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老婆
穿到十年後,和清冷校草結婚帶崽 小許睡不著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今時不同往日,買下這棟居民樓,顧時延就為了安全叫人安上了監控。
加之今天江準派的人砸的大張旗鼓,被不少圍觀者拍下,很快就知道是誰做的了。
“這裡的事交給我,你先帶著念念回家。”
“可是”
溫思嫿原想和他坦白遇到了江準的事,今天的事也因她而起。
可剛要開口,大手突然覆上她頭頂,感受到他掌心滾燙的溫度忍不住瑟縮了下。
顧時延眼眸沉沉,似乎不願她繼續問下去。
輕聲哄著她:“乖,聽話。”
溫思嫿將要說出口的話嚥下,點了點頭帶著顧思念離開。
回過身,顧時延撥通了那個電話。
電話一直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
“顧總,有何貴幹?”
聽到聲音就知道,他對接到這通電話並不感到意外。
“晚上七點,私話靜吧。”
電話那頭頓了頓:“我為什麼……”
顧時延沒聽他繼續往下說,直接結束通話了。
有些事確實該說清楚了。
——
晚上七點,私話靜吧。
陳景松坐在正中間,看看左,看看右。
他這輩子沒想到,自己能看見這兩個人心平氣和坐在同一張酒桌上。
把這倆放一起不用開口,空氣中自然瀰漫硝煙。
他乾笑一聲,給兩人倒了酒:“來來來,喝酒。”
江準懶散地倚靠在沙發裡,眉眼間染著不耐。
“顧總約人都這麼強硬?怎麼當初不見你這麼強硬的反抗家裡?”
江準一開口,直戳他痛處。
陳景松一聽,坐不住了。
他放下酒杯,沒好氣瞪他一眼:“你他媽有病?那件事都已經過去多久了還提,你知道他家是什麼情況嗎?你知道他為了那一天忍了多久嗎?你他媽什麼都不知道……”
“陳景松。”
顧時延冷聲打斷他。
但陳景松已經一股腦如流水般吐出大半。
江準只冷嗤一聲,嘲諷道:“所以,她就是你掌權路上的犧牲品?”
顧時延撩起眼,眼神襯著涼意直逼向他:“你就有多深情?”
江準面上笑容一僵。
“當初先背叛她的不是你?”
“我沒有背叛她!我只是……”江準橫眉瞪過去,壓抑著如野獸般低低的嘶吼。
周圍目光明裡暗裡都朝他們看了過來。
似乎想起什麼痛苦的事,忍不住閉了閉眼,往日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
被人算計,是他的錯。
他不想狡辯。
但他真的從沒想背叛她。
江準又睜開眼,整個人彷彿瞬間頹然。
現在一閉眼,似乎又能看到她雙目噙淚,滿眼失望地看著他。
嗯,他是個混蛋。
明明說好絕不會讓她哭的,可他還是食言了。
陳景松看著面前兩個近乎一樣表情的男人,表面平靜,實則內裡早就瘋了。
你倆有病?
聚在一起就是為了戳對方痛處?
怕不是有自虐侵向。
作為中間人,旁觀者清,他倆的事他都清楚,只能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顧時延,你今天喊他來肯定是有事情要說吧?”
顧時延垂著眸,點了根菸,銜在唇間:“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江準冷笑一聲,也點了根菸,煙從口進,過肺撥出,飄起一片白霧:“怎麼?怕你那小替身害怕?”
替身?
陳景松一愣,看向顧時延。
“什麼替身?”
他錯過什麼了嗎?
顧時延沉默。
江準像是看準了他心虛,繼續冷嘲熱諷:“當然是他家裡的那個小女生,還把人家帶去那棟老舊居民樓住。”
“這不可能。”
陳景松下意識反駁。
這三年不是沒有和那位長得相似的女人倒貼上來,但顧時延看都沒看一眼,更別說找替身了。
“呵,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自己問問不就知道了?”
江準神情冷漠,語氣惡劣:“今天我也把話明確放這,以後我見她住進去一次,砸一次。”
“……你會後悔的。”
顧時延掐滅了煙。
後悔?
江準冷嘲一聲:“不可能。”
——
溫思嫿看著牆上掛著的時鐘逐漸趨近十點,睏意席捲而來,顧時延卻還沒回來。
身旁的顧思念已經困得趴在她腿上睡著了。
她心裡不禁有些擔憂。
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按照江準的性子,兩人如果打起來,顧時延指不定會吃虧。
溫思嫿將睡著了的崽崽悄悄抱回房間裡,替她蓋好被子,拿起電話,本想再次撥通顧時延的電話,卻突然聽見“叮咚”一聲。
有人透過了她的好友申請!
她連忙點開看了一眼,是姜筱魚!
她都來不及興奮,忙編輯一句話發了過去。
[溫思嫿:筱魚,我是溫思嫿!]
對面過了一會兒才給她回覆。
[姜筱魚:思嫿?真的是你?你怎麼不用之前的賬號聯絡我?]
[溫思嫿:這件事情有些複雜,你還在A城嗎?]
[姜筱魚:我在啊。]
[溫思嫿:那你明天有空嗎?我們約個地方吧。]
[姜筱魚:好。]
兩人約了一家咖啡廳。
溫思嫿放下手機,心情激動。
和筱魚聯絡上了,說不定她很快就會聯絡上十年後的自己了。
這樣之後就不用再繼續麻煩顧時延了。
收起手機,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悶響。
溫思嫿從貓眼悄悄看了眼外面的情況,發現顧時延像是喝醉一般被另一個男人扛著,領結歪歪扭扭,白皙的面上染著薄紅。
她連忙開啟門。
陳景松也沒想到會有人給他開門,抬起頭對上門內那張臉時,他頓時愣在原地。
“嫂子?”
“啊?什麼?”
溫思嫿被他一句嫂子弄得一頭霧水。
陳景松連忙甩了甩頭,仔細打量著她。
不對,看上去年齡對不上。
雖然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但她更像是……
高中時期的那位。
難道這就是江準說的“替身”?
“沒什麼,他今晚喝的有點多,我把他扛進去。”
陳景松神色複雜地看了眼顧時延。
也難怪他會把這小姑娘當替身,這長相,這聲音,簡直和她一模一樣。
就連他都差點以為是她死而復生了。
“好。”
溫思嫿側過身讓開。
而剛剛還醉得不省人事的顧時延突然睜開眼,卻見他醉醺醺,眼瞼耷拉著,迷離的雙眼蒙上一層水霧,突然抽回手,調轉了方向靠在溫思嫿身上。
濃烈的酒香撲面而來,溫思嫿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得僵在原地,一腳往後退了一步支撐身體,男人幾乎將全身重量全都壓在她身上,她差點兒沒支撐住被他撲倒。
男人似乎毫無察覺,雙臂逐漸收緊環住她的腰身,臉埋在她頸間蹭了蹭,溫熱的氣息撥出,眼尾都染了分糜爛綺麗的紅。
嗓音嘶啞,委屈撒嬌:“老婆……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