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媚兒的辯護,白醫生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憤怒如同被點燃的火焰,瞬間爆發。

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般鋒利地刺向蕭遠山嘲諷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輕蔑。

“蘇小姐,您這是被這個騙子矇蔽了雙眼!”

白醫生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手指幾乎指向蕭遠山的鼻尖。

“他連一句話都不敢說,這還不是騙子是什麼?”

“這種軟飯男,就是靠著欺騙善良的人來混吃混喝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

白醫生的言辭尖銳憤怒不僅僅是因為蕭遠山的沉默更是因為自已的專業領域被一個年輕人輕視。

在他看來,蕭遠山的沉默就是對醫學權威的挑戰是不可容忍的侮辱。

“連承認錯誤的勇氣都沒有,還敢在這裡裝神醫?”

白醫生繼續咄咄逼人太甚

眼神中充滿了對蕭遠山的鄙視。

“我就說,這種年紀輕輕的騙子,根本就是來搗亂的。”

“蘇小姐,您可要擦亮眼睛,不要讓這種人的花言巧語矇蔽了您。”

周圍的醫療團隊成員也被白醫生的言辭所感染眼神中充滿了敵意已經將蕭遠山定性為一個無恥的騙子。

他們紛紛點頭,表示對白醫生的支援。

然而,蕭遠山依舊保持著他的沉默表情平靜眼神中甚至沒有一絲波瀾。

白醫生見蕭遠山依舊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心中的怒火更甚決定用對賭的方式來逼迫蕭遠山露出馬腳。

冷笑著,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對蕭遠山說道。

“年輕人,你敢不敢跟我對賭?”

“如果你治不好蘇秦先生,你就得承認自已是騙子並且永遠離開東海市!”

蕭遠山聞言,終於緩緩轉過頭,目光如寒冰般銳利,直視白醫生。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然後淡淡地開口,語氣平靜卻字字誅心。

“那如果等會我治好了蘇秦,你敢不敢去死啊?”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瞬間讓白醫生和在場的所有人都愣在當場。

白醫生的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變青,他的嘴唇顫抖著,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已被蕭遠山的話堵得啞口無言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會提出如此極端的條件。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蕭遠山和白醫生之間來回移動等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蕭遠山的這句話,不僅震驚了白醫生也讓蘇媚兒和蘇家的其他成員感到意外。

他們沒想到蕭遠山會如此直接和尖銳。

這種對賭的方式,無疑是將局面推向了極端。

白醫生終於回過神來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就被憤怒所取代。

自已無法接受這樣的對賭條件但又不甘心在眾目睽睽之下失去面子。

白醫生在短暫的驚慌之後,頭腦開始清醒心想,如果蕭遠山真的只是一個騙子,那麼這樣的對賭條件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一場鬧劇,因為騙子根本治不好蘇秦,這樣的對賭也就無從談起。

而且,他轉念一想,自已並沒有什麼損失,反而是蕭遠山自已提出的條件,如果治不好,他去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想到這裡,白醫生的心中又燃起了囂張的火焰小人得志地笑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狡黠和得意。

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和不屑。

“蕭遠山,你既然敢提出這樣的對賭,那我也給你加一條,如果你治不好蘇秦先生,你敢不敢去死?”

“畢竟,這腦瘤的診斷可不是我一個人做出的,而是經過了無數頂級大醫院的專家共同鑑定,他們都認為這是無法根治和切除的。”

“你如果真的有本事,那就拿出點真本事來,別光說不練!”

白醫生的這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這樣的對賭條件太過極端,甚至有些喪失了醫者的人性,但白醫生顯然已經不顧一切,只想在口舌上佔盡上風,讓蕭遠山無法立足。

蕭遠山依舊保持著冷靜,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有一種深不可測的平靜。

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對白醫生的挑釁並不以為意。

淡淡地回應。

“生死之事,豈能兒戲。”

“我蕭遠山既然敢接下這個挑戰,自然有我的把握。”

“至於你,還是先準備好如何面對失敗吧。”

“到時候你不願意去死,我會好好幫你這種事情的。”

蘇秦,這位久經商場的大老闆,一直以來都是面對複雜問題,習慣於用複雜的方式來解決。

因此,當他聽到蕭遠山提出的治療方法時,不禁感到愕然。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位看似粗獷的年輕人,治療方式竟然如此簡單,甚至有些不像是治療,更像是日常的清潔。

蕭遠山的要求讓蘇秦有些疑惑,但他還是依言而行。

先洗了一個乾淨的澡,按照蕭遠山的指示在浴缸裡放了一桶水。

整個過程簡單得讓人難以置信,蘇秦甚至開始懷疑,這樣的做法是否真的能夠對他的病症有所幫助。

洗漱完畢,蘇秦穿著乾淨的衣服,按照蕭遠山的安排來到了臥室。

此時,臥室已經被佈置得簡潔而安靜。

除了必要的床鋪和醫療裝置,其餘的雜物都被清空。

白醫生的醫療團隊蘇媚兒都看著蕭遠山應該要怎麼治療呢。

總不會這個蕭遠山要在這個臥室裡面玩跳大神這種招數吧。

可是看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是開刀,也不可能是什麼其他的外科型手術。

那無論是怎麼樣去想都無法讓這蘇秦的腦瘤消失。

除非是什麼鬼神莫測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