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勁風從腦後襲來,李言雙眼一睜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下意識的一矮身躲過對方的拳頭。

李言沒回他向後使了一招兔子蹬鷹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你找個安全的地方,很快會有……”

話還沒說完莎蓮娜大喊:“你身後!”

李言無語真的事,對方怎麼跟裝了gps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就有人衝來了?

剛剛自己沒記錯對方也就來了二三十人吧?自己打了六七個還有大部分的人在三樓那邊,怎麼自己這邊又衝出來七八個人啊?

李言甩甩手四處掃了一眼,發現一個專櫃那邊有衣架。

頓時衝了過去一腳踢開玻璃拿出衣架把底座踹開。

衝過來的幾個小弟一愣,對方怎麼不按套路出牌?怎麼拿起武器了?

他們反派都沒拿武器啊,頓時幾個小混混有些不知所錯。

就在李言以為對方不會上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那個混蛋來了一句。

“兄弟們不用怕,抓住棍子打死他!”

剎那間李言感覺到對方似是突然就不要命了一般衝了過來。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為什麼,就是很違和。

見狀李言也不客氣論起棍子耍虎虎生風,一時間七八個人還真近不了身。

另一邊大嘴和陳家駒匯合一處:“有當年在校的風範啊!”

大嘴不無興奮的說著。

“你怎麼會在這裡?以你的智商不應該想得到會來這裡啊。”

陳家駒一掃陰霾開啟了玩笑,之前他劫持署長當時的他是絕望的,他說抓不到朱滔,他也不會被抓。

這話更多的是給自己壯膽,其實他知道幾天之內如果自己還找不到朱滔一點馬腳,自己就會被抓。

但沒想到短短几個小時後事情就變成了這樣,所以陳家駒現在是放鬆的。

只要抓到朱滔一切都迎刃而解。

兩人聊著天的功夫又有十幾個人圍了過來。

這次的人手裡都拿著棒球棍鋼管之類的。

陳家駒皺眉,對方怎麼人這麼多?如果今天大嘴他們不在自己怕是留不住朱滔啊。

一邊想這個問題一邊出手,他可是下狠手的對方那麼多人雖然有棍棒鋼管一類的武器但大嘴和陳家駒根本不觸,他們兩個先手又快又狠。

陳家駒下狠手不要緊,但是商場的玻璃可就受罪了,只要是附近的玻璃無論是展示櫃還是玻璃窗,都碎了一地,原因無他打人總要碰到這些玻璃。

三樓嘩啦啦的聲音就沒斷過,而此時李言護著莎蓮娜已經推倒一樓大堂了。

而此時李言臉整個都中腫起來了,嘴角流著血但依舊頑強的站在莎蓮娜身後。

又是六七個人撲了上來,李言最終還是沒抗住被幾個人打到壓在地上。

就在李言被打倒的時候不知朱丹妮從那裡冒出來一把搶過莎蓮娜手裡的包。

莎蓮娜頓時驚叫一聲。

李言爬起來一把撲到朱丹妮身前搶過包,想都沒想順著欄杆丟到負一樓。

“去拿!”

“去拿!”

兩聲同時發出分別是李言對著莎蓮娜,朱丹妮對著手下說的。

三樓擺平了小混混的陳家駒聽到驚呼聲頓時一愣隨後趴在欄杆上看向樓下。

陳家駒看到此時李言被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而莎蓮娜正在負一樓死命的護住包,但眼瞅著也快支撐不住了。

現在走樓梯下樓已經不可能了,陳家駒環視四周,看到樓梯扶手不遠處有一個金屬管直通一樓,上面全是彩燈。

陳家駒面部都在抽搐,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如果莎蓮娜手裡的包被搶走弄死莎蓮娜朱滔有一萬種辦法脫罪,到時候自己殺同事的罪絕對說不清楚。

“啊!——”

陳家駒沒有掙扎多久直接跳到樓梯欄杆處對著金屬桿大吼一聲。

身後的大嘴見狀一驚:“家駒!不要做傻事!”

然而陳家駒根本沒聽而是一躍撲向了金屬桿。

頓時整個商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能聽見耳邊響起的“噼噼啪啪”的聲音。

聲音持續很短大概也就三四秒鐘,緊接著就是“哐當,嘩啦”的聲音。

陳家駒從棚子出來直接衝到莎蓮娜被圍的地方兩三腳踢開他們。

“沒事把?”

“我沒事,朱滔,包,包裡有證據。”

莎蓮娜含含糊糊著。

而另一邊鏢叔和署長趕到小混混見狀都抱頭蹲在一邊,李言“哎呦”的被鏢叔扶起來。

“噗”李言從嘴裡吐出兩顆牙來。

“沒事吧?”

李言擺擺手,示意樓下那邊署長鏢叔都走了過去。

另一邊。

陳家駒頓時看向朱滔那邊,此時朱滔手裡正拿著包,他身後的師爺也正抓著莎蓮娜。

“朱滔!”

一聲怒吼陳家駒衝了上去一腳飛踹把高約翰當場踹飛四五米,緊接著衝到朱滔面前一把抓住朱滔。

“家駒!不要亂來!”

行動組其他兄弟趕到,署長和鏢叔同時大聲喝止。

但此時陳家駒想到朱滔請律師逍遙法外頓時肝火大燥。

在地上抓住玻璃大喊:“不要過來!”

“家駒你這樣好危險的,放開朱滔他會法律會嚴懲他的!”

