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別怕,我在
和閨蜜嫁八零糙漢兄弟,被寵爆了 大大大尾巴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我想,我有權拒絕你們現在帶我的妻子去做那勞什子筆錄。”周進廷一臉嚴肅的拒絕。
年輕警察語塞,說不出話了。
他撓了撓頭,表情為難。
空氣霎時間安靜下來,每一秒好似都被無限拉長。
這時,周進廷又開口說:“我會配合你們的工作,剛才發生的事情,我是全程目擊證人,想必是可以代替我的妻子做筆錄的吧。”
年輕警察一愣,立刻反應過來:“可以可以,多謝您的配合。”
“不過……”周進廷停頓了一會兒,才說,“我有一個條件。我的妻子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和驚嚇,我需要先把她送回家。等送她回家了,我會自己再去派出所找你們的。”
“這樣應該可以吧?”
年輕警察的眉毛微微上挑,額頭上不自覺地浮現出幾道淺淺的皺紋,嘴巴微微張開,欲言又止,彷彿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喉嚨。
他下意識地回頭看向另一個警察同志。
兩人對視了片刻,用眼神在空氣中交流了幾句後,他才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當然可以,我相信您,應該是不會拿這種話跟我們開玩笑的。”
周進廷微微頷首,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攬著懷裡的嬌軀離開了。
直到遠離了人群,周進廷才關懷地摸了摸唐瑤燥熱的臉蛋,替她擦掉鼻尖上的汗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唐瑤定定地抬眼看他,搖了搖頭,咬著唇瓣說:“我沒事兒。謝謝老公,你來得很及時。”
話音剛落,她又熱情地撲進了周進廷的懷裡。
她的雙臂如靈動的藤蔓,緊緊環抱住他的腰身,整個身體毫無保留地貼靠過去。臉頰深深埋入他的胸膛,能清晰地聽見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那聲音彷彿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她慌亂的心瞬間安定下來。
“我沒事兒,只是……只是有點怕……”
唐瑤的雙肩微微顫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洇溼了他胸前的衣衫,只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她的聲音有些控制不住地哽咽:“那隻針管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周進廷的眉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緩緩捏起,兩條濃眉漸漸向中間聚攏,眼神變得冷峻而犀利,嘴唇也不自覺地微微抿緊,下顎的線條愈發硬朗,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凝重且充滿心事的氣息。
其實,回想起針管裡的液體的顏色,他心裡已經有了個大致的猜測。
只是還不能完全確定。
“我先送你回家,到時候我去派出所,再仔細看看。”周進廷疼惜地擦掉唐瑤眼角欲墜不墜的淚珠,微微喟嘆了一聲,顧不得現在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輕輕地在唐瑤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
“幸好你沒事兒……”
他輕聲的呢喃從唇縫中滲出,被夏日傍晚的熱風吹散,卻仍舊清晰地傳達進了唐瑤的耳廓裡。
唐瑤原本害羞的神色一怔,原本心有餘悸的不安彷彿也在這個吻和這聲呢喃間逐漸消散。
感受著周進廷懷抱的溫度,就好像在寒冷的冬日走進了一間暖烘烘的小屋,周身被舒適和愜意包圍,一股強大的安全感籠罩在唐瑤的周身。
她的眼神瞬間明亮起來,像是夜空中閃爍的星辰被點亮。嘴角微微上揚,起初只是輕輕一抹弧度。
漸漸地,那笑意蔓延開來,臉頰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唐瑤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形,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她緊緊摟抱著周進廷勁瘦的腰,坐在腳踏車的後座上,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回到了周家的四合院。
周進廷直接攬著唐瑤去了許清川的房間,輕輕叩了叩門後,門內傳來一聲舒緩的腳步聲:“是大嫂嗎?”
如果是唐瑤過來,都不用敲門,推門就直接進去了。
能敲門的,整個周家裡,也只有王喜畫了。
許清川正這麼想著,可剛開啟門扉,最先闖入視線的,卻是周進廷輪廓分明的下頜線。
她微微詫異,視線移到了唐瑤身上,歪了歪腦袋,有些不解。
雖然聽唐瑤說,周進廷早就已經猜到了她和唐瑤的關係,可陡然面對這樣的情況,饒是一向巧舌如簧的許清川,也有些愣住了。
“……二哥?”
周進廷毫不猶豫地把唐瑤推進了許清川的懷裡,語氣認真:“今天瑤瑤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我待會兒還得去一趟派出所,所以勞煩你先照顧陪伴一下瑤瑤。”
“驚嚇?派出所?”
接連兩個名詞,刺激的許清川瞪大了眼睛,瞳孔急劇收縮,立刻抓住唐瑤的肩膀,視線上下打量著唐瑤的身體:
“瑤瑤,你有沒有哪裡受傷?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見許清川這副控制不住著急的樣子,周進廷微微鬆了口氣,又看向唐瑤:“那我先走了。我很快會回來,別怕。”
他摸了摸唐瑤的毛茸茸的腦袋,轉身離開。
“喂!人都走了老遠了,連影子都沒了,就別看了!”
許清川氣笑了,伸出瘦削的食指點了點唐瑤的額頭,有些無語地說:“你還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呢。”
唐瑤這才收回了目光,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講述了出來。
“詹婷婷?”許清川摸了摸下巴,“這名字怎麼有些耳熟?”
“是之前誣陷你的那個?”許清川的右手捏成了拳頭,猛地撞擊在左手手掌心上,“我記得,她的姐姐還是二哥醫院裡的一個護士,似乎一直對二哥圖謀不軌來著。”
兩人是最好的閨蜜,所有的事情都是互通有無。
每次發生了什麼事兒,會立刻分享給對方。
因此,許清川對唐瑤的這些事兒爛熟於心,只是剛剛聽到了“詹婷婷”這三個字,就瞬間把所有事情都串聯了起來。
“我靠,那個針管,不會是從她姐姐那裡搞來的什麼能害人的藥吧?不然憑她一個才十七八歲的學生,哪來的途徑搞到那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