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我冤枉啊!
和閨蜜嫁八零糙漢兄弟,被寵爆了 大大大尾巴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可平常很乖的孩子,今天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怎麼哄也哄不好。
馬玲玉用盡了手段方法,懷裡的孩子還是哭鬧個不停,急得她出了滿頭大汗。
王老太太被吵的腦殼都要爆炸了,罵罵咧咧地走到馬玲玉身邊,先是一巴掌扇在馬玲玉的臉上:“你個不中用的死婆娘,讓你哄個孩子,跟要了你老命一樣。”
“生了這麼個賠錢貨,老孃我當時沒直接把她掐死,就算是對她手下留情了,現在還不知道感恩,乖一點。就知道哭哭哭,號喪啊!”
馬玲玉被打了也不敢反抗,顫顫巍巍地道歉:“奶奶,孩子還小,不懂事兒。”
天底下,哪有孩子不哭的。
要是不哭,估計是個傻子。
可馬玲玉清楚地知道,王老太太重男輕女。
她原本就討厭自己生了個女兒,現在只不過是隨便找了個藉口發難而已。
“奶奶,您先回屋休息去吧,我一會兒哄好了孩子,會繼續把家務都做完的。”
馬玲玉的眸子晦暗了幾分,搭在襁褓上的手指微微蜷縮著。
“哼。”王老太太吊著眼白,斜著眼睛瞥了馬玲玉和她懷裡的孩子一眼,“要是再哭,吵到了老孃我睡覺,老孃把你們一起趕出去!”
馬玲玉的身體瑟縮了一下,咬了咬唇,乖巧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可在王老太太轉身離開之後,表面狼狽的長髮女人卻緊緊咬住了腮幫子,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戾氣,以及強烈的不甘心。
王家的婆媳關係鬧得僵硬,而此時的周家,更是吵得天崩地裂。
周老太太在周長宗的授意下,把陳娟也叫了過來,眾人在廳堂裡對峙。
聽完王喜畫的控訴,陳娟看了一眼自從從周長宗的背上下來、一直沒有說話的許清川,心裡雀躍地恨不得原地跳舞。
可她表面上卻裝出一副震驚的表情,猛地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大嫂,你說這話,有什麼證據?”
“你們今天遇到這樣的事情,的確很慘。我也很同情你們丟了清白,遭人侮辱,可是這事兒和我有什麼關係。總不能因為你們遭了難,就得把髒水潑到我頭上吧。”
“奶奶,我也冤枉啊!”陳娟不滿地噘著嘴,看向周老太太,企圖請周老太太給自己做主。
周老太太也沒說話。
她的心裡,下意識地不相信王喜畫所說的話。
周老太太對王喜畫的厭惡,早就達到了恨屋及烏的地步。
再說了,在周老太太看來,陳娟雖然之前總是犯蠢惹事兒,但她總歸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哪來的這麼大的本事兒,還能結交外面那些混混,做出這麼恐怖的事情?!
周老太太打心底裡不相信。
不過顧及著一旁坐著的周長宗,她識相地沒有說話。
周長宗冷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右手還搭在許清川的椅背上,將她整個人半摟在懷裡,呈現出一股強有力的保護姿態。
他沉聲道:“抓到的那些混混,在派出所裡供認不諱,說是受了別人的指使。”
“大嫂和清清也親耳從那些人的嘴裡聽到了你的名字,陳娟,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
陳娟一驚一乍地跳了起來:“我怎麼就狡辯了,難道要一聲不吭地讓你們把所有髒水都潑到我的頭上嗎?”
“長宗,就算你是家裡的男丁,可終究只是弟弟,有你這麼對嫂子說話的嗎?”
陳娟不滿地將雙手環抱在胸前,下巴恨不得抬到天上,拿出了一副嫂子的架勢,數落著周長宗。
周老太太聽得皺起了眉頭,她的乖孫子,她都捨不得罵,什麼時候輪得上陳娟來說嘴了?
周老太太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狠狠地挖了陳娟一眼。
陳娟這才稍微收斂了一些。
王喜畫惱恨地瞪著她,如果不是腦子裡還殘留著理智,她恐怕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撕了陳娟。
“陳娟,你剛剛說我們被侮辱,失去了清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娟笑著上下打量著王喜畫:“大嫂,你也不是小姑娘了,擱這和我裝什麼蒜。”
“那些混混找上你們,不圖色,還能圖什麼?反正大哥都死了,你怎麼樣都無所謂。至於許清川……”陳娟沉默了一秒,又笑著開玩笑說,“反正我瞧著四弟也不像是在乎這個的人,還一路揹著自己的媳婦回來,完全不介意自己被帶了綠帽。”
“既然大家都不在意,幹嘛要藏著掖——啊!”
陳娟的話還沒說完,一直沉默的許清川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前,狠狠甩了陳娟一個巴掌。
“究竟是不是你做的,大家心裡都清楚,陳娟,我今天不是來跟你講道理的。”
許清川揉著自己的手腕,舒展手指筋骨時,發出了“咔吧咔吧”的骨節交錯聲。
“許清川,你怎麼敢?!”
陳娟被扇得暈頭轉向,等她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也抬起了手,掄圓了胳膊,想扇回去。
可是她的手還沒來得及落下,就在半空中被人攔截住。
男人極大的力道緊緊鉗制著她的手腕,彷彿巨獸的血盆大口正撕咬著她。
一時間,陳娟疼得五官都扭到了一起,手腕已經失去了知覺:“痛痛痛——!”
“長宗,你這是做什麼?”周老太太驚訝地起身,臉上驚魂未定。
“那些混混在派出所就全招了,陳娟,難道要我把你送去派出所,你才肯承認嗎?”
壓抑了一整天的怒火徹底從周長宗的身上噴湧而出。
這一瞬間,他彷彿一個狂暴的獅子,眼睛都泛起了深深的紅血絲,雙眸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周長宗的臉色陰沉如暴雨前的烏雲,彷彿在下一秒,就會迸發出驚人的力量,將陳娟的手腕直接擰斷似的。
“四弟,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陳娟的臉色一白,眼神閃躲著,繼續狡辯。
“你——”周長宗多年的涵養徹底破功,一把把陳娟扔在地上,任由她滑出好幾米遠,正好摔到了剛回到家的周建良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