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幼是祈家三兄弟捧著長大的公主,那她為什麼要離開呢?

是任性嗎?還是調皮?亦或是無聊?

都不是!

事情的真相,是她二十歲生日那天,大哥祁墨毫無預兆的壁咚了她,並且蠻狠搶走了她的初吻……

“為什麼?哥哥……”安幼紅著眼抖著聲,問道。

祁墨的手指按在姑娘紅腫的唇上:“幼幼,你長大了。”

安幼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我是長大了啊,這有什麼問題嗎?”

祁墨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妹妹,笑得很剋制。抬手輕輕擦去了淚花,彎著身子柔聲道:“傻姑娘,你長大了,自然該懂事了。”

“懂事?什麼懂事?我不懂事嗎?”安幼從莫名其妙被吻後,腦袋就一片空白。

“呵呵。”祁墨心情看起來很好,一個常年板著臉的人,竟然笑得三月春花般燦爛。

他揉了揉小姑娘厚實的發:“你會知道的。”

安幼雖然在情事上還未開竅,可到底是資深腐女一枚,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是因為打從內心深處來講,她不認為哥哥會有“非分之想”!可人家那眼神都能吃人了,她要是還鬧不明白,直接降智算了!

她很害怕,害怕到不敢出門。

二哥祈斐剛好回家,見心尖尖上的小姑娘不開心,連忙將一把粉色AK遞過去:“喜歡嗎?特意為你定製的!”

安幼當然喜歡,可現在的情況太嚴峻,區區手槍已經消弭不掉她的恐懼。

祈斐疑惑的看著妹妹:“有人欺負你了?”

冷麵閻羅的溫聲問詢,讓安幼委屈感達到巔峰,當即嚶嚀一聲,撲進二哥懷抱放聲大哭起來。

“二哥二哥……嗚嗚嗚…大哥欺負我……嗚嗚嗚……”安幼嬌聲告狀。

祈斐面色難看得緊:“他做什麼了?你又調皮了?”

“沒有沒有!”安幼抬起眼,憤怒極了:“他偷親我……嗚嗚嗚……二哥……大哥他奪走了我的初吻……嗚嗚嗚……那是我最珍貴的禮物……沒得了……徹底沒得了……嗚嗚嗚……我不乾淨了……嗚嗚嗚……”

祈斐額角狂跳,向來銳利的雙眸,變得陰鷙異常:“你說,他親你了?怎麼親的?是這樣嗎?”

祈斐湊近姑娘,突然一個偏頭,重重吻了上去……

一而再的心悸,讓安幼猶如浸身寒潭、駭得不能自已!

她覺得自已像一個落了單的白兔,置身於群狼環伺中。

萬般無奈下,她發揮出游魚一樣的“柔韌性”,成功從“祈望島”出逃……

可這才多少天,就被找到了。安幼難過極了,她心裡有一根界限分明的避雷,她實在接受不了這種偽骨科的劇情啊!

“外面好玩嗎?”正在安幼痛苦的不得了的時候,她寬大的公主房突然響起了男聲。

這聲音……

安幼快速翻身,視線立馬鎖定來人——果然是他!

“你!你!”安幼抖著手指,往日裡的伶牙俐齒開始出現遲鈍。

“沒禮貌。”祁墨走到床邊,自然的挨著姑娘坐下。

同時,他長手一伸,女孩子又軟又彈的身體,立馬入了寬大的懷抱。

祁墨緊緊摟著妹妹,並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深深吸了口氣——這一刻,他空虛的胸口,終於被失而復得的幸福塞滿。

安幼卻抖得像開了馬達,她瘋狂的推著男人鋼鐵般的身體:“哥,你別這樣!哥,我求你了!我是你妹……”

“你不是。”祁墨抬起了姑娘的下巴,一雙鷹眸牢牢將她籠罩、覆蓋:“你不是我的妹妹,從來都不是。”

安幼哭得梨花帶雨,梨渦徹底消失:“哥,你瘋了嗎!我是你妹妹啊,你到底要幹嘛!你知道你在幹嘛嗎?哥!”

“我想幹什麼,你沒感覺嗎?”祁墨的聲音很低沉。

安幼這時候才發覺異樣,那個硬邦邦……

嗚嗚嗚,真的不想活了!換位思考,如果你跟你哥哥一起長大,突然有一天,他說要跟你結婚做夫妻,你能接受嗎?

安幼的痛苦顯而易見。

祁墨很不理解:“跟我不好嗎?我護著你長大,你的每一個成長都有我的參與,你喜歡什麼、厭惡什麼,還有比我更清楚的人嗎?幼幼,你到底是哪裡看不明白?”

安幼難受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哥……你是我哥……你們都是我哥哥……我的親人……”

祁墨的好脾氣早在“你逃我追”中消耗殆盡,要不是心裡的愛意使然,他真想一把擰斷姑娘那纖細的脖頸!這麼多年,他為家族有過蟄伏,為事業有過隱忍,卻獨獨沒在女人身上栽過跟頭——而這個自已親眼看著長大的小不點,卻一而再的讓自已放開底線,這、實在驚悚。

他不願意在這種兒女情事上較勁,當男人想要徹底掌控女人,拿下她的肉體是最佳手段。

於是,安幼身上波光粼粼的長裙碎成了渣渣,一具雪白的女媧完美畢設,緩緩映入眼簾。

祁墨的眼裡,風雲湧動,他大大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滑動著。

安幼雙手死命護住自已的雙胸,雙腿更是瘋了一般踢踩著眼前的男人:“你瘋了!你瘋了!我是你妹妹!”

祁墨不為所動,他欣賞的看完了姑娘每一處:“呵呵,你忘記了嗎?小時候你都是我跟老二輪流洗澡的。”

“那是小時候,小時候!哥,我不是外面的女人,你不能這樣對我!要是奶奶知道了……”

安幼說著說著,突然閉上了嘴。她要是沒記錯,好像小的時候,奶奶有說過“長大了,就嫁給大哥哥做媳婦”的話!

兩人都罕見的沉默了。

良久,祁墨嘆了口氣:“傻姑娘,奶奶早就將你託付給了我,你不知道嗎?還是沒去多想?”

安幼的熱淚彷彿無窮盡,滴答滴答,將環在胸前的手臂打溼。

祁墨突然沒了興致,他一把扯起被子,將心尖寵蓋的嚴嚴實實,並放到了床榻上。

安幼心臟劇烈跳動,她摸不清哥哥的舉動……

祁墨站在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是我的女人,裡外都是。幼幼,你喜歡玩,我就讓你玩,但是有一點,你不要越了界,那就是忠誠!你在祈家長大,知道這兩個字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