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還要接著說些什麼的時候,這蘇媚兒就已經激情開麥。

“難道我想要見見你就這麼難嗎?”

“這幾天你也沒有上學,打你電話也從來都沒有接。”

“我倒是有一些擔心,所以才會出此下策的想見你一次。”

蘇總尷尬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他輕輕搖了搖頭,對於女兒的大膽直言,他既感到驚訝,又有些哭笑不得。

深知蘇媚兒的性格,直率而堅決,但沒想到她會在這個場合如此直接地表達自已的心意。

“媚兒,你這是何必呢?”

蘇秦輕聲責備,但語氣中更多的是寵溺。

蘇媚兒的眼神堅定,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直視著蕭遠山在用眼神告訴他決心不容置疑。

書房內的氣氛從緊張逐漸轉變為微妙,蘇秦看著女兒和蕭遠山的互動,心中暗自嘆息。

這種赤裸裸的曖昧話語!

而蘇家的那些傭人們,在聽到這麼勁爆的訊息時,一個個都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瞬間石化在原地。

他們平日裡看到的蘇家大小姐,總是那麼高貴、冷豔,對男女之情似乎總是保持著一種超然的態度世間的一切情愛都與她無關。

如今,居然聽到大小姐如此直白、赤裸的表白,他們的內心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廚房裡的女傭們手上的活計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眼睛瞪得圓圓的,嘴巴微微張開能塞下一個雞蛋。

而那些在花園裡修剪花木的男傭們,也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相互交換著驚訝的眼神,竊竊私語起來。

“這...這真的是我們那位冰山大小姐嗎?”

一個女傭低聲問道。

“沒想到大小姐也有這麼熱情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另一個男傭搖著頭,似乎還無法消化這個訊息。

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自已的認知被顛覆了,蘇媚兒的大膽表白不僅打破了她在眾人心中冷若冰霜的形象,也讓蘇家的傭人們第一次意識到,即便是出身豪門的千金小姐,也有著熾熱如火的情感。

而蘇秦,作為蘇媚兒的父親,雖然對女兒的突然表白感到意外,但他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震驚。

只是深深地看了蕭遠山一眼,那眼神中包含了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女兒未來的擔憂,也有對蕭遠山這個年輕人的審視。

這件事遠比表面上看起來要複雜得多。

謝婉清適時地打破了略顯尷尬的沉默,她輕笑著走出來,揮了揮手,彷彿在驅散周圍的緊張氣氛。

“其實這裡的病人是我,最近我的清韻軒老是被人說成鬧鬼,消失了不少的珠寶,所以心情有些鬱悶。”

謝婉清半開玩笑地說著,試圖將話題從蘇媚兒的表白上轉移開。

她的眼神在蘇媚兒和蕭遠山之間遊移,顯然是在為蘇媚兒解圍,同時也是在觀察蕭遠山的反應。

謝婉清的心中確實有些擔憂,她害怕如果蕭遠山突然拒絕了蘇媚兒,這位驕傲的大小姐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蘇媚兒聽了謝婉清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感激,但她並沒有立即接話,而是緊緊地盯著蕭遠山,似乎在等待他的回應。

蕭遠山微微一笑,他的態度依舊溫和而有禮,他轉向謝婉清,說道。

“謝小姐的清韻軒鬧鬼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

“若是需要,我可以幫忙檢視一下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謝婉清鬆了一口氣,蕭遠山的回答讓她感到安心,至少他並沒有因為蘇媚兒的表白而變得尷尬或是不悅。

蘇秦這時也開口了。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蕭先生了。至於媚兒的事情,年輕人之間的事情,讓他們自已去解決吧。”

話語中透露出對女兒的理解和對蕭遠山的信任。

蘇媚兒聽到父親的話,臉色微微一紅,但她沒有再繼續追問。

而是默默地看著蕭遠山,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她都要弄清楚這個男人到底對自已有沒有同樣的感覺。

蕭遠山,作為一位已經渡劫高人修為和洞察力遠非常人所能理解。

儘管蘇家的成員和傭人們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他在觀察事物時的敏銳和精準,已經顯露出了他非凡的能力。

他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忖。

這蘇媚兒身邊的閨蜜身上並沒有鬼氣,怎麼可能會是店鋪鬧鬼呢?

再仔細一看她的面相,更大的機率恐怕是人為吧。

蕭遠山並沒有立即揭穿這一點,他決定先按兵不動,看看事情會如何發展。

一邊走著,一邊隨口回應著關於珠寶店的事情,很快就隨著蘇媚兒來到了她的閨房。

蘇媚兒的閨房裝飾得典雅而精緻,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主人的品味。

蕭遠山環顧四周。

目光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線索。

“蘇小姐,關於清韻軒的事情,您能詳細說說嗎?”

蕭遠山開口問道。

聲音平靜而有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心。

蘇媚兒點了點頭,開始講述珠寶店最近發生的怪事,如何有些珠寶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不翼而飛,以及店員們口中的“鬧鬼”傳聞。

蕭遠山傾聽著。

蕭遠山的眼神在謝婉清身上停留了片刻目光如同透視鏡一般能夠洞察人的氣機。

當他確認謝婉清身上確實沒有鬼氣時,眉頭微微舒展,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把握。

“謝小姐所說不錯,如果監控沒有任何異常,派出所的人也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那麼鬧鬼的傳聞很可能只是流言。”

蕭遠山沉聲說道。

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

他轉身走到窗邊,目光遠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片刻後,他轉過身來,繼續說道。

“鬼魂之說,往往是因為人們對未知事物的恐懼而滋生,但在這個世界上,真正超乎常理的事情並不多。”

“如果清韻軒的珠寶失竊真的是人為,那麼這個人一定非常狡猾,懂得如何避開監控和警方的調查。”

蘇媚兒和謝婉清對視一眼,她們都被蕭遠山的冷靜和智慧所折服。

蕭遠山目光微凝,似乎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氣質輕描淡寫地說道。

“謝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看看面相,或許能為你解答一些心中的疑惑。”

謝婉清心中一陣冷笑,她早已對這個自稱高人的蕭遠山充滿了懷疑。

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能人異士,多半是些江湖騙子,靠著花言巧語混吃混喝。

儘管她對蕭遠山的提議半信半疑,但礙於蘇媚兒的面子,她還是得保持禮貌。

她強擠出一個笑容,儘量讓自已的語氣聽起來熱情一些。

“哦,那真是太好了,蕭先生。”

“我一直對面相之術很感興趣,不知道您能看出些什麼呢?”

謝婉清的笑容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諷刺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審視,似乎在說。

“看你能不能真的說出些什麼來。”

蕭遠山並未察覺到謝婉清內心的不屑,或者即使察覺到了,他也並不在意。

輕輕點頭,走到謝婉清的面前,仔細地端詳起她的面容。

“謝小姐的面相頗有特點,天庭飽滿,地閣方圓,說明您是個聰明且有福氣的人。”

“而讓你珠寶店裡珠寶消失的傢伙是一個男人!”

蕭遠山緩緩說道。

語氣平靜而自信。

謝婉清微微一愣,沒想到蕭遠山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心中的不屑稍減,但仍然保持著警惕。

畢竟這些話術可能是事先準備好的,用以迷惑人心。

若不是鬼神之說。

那偷盜的無非是男人,要麼就是女人。

這簡直就是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