“是啊家駒,和他這種人換不值得,法律會制裁他的。”

陳家駒聽著鏢叔和署長的話激動的大吼。

“法—律—?法律不過是制裁請不起律師的人,不能制裁他!”

“家駒!你要相信我們是可以制裁他的,要相信啊!”

但無論他們怎麼勸陳家駒似乎都走進了死衚衕。

這時李言鼻青臉腫的走了過來喊道:“師哥!別衝動你忘了嗎?朱滔手裡的皮包是他的犯罪證據。”

“莎蓮娜也能證明你的清白,大庭廣眾之下,就算朱滔通天也不可能善終!”

這時陳家駒的女朋友倒在地上流著眼淚看著他。

頓時陳家駒放下了手裡的玻璃,行動組的人迅速上前逮捕朱滔。

署長見狀長舒一口氣釋出命令道:“封鎖現場,把有關嫌犯全部帶回去!”

也就在這時鏢叔身後傳來張正業那義正言辭的聲音。

“你們這些cid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居然在大庭廣眾的情況下手持利器,企圖傷害無辜市民!”

說完張正業從樓梯走到負一樓,迎面撞見陳家駒張口就是一套組合說詞。

“你身為cid行動人員,居然知法犯法!”

“我現在代表我當事人控告你們非法拘禁!恐嚇!並毆打良善市民!”

“還有蓄意傷害他人身體!我要告你們!我要上報司法單位!”

“告你們意圖…”

話還沒說完陳家駒熱血衝腦,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陳家駒腦海裡已經想好了打算,他在考慮要不要打一頓這個腦殘然後直接辭職。

“包庇!”張正業剛說完就看到陳家駒通紅的雙眼。

“你幹嘛!?那麼兇要打……”我字還沒說出來就變成了:“啊!——”的一聲慘叫。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懵了,最懵的還是陳家駒。

而此時就見到李言頂著豬頭一樣的腫臉,正打著張律師,嘴裡還絮絮叨叨的但因為他嘴掉了兩顆牙,加上腫脹的臉,以至於陳家駒一時半會兒真沒聽出來李言說的什麼。

“我,我叫你控告!我打死你都不會有事!”

“啊!你做什麼你是誰啊!”張正業都懵了,自己正在正義的發言那裡出來一個面目全非的人上來就打自己啊。

而且他說什麼?自己怎麼聽不懂?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沒看到有人,有人在毆打我嗎!”

張正業邊慘叫邊求救的樣子讓陳家駒的熱血上頭逐漸平復下來,他還主動上前拉住李言。

“啊言,不要激動不要激動啊!。”

聽到師哥這樣說李言還是憤憤不平,嘴裡嚷嚷著聽不懂的話,一使勁把張律師摔在地上,然後照著腦袋踢去,這一腳力道適中頓時打的張律師包頭狂喊求救,期間張律師一愣。

不對啊,這個踢他的腳尺碼明顯小一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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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駒攔著李言嘴裡說著這:“這樣會出事的阿言不要啊。”然後他的腳卻時不時的踹上幾下。

而鏢叔看到後一臉沉重的看著署長:“這次報告我一個人寫不了,你要幫我。”

“什麼?”

署長一臉疑惑的看著鏢叔。

“報告啊,這我一個人肯定不行。”

“怎麼不行?一個市民毆打律師讓他去告啊,我們又不認識那個市民,等我們的人去抓對方早跑了。”

“又原因對方的臉根本追查不到,這個報告你一個人都寫不了?不會把鏢叔。”

“啊?這樣啊,那我最擅長了。”

說完鏢叔揮揮手:“收隊!收集好證據!尤其是商場監控啊,不得了的證據!”

說到商場監控時鏢叔語氣加重,行動組的人一聽瞬間領會點頭開始收拾殘局。

……

兩天後法院內。

“本庭宣判!”

“被告朱滔一級謀殺,販毒,組織社團等一些列罪名成立!”

醫院內。

“朱滔案子完了,我聽大嘴說是你極力說讓他留在商場的。”

“謝謝。”

“師哥,不要那麼客氣嗎,棚屋那次你還記得嗎?當時槍戰我第一次太害怕嚇得尿了褲子,如果不是你叫我冷靜點,我怕是當時就要死在棚屋那裡。”

“唉,不要這麼說嘛,誰還沒有個第一次呢,我覺得你這些天成長了很多。”

“你們兩個再聊什麼?”

陳家駒得女朋友提著一個盒子走進來笑著問道。

李言嗅了嗅鼻子隨後笑呵呵得岔開話題道:“好香啊~”

“哇這你都聞到了?這是我媽煲得雞湯,來快趁熱嚐嚐。”

說著把盒子放在櫃子上開啟蓋子,蓋子一開一股濃郁得香氣飄滿了整個病房,消毒水得味道立刻衝散些許。

等人都走後李言躺在床上回想起這幾天得事情,他好像搞明白了一些東西。

文sir運氣是0所以沒多久就死掉了,而自己得運氣今天上洗手間得時候發現張了三點。

而那天打張律師得時候他也留意到了,張律師得運氣從9變成了4。

而陳家駒的運氣從一開始的19變成了了12今天再見面又變成了23。

從這一點能看出來運氣是可以變的,但其他數值又代表什麼呢?

從表面上來看,思維就是代表一個人的處事風格,思維高的如張律師他就可以用自己的邏輯打敗自己的對手。

智商很好理解,情商代表一個人能說會道,這一點從鏢叔那裡可以驗證。

現在就剩下這個信封了,倒地要怎麼開啟信封呢?

想著想著李言昏昏沉沉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