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丹花害怕男人開槍打死自已,嚇得不敢吱聲。

王大勇在外面發現屋裡沒有動靜。眼前的牆又不高。於是迅速翻過牆頭。小心潛入窗外!

果然有問題。

大白天的竟然拉著窗簾兒。

王大勇二話不說一腳破門而入:“別動!”可他看到面前的景象,一陣傻眼。

屋裡只有陳丹花一個人。頭髮凌亂的躺在床上。

“怎麼回事?”王大勇見陳丹花這副模樣,有些震驚。

“跑了!”陳丹花眼神呆呆道。

“誰跑了?說清楚點?”王大勇疑惑道。

“工廠裡那個邋遢男。他剛才侵犯了我。”陳丹花麻木掏出一根菸。點燃。

“什麼?”王大勇來到廚房,發現邋遢男是從後窗戶逃走的。

於是趕緊跳出窗戶。

去追邋遢男。

可卻毫無蹤影。

無奈他只能再次返回陳丹花家,“到底怎麼回事?外邊的麵包車是誰的?為什麼他會來你家?”

陳丹花扔掉菸頭,一臉憤恨的看著王大勇,“還不都是因為你。如果當時你肯開車送我回來,我也不至於被那個拉里邋遢的噁心男人侵犯!”

說到這裡。

陳丹花突然跑到外面吐了起來。那個邋遢男實在太過噁心。

身上一股怪味兒。好像幾年沒有洗過澡了。而且嘴巴臭的很。差點沒把她燻死。

王大勇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他當時見徒弟死的那麼慘,只想著回所裡找王雷算賬,所以才沒管陳丹花。

他有些歉意的來到陳丹花身後,默默遞給她一瓶水。“快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我好能抓住那個壞人。為你報仇。”

陳丹花接過水,喝了一口漱了漱嘴,然後猛的吐出去。

隨後訴說道:“你剛離開工廠不久。我走在回白廟村的路上。突然身後駛來一輛麵包車。他突然停在我身前,下車的是那個邋遢男。她一把將我塞到麵包車裡。”

想要侵犯我。

我看的那麼髒。那麼噁心。於是拼命掙扎,可是我哪有他的力氣大,於是趕緊找藉口說,去我家做。

想趁機尋找脫身的機會,就算逃不了,最起碼也要洗個澡才行,可是那傢伙根本不講武德,一到我家,還沒等我讓他去洗澡就撕爛了我的衣服。特麼的,噁心死我了!”

說著,

陳丹花又開始吐了起來。

王大勇已經大致瞭解了情況,可是他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那夥人,搶走了張松的屍體。

就在這時。

陳丹花突然從兜裡掏出一個紙條。“對了,這是那個畜生剛才留下的,讓我交給你。”

王大勇打來紙條。上面字跡潦草的寫著,“笨豬!送你們一個禮物,放在你們派出所門口了。”

王大勇暗想不好,

趕緊開車回所裡。

等他回到所裡,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一個帶血的麻袋被扔在派出所門口。

民眾議論紛紛。

指指點點!

“快看啊,這裡面裝的什麼啊?”

“不知道啊!不會是什麼動物吧!”

“讓一讓,都讓一讓! ”王大勇擠過人群。來到麻袋前,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蹲下身,顫抖的解開麻袋口。“果然,麻袋裡面裝著張松的屍體。”

“啊!…”

周圍人見裡面是屍體,嚇得驚慌失措,四處奔逃。

這時,

幾輛警車,也開了回來。

隊員們一下車就看到張松的屍體,他死的很慘。

被人砍掉了雙手!

隊員們紛紛皺著眉。悲痛的看著面前的屍體。

這時,王雷突然走過來,“王大勇你剛才跑哪去了!”可下一秒,他看見張松的屍體躺在面前。瞬間一愣。

這時,王大勇突然爆發,一把揪住王雷的衣領。

“都是因為你,如果當時你肯派增援張松就不會死。”

王雷被王大勇揪著衣領,周圍那麼多人看著他。他面子一下受不了了。

一把掙脫王大勇。

又給了他一拳。“你還有臉說我,你可是他師傅。你為什麼沒有保護好他的安全,為什麼要帶他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王大勇一拳打在王雷的臉上。“都到這時候了,你還不肯承認錯誤。”

王雷捂著受傷的臉,想要反擊。可是他哪裡是王大勇的對手?一下被王大勇騎在身下。“今天你必須給張松道歉。不然我就打死你。”

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面,兩個警員打架。成何體統。

隊員們想到這裡,趕緊上前拉架。王大勇終於被拉開。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王雷被打的很慘,顏面掃地。

他氣急敗壞道:“王大勇你完了,你給我等著!”

隨後,

他開著警車憤怒而去。

王雷,走後,隊員們紛紛擔憂道:“完了,完了,勇哥,王雷一定去市局告狀去了,他市局裡有人。”

“老子死都不怕,還會怕他。我等著他!”王大勇氣憤道。

過了一會兒,

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張松身上,“到底怎麼回事?張松的屍體為什會在這裡,到底是誰幹的?”

“是小嶺山工廠裡那夥人乾的。他把張松的屍體扔在咱們門前,就是為了挑釁咱們!”

王大勇一邊分析,一邊將手中的紙條遞給周圍的同事看。

隊員們一看,紙條上寫著:“笨豬!送你們一個禮物,放你們派出所門口了!”

隊員們看到這裡,都恨得不行,這幫傢伙膽子實在太大了,竟敢公然挑釁咱們。

“門口的監控,好像能照到這裡。快去看看。沒有留下那幫歹徒的影像!”一個隊員提醒道。

法醫將張松的屍體拉走後,所有人都向著監控室走去。

“查到了,快看。一輛麵包車突然停在咱們門前。

緊接著一個人突然開啟車門,一腳將張松的屍體,踹了下來。”

“看清那個人了嗎?不太清晰。但是大致輪廓可以看清。那人頭髮挺長,還打著卷。邋里邋遢的。”一個隊員說。

“對!就是這個人,他就是小嶺山,廠房裡那個人。”王大勇確認道。

“可是,他們費盡周章將張松的屍體扔到咱們門前,就是為了挑釁咱們嗎?

還有,工廠裡那個死去的女人又是誰?他們為什麼要殺那個女人?” 一個隊員提出疑問。

所有人都陷入沉默。

就在這時,

法醫老張走了進來,“王隊,你們都在,工廠那個女人的屍檢報告出來了?”

隊員們都將目光轉向老張,關心道:“老張,快說說屍檢結果,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老張突然眼神奇怪的看了王大勇一眼,“這個…你們所長呢,還是等他回來,你們自已看吧。”

“唉!老張!我說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猶豫不決的?”

“是啊,是啊!所長不知道去哪兒了。你就先跟我們說說吧!”

老張再次奇怪看了王大勇一眼。表示有點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