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住的摩挲,勾纏著她柔軟的唇,時而攻城略地,時而溫柔纏綿。

“嗚嗚……嗯……”

白桃嘴裡溢位模糊不清的叮嚀,心跳的頻率在短時間內極速攀升到高點。

梁聿生溫柔描繪少女完美的唇線,忽然鬆了鬆手下的力道,並非心軟要放她一馬,而是借勢將人壓在了沙發上。

……

梁敘之是接近凌晨才到家的,出席這種正式的場合,總是特別累人的。

他路過花園時,無意間發現東耳室還透著微弱的光。白桃作息健康,並不經常熬夜,這個點一定已經睡了,估計是忘了關臺燈。

可梁敘之還是鬼使神差的靠近女孩的房門。

家中的隔音一向很好,他本來只是站在門口,準備將手機裡秦宇的資訊回完,可點選傳送時,耳邊倏然聽到了幾下破碎般的低泣聲。

纏綿柔弱,顫慄可憐。

哭聲壓的很低,斷斷續續的零碎,像是做噩夢陷入了夢魘無法自拔。

這麼些年了,梁敘之有時候都會被從前的夢魘纏住,他又想到白桃十二歲那年,因為不說話被孤兒院的孩子欺負。

外出義工時被惡意丟下,還意外撞上大雨,跌倒後,滿手滿腿都是血。

他一個人跑了很久才找到她。

那時候,道路泥濘,兩邊漆黑的樹影形同鬼魅,不知道為什麼,找她的路像是沒有終點一樣。

後來她趴在自己懷裡,哭的泣不成聲。

站在白桃門前的梁敘之,不由自主抬起了手。

女孩原本壓碎在喉嚨中的嗚咽,漸漸高了起來,痛苦萬分支離破碎,像是黏膩的喉嚨被迫發出的呼救。

到底夢到什麼了?會哭的這樣可憐?

梁敘之冷白的指骨微微曲起,幾乎就要抵上房門,卻在最後的關頭停下了。

深夜敲開妹妹的門,像什麼樣子?他又該作何解釋?

要是白桃問起他是怎麼聽到的,他該怎麼說?畢竟,他的房間,和白桃的離得很遠,而且並不會經過。

在黑暗中頓了良久,他終究是沉默著離開了。

他當然不會知道,白桃此時此刻窩進陽臺的沙發裡,從前她總是趴在這裡吹風打盹,但現在身子……,被叔叔摁著肩膀暴……

白桃的雙腳無力的擱在沙發上,身子顫慄,上頭被高大的身影死死籠罩。

四周氣息激烈,發狠的摩挲,沙發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梁聿生盯著柔弱被摧殘的少女,被刺激的紅了眼,次次發狠。

白桃失去了所有感官,只覺下一刻就要被拉進黑暗的深淵,不過其中還夾雜著絲絲令人無以言表的快感。

人一旦被肉體支配,就會像失了智。

“叔叔……嗯……”

“……”

“叔叔,桃桃疼啊……”

白桃眼角無意識滑下淚夜,水泠泠的大眼迷離渙散著,白皙的臉頰紅撲撲,軟著身子躲,又純又欲勾人而不自知。

躲得狠了就影響梁聿生了,他只能掌著腰將人重新往上抱了抱,分出一隻手抵在她的腰窩,以作為支撐力。

“嗯……”

平心而論,白桃其實很喜歡這種被叔叔滿足的充實感,可以填補她內心的空虛,讓她覺得自己在被切實地愛著。

所以,她也會無意的拉近和叔叔的距離,讓叔叔更加……加倍的疼愛她。

梁聿生的大手掌著她纖細的腰肢,尋找他的薄唇就主動回吻他。

兩人接過很多次吻,可白桃的吻仍然青澀的厲害,只會像個小貓討好主人那樣。

吻的毫無章法,就是和叔叔吻她時相對比感覺很不一樣,少了很多東西。

白桃開始不滿足的哼哼唧唧。

梁聿生哪裡能抵抗得住這天真的誘惑力,哪哪都在勾引他,哪哪都不放過他,都惹得他要繳械投降。

霸道的吻將她堵得徹徹底底,嘴唇都開始發麻了,一呼一吸之間全是叔叔身上好聞的雪松味道,有那麼幾個瞬間,讓她覺得自己彷彿要被吃掉。

曖昧瀰漫整個陽臺。

白桃正眯著眼享受叔叔的疼愛,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叔叔今天沒有拉窗簾,四合院周圍晚上也是有保鏢職守的,雖然沒有叔叔的允許,他們並不會進來,可在自己的陽臺上卻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頭的小樹林。

那這樣不就被……

白桃一急,身體也就跟著猛然下意識收縮了下,梁聿生唇邊溢位一聲難耐的悶哼,接著“啪”一聲拍在她的嫩膚上。

“……,想要叔叔死嗎?”

白桃根本聽不進去,反而因為緊張著急身子越來越緊繃。

梁聿生頓了一瞬後,猛然加大力度。

他不吻她了,半身直起,脊背弓成一個緊緊繃起的弧度,後背連帶著手臂的肌肉硬石般隆起,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見,發狠的狠戾懲罰不聽話的小傢伙。

白桃漸漸無法承受。

“呃……叔叔……叔叔不要……”

白桃腦海一片空白,小肚子上的軟肉都在隱隱作痛。

在她的認知裡,本來就該結束了的,可眼看著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樹影,羞恥心快要將她淹沒:“叔叔……唔叔叔會有人看見的……我不要了不要了……”

白桃要掙扎著起身,小手用力推梁聿生堅硬如磐石的胸膛,可是就和一堵熱牆似的,根本推不開。

她緋紅著眼眶,一邊哼叫一邊哭,無助的搖著腦袋,然後抓著沙發扶手的手一鬆,瘦弱的肩膀就無法控制的下滑垮了下去。

梁聿生看著她,摟起她的腰將人抱起,讓兩人位置徹底調換,他坐上沙發,將女孩放在自己腿上。

白桃痛苦的嚀哭一聲,軟下身子無助的趴在他胸膛上。

感覺到那綿軟無力的小人在不停的落淚,淚水都要把他的胸膛打溼了,他低聲安撫:“乖寶,別怕,他們看不見也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