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嚇了一跳,這娘們兒有病吧,剛才還好好的,十分平靜,一扭頭就又來,這是擱這兒考驗他呢。

他好歹也是個男人,葉玲玲好歹也是個美女,這考驗有點兒嚴峻啊。

他急忙伸手捂住葉玲玲的嘴,把他猛地推開。

“哎呦!”

葉玲玲大叫一聲,叫他大力推的向後栽倒,他急忙伸手摟住對方的腰,這才避免他後腦勺兒磕到後邊兒的茶几上。

葉玲玲順勢抱著他的腦袋,狠狠地按到自已胸口,喘著粗氣低聲說道:“大根,要我!”

大根心裡發慌,猛地一把把她抱起來,聽著葉玲玲嘴裡邊兒傳出來的驚呼聲,一下兒站起來,朝著屋兒裡就走過去。

葉玲玲雙手抱著他的肩膀,把頭埋在他懷裡。

來到屋兒裡,大根猛地把她扔到床上,身上的浴巾都掉下來了,他扯過來枕巾,猛地把她雙手反剪到身後,一隻手抓著她的雙手,一隻手飛快的用枕巾打了個結兒。

葉玲玲還沒有遇到過這情況,還以為大根有虐待癖好兒那,嚇得臉色一下兒有點兒白了,驚慌的叫道:“大根,你要幹啥?”

“叫你好好兒清醒清醒!”他把結打好,扯過來被子蓋他身上:“你在這兒好好兒冷靜冷靜,一點屁事兒就作踐自個兒,我要是你爹,非得打死你!”

葉玲玲這才明白,這傢伙根本就沒想著跟她一塊兒耍,她都這樣兒勾引了,對方還是不答應,有點兒接受不了,氣的猛地蹬開被子大聲罵道:“大根,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 不行,還是說你不敢!”

大根冷著臉扭頭就走,也不管他。

“你個混蛋,你放開我,你要走了,我跟你沒完!”

葉玲玲在後邊兒氣急敗壞的大罵。

大根來到門口兒,直接關門兒離開。

走在出小區的路上,他心裡邊兒也有點兒發毛,這娘們兒好歹也是個大美女,給他來這一齣兒勾引,還真叫人受不了。

大夏天的,燥熱的風吹過來,叫他心裡更煩躁,還好這個小區就在水果店旁邊兒,他過去瞧了眼,發現水果店已經關門兒了,應該是柳媚見他沒來,以為他不來了,關門兒走了。

他煩躁的踢了一腳地上的石頭子兒,想起來自已的三輪兒還在路邊兒,轉回去騎三輪兒。

剛剛來到三輪那兒,猛地發現三輪兒已經叫人給砸的面目全非,車斗子都癟了。

“艹!”他罵了句,不用想,肯定是剛才捱打的那倆小流氓給乾的,這三輪兒才買了沒幾天呀,還是新嶄嶄的,就又被砸了,他心裡一陣窩火兒。

轉頭瞧瞧周圍,這都十一點多了,路上基本上沒啥人了,連路邊攤兒都關門了,不過這大半夜的,找人收拾這倆小痞子不值當,等明兒個了再說。

他悶著頭往回走去,路過段濤開的檯球廳,只見段濤正跟幾個兄弟支著小矮桌兒在臺球廳門口兒擼串兒,見到他段濤立馬兒站起來招呼叫道:

“大根兄弟,你咋步行走哪?這大晚上的,你幹啥去?”

他也沒想到能碰到段濤他們,鬧一晚上,肚子也餓了,走過去也不客氣,拉過來一個小板凳兒往那兒一坐,鬱悶的說道:

“三輪車叫人給砸了!”

“啥?”段濤一聽,一拍桌子罵道:“狗日的,誰幹的,敢砸你的車,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弄死他!”

“倆小混混,一個胸口紋著老虎頭,一個打著鼻環!”

他剛說完,就見段濤和幾個兄弟臉色古怪得瞧著他。

“咋了?濤哥?”

段濤一拍桌子哈哈大笑起來:

“這倆小子啊,我知道,紋老虎頭的叫周巖,打鼻環的叫劉大勇,他孃的,還真是巧了,這倆傢伙剛來我這兒,帶幾個人在樓上打球兒那,狗艹得,欺負人欺負到我兄弟頭上了,這是不拿我當回事兒啊,老么,叫人,清場,堵門兒!今兒個咱給兄弟出氣!”

老么一聽,哈哈一笑:“老長時間沒動手了,拳頭都癢了,正好兒練練手,大根兄弟,你在這兒喝酒,等我把他們全抓出來給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