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夜會姦夫
換親後,病弱首輔把玄學嬌妻纏瘋了 金剛兀鷲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不過,當看到已經睡著的三小隻以後,她心裡又鬆了口氣,有孩子們隔著怕什麼?
再說,景墨一個活著都難的男人,能對她做什麼?
想到這裡,慕雪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大步朝床走去。
景墨將慕雪的神情全部都盡收眼底,雖然她什麼都沒說,卻比從前她出言侮辱還要侮辱人!
景墨心底男人的自尊徹底被她激怒。
慕雪脫掉鞋上床,輕手輕腳地穿過三個小傢伙躺下。
這時,她才發覺景墨一直盯著她,漆黑似深潭般的眸子裡匯聚著她看不懂的幽深光亮。
“你把燈滅一下。”慕雪道。
只見剛剛還好好的人,一下子就便得虛弱無比,連眼神也變得迷離。
他無力地出聲:“我頭暈。”
說罷,他就側過身不再看向慕雪。
慕雪:“……”
她沒看錯吧?
她怎麼感覺景墨有種綠茶的感覺?
但最後,慕雪還是起身自己去滅燈。
她邁出一大步,從三小隻身上跨過,然後又伸出一隻手將景墨壓在身下,整個人從床的裡邊橫跨整張床去滅燈。
就當她的手腕壓在景墨的脖子上面時,景墨忽然覺得被慕雪觸碰過的那塊面板很燙!
他第一次跟女人靠這麼近,微微側頭便可以碰到慕雪的下巴,兩人近得呼吸可聞,景墨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卻又不敢抬眸朝慕雪看去。
當慕雪將油燈吹滅的瞬間,她忽然有種景墨在盯著她的錯覺。
她撇撇嘴,收回手躺回自己原來的位置,一定是她想多了,忙活一天,她早就累了,閉上眼睛秒睡。
景墨察覺她很快發出均勻的呼吸,知道她已經睡了,然後慢慢伸出手撫上自己剛剛被她碰過的脖子。
那個地方好像被她摁下了烙印,總覺得和脖子的其他地方不同了。
這種感覺讓景墨陌生驚慌,他怎麼會對慕雪那女人的觸碰流連,甚至期待?
他一定是瘋了!
從前她的所作所為,難道都忘了嗎?
再說,他們是馬上和離的關係!
景墨很快用理智將心底的情緒全部壓下,然後閉眼睡覺。
剛進入夢鄉不久的慕雪忽然驚醒,若是此刻屋裡點燈,定能看到她慘白如鬼的臉。
藉著外面透過來的月光,她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三小隻和景墨。
夢中,她看到三條銀環蛇分別遊進東臥房和西臥房,而他們七人全部被銀環蛇咬了。
因為七人睡得都比較沉,所以,沒有及時治療,最後全部因為呼吸麻痺而死!
就算他們七個醒來,從景福村到鎮上醫館要足足半個時辰。
並且,古時候對銀環蛇的解毒方法不完善,就算得到醫治,他們七個鐵定也全部神經受損變成癱子!
一想到這裡,慕雪便後怕,銀環蛇一般在田邊、路旁、墳地及菜園活動,怎會遊進屋裡?
還一下子三條?
瞬間,慕雪猛地想起白天在景旺身上看到的紅色火焰,還有毒蛇!
當時,她猜測景旺身上的紅色火焰代表生氣,毒蛇代表他要放毒蛇,就在今晚?
慕雪頓時毫無睡意,趕忙下床去廚房找雄黃。
幾乎在她跨下床的瞬間,景墨便醒了,他疑惑地望著慕雪的背影:她去茅房?
蛇不喜歡濃烈的氣味,雄黃最好。
可是,慕雪在廚房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
忽然,她想到白天剛買的醋,拎起醋罈子便開啟院門,朝院牆角四周灑去,就連院牆頂和房子牆角也都灑了個遍。
就在慕雪做好這一切之後,她忽然察覺到院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
原本她準備回房的,腳步驟停,順手解開發帶,低下頭垂下頭髮,任由長髮迎風飄蕩,月光適時地照在她的身上,配上白色的衣裳格外陰森!
“二哥,這蛇怎麼不往外面爬?”
景旺蹲在牆角緊張地望著麻袋裡的蛇。
景金手裡拿著火摺子,見銀環蛇根本不往景墨家院子游,於是道:“你踩著我的背上去,把蛇都倒進去。”
景旺連忙照做,等銀環蛇們進了院子,總會摸進大伯和景墨他們的房裡,等明早一家七口就全死透了。
到時候,不但被慕雪訛走的十兩能拿回來,就連他成親的婚房又有著落了。
既然慕雪不肯配合,就不要怪他心狠,連她一起殺了!
景旺心裡得意地盤算著,並解開麻袋的繩子。
忽然,他視線朝院子裡一瞥:“啊!”
景旺嚇得失聲尖叫,手一抖,麻袋裡的銀環蛇也全倒在自己身上,冰冰涼的觸感直衝他的天靈蓋,本能促使他撒丫子往家跑!
一邊跑一邊喊,叫聲直接打破夜晚景福村的寧靜。
景金突然聽到景旺尖叫嚇得魂兒都差點沒了,他低聲呵斥道:“你鬼叫什麼?”
等他說完,景旺早跑沒影了。
景金氣得直皺眉,老三在幹什麼?
他們是偷偷出來放毒蛇的,現在好了,整個村子都被景旺給叫醒了。
就在這時,院子內也傳來響動,景金趕忙滅掉火摺子,偷摸跑回家。
西臥房內,三個小傢伙全部驚醒,揉著惺忪的眼睛問道:“爹爹,出什麼事了?”
景墨面色沉沉,剛剛的聲音是道男聲,而慕雪大半夜又起床出去。
難道這就是她要和離的理由,她有姦夫了?
他點燃床邊的油燈,目光朝開啟的窗外看去,赫然看到一道披頭散髮的背影,月光打在她身上很是駭人!
景墨被這一眼嚇了一跳,可忽然他又覺得這背影有些眼熟。
這不是慕雪嗎?
大半夜扮鬼夜會姦夫?
瞬間,景墨便冷靜下來,他突然覺得剛剛那道男聲有些耳熟,好像是景旺的聲音?
景旺早上剛被慕雪訛了十兩,這會兒來,怕是沒安好心!
所以,她是預判了景旺的想法,提前站院子裡扮鬼嚇景旺的?
景墨再看向慕雪的眼神,立馬變得柔和不少。
“怎麼了?誰大半在叫?”
景友山拿著油燈開堂屋大門,便看到院子裡站著的身著白衣披頭散髮的女鬼,嚇得魂差點都沒了!
突然,那女鬼撩起頭髮,笑道:“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