶而出:“不要!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塔爾塔洛斯抬起腳,金色的光線將昏迷的貝利亞束緊:“他還有用。”
只要貝利亞還活著,羲和就算性格再剛烈也得為他所用。
“貝利亞?”羲和被捆成粽子,小心翼翼的用身側推了推貝利亞。
貝利亞的胸膛溢位無數光粒子,傷口癒合的很快,但計時器卻徹底碎了。
開啟的金色門扉中,走出幾名阿布索留特計程車兵,將貝利亞和羲和拖進去。
另一邊。
光之國
科學技術局。
託雷基亞捏碎了手中的試劑,玻璃扎進手掌他卻恍若未聞。
在一旁的布布跑過來,小心的捧著託雷基亞的手掌:“怎麼這麼不小心?”
託雷基亞隨口應道:“想到點事情。”
布布嘆了口氣,細心的將嵌進掌心的玻璃碎片拔出來:“再生氣,也不可以拿自已出氣。”
託雷基亞像是沒有知覺,就那麼看著布布良久:“布布,我們重新要個孩子好不好?”
“嗯?你怎麼突然說這個?”布布包紮傷口的手頓了下,不解的望向託雷基亞:“我們不是有羲和嗎?”
光芒閃過,霧崎擁住面前的貓兒,抱的死緊:“我想再要一個。”
孩子可以再要,但他的貓貓只有一個。
妻子和孩子之間,霧崎不會猶豫自已的選擇,但他仍舊會心痛,腦海中浮現出,小貓貓伸著兩個前爪喊著‘爹爹’要抱抱的模樣。
布布頭頂的貓兒豎起,意識到不對勁:“羲和出事了?”
頂著一摞檔案送過來的智慧體阿柏,心裡咯噔一下:
羲和出事了?
霧崎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兇戾:“沒有,羲和只是失蹤,她身上還有我給的名牌,不會有事。”
布布回抱住霧崎的腰身:“沒事就好,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自從阿布索留特星人開始出現,光之國忙碌了好多。”
阿柏小心翼翼的將檔案放下,在不打擾布布和託雷基亞的情況下,轉頭就想跑。
霧崎早就發現鬼鬼祟祟的阿柏,一把抓住她:“哦呀~這是誰?”
這不是把他家閨女看丟,害的他家小貓貓被抓的罪魁禍首之一嗎?
藍色的智慧體瑟瑟發抖:“那個~希卡利讓我來送個檔案,我馬上就滾,馬上就滾……”
希卡利!
你再不來,你家可可愛愛的智慧體就要被生吞活剝了!
布布拉了拉霧崎的衣袖:“你要把它捏死了,可沒法和希卡利長官交代。”
霧崎鬆開逐漸收攏的五指,阿柏逃也似的離開。
要不是顧念希卡利咬死科學技術局需要他,他也不會這麼輕易以黑暗奧的身份留在光之國,和布布相守。
布布討好的吻了吻霧崎的唇角:“別生氣嘛~羲和好好的就好。”
“嗯。”霧崎毫無徵兆的低頭吻上懷中的人。
阿柏逃也似的回到希卡利的辦公室:“希希、卡卡、利利,希卡利!”
希卡利被大喊大叫的阿柏嚇一跳,差點把字都給寫歪了:“怎麼了?這麼大的動靜?”話都說不利索?
阿柏一頭扎到辦公桌上:“羲和好像出事了,要不是布布在,我都差點被託雷基亞掐死。”
“羲和出事?”希卡利開啟自已的光屏,三兩下入侵到託雷基亞的個人光屏,光屏上彈出一個小小的訊息提示。
開啟訊息,彈出一張滿目猩紅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被鎖鏈吊起的小人,本該雪白的脊背遍佈傷痕,粉白色的皮肉外翻,隱隱能看到被腐蝕的痕跡。
垂落下來的灰黑色長尾溼漉漉的滴著淺紅色的液體,即便看不到臉,希卡利還是一眼就認出照片中的人。
‘託雷基亞,想讓你的女兒活下去,就來砍桑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