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老鴇身形一動,快若閃電,眨眼之間已然接近沐長歌身前。

沐長歌眼眸微眯,空間戒指閃爍紫芒,雷鳴劍瞬間出現在手中。

撲通——

老鴇雙膝跪地,一臉諂媚笑道:“不知少堂主大駕光臨,奴家有失遠迎,這一次消費奴家為少堂主免單。”

“呵呵,你以為本少堂主是真來找快活的嗎?”

沐長歌勃然大怒,他感覺受到了侮辱!

難不成他連足浴都消費不起了嗎?

老鴇強忍心痛,又悄摸摸往沐長歌褲兜塞入一張卡片。

“憑藉此卡,聖陽宗足浴店一律免費。”

“真的?地上著涼,快快請起。”

接連傳來啪嗒聲,十九個壯漢棍子全部掉在地上,渾身顫慄不止。

一個個都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

沐長歌可是執法堂少堂主,不是他們這群小癟三能夠招惹的。

老鴇也是剛剛才反應過來,怪不得看到沐長歌那麼眼熟。

“行了,都起來吧。”沐長歌一揮手。

“謝謝少堂主。”

“少堂主真是慈悲為懷,菩薩心腸。”

眾人感激涕零,一個個都抱拳致謝。

“咳咳咳,我的意思是,你們去外面蹲著。”

沐長歌從空間戒指取出繩子,親切交代道:

“兄弟拿著,你們都有手有腳,自己綁好。”

一個壯漢聲音都帶著哭腔,“少堂主,可以不綁嗎?”

“當然可以,每一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

“真的!少堂主您好人有好報....”

“要麼綁起來,要麼我送你去投胎!”

沐長歌摩拳擦掌,露出一抹怪笑。

親眼看到十幾名壯漢顫巍巍的開始自己綁自己。

有一些小天才們還會把繩子放在嘴巴里面,快速打出一個蝴蝶結。

這種技術看的沐長歌瞠目結舌。

“生的一副靈巧舌頭,可惜是一個男人。”

搖了搖頭,沐長歌又把目光投向自稱白爺的光頭佬。

“我告訴你!你別過來!我的老大可是沈師兄,就問你怕不怕!”

光頭佬強作鎮定,爆出沈浪的名字,想嚇唬沐長歌。

啪——

沐長歌反手扇了他一巴掌,一臉害怕畏懼:“哎呦喂,好怕怕。”

啪啪啪——

緊接著,他又甩了十幾個巴掌,力道之重,打得光頭佬兩眼發昏,鼻血直流。

光頭佬被打懵了,半天沒回過神來。

“你不是害怕嗎?”

“害怕與打你並不衝突。”

短短的一句話都要把光頭佬CPU給乾燒了。

沐長歌大手一揮,“全部幫上帶走!”

待到一切處理完,他看向跪在地上早已呆滯的劉潔,一把將劉潔拽起。

“你弟弟劉民不是就不當舔狗了嗎?再說他是一個大人了,自力更生能力是有的,你完全不必要幹這行。”

沐長歌記的不錯,這個劉潔就是劉民的妹妹。

當初震驚聖陽宗一案,“請先生赴死”男主角就是劉民。

許久,劉潔才緩過神來,對沐長歌重重一拜,解釋道:

“哥哥的確浪子回頭,從此不做舔狗,家裡面也和睦起來,哥哥平時賺的靈石都拿去還賬。”

“那這樣豈不是挺好,為何還要....”

“因為...家裡面又多出來一個弟弟。”

劉潔悽慘一笑,這道笑容背後是她彷彿看到這輩子人生道路的盡頭。

偏僻昏暗而又絕望。

這種一眼看到頭的日子,讓她逐漸麻木。

可家裡面只能依靠著,她這份不光彩的工作苟延殘喘。

“原來如此。”沐長歌微嘆了口氣。

“謝…謝謝您的幫助!”劉潔擦了擦淚水,感激涕零。

她真的很羨慕沐長歌,但她很髒,不敢把心中哪怕是一絲念想表明出來。

從沐長歌進入足浴店的一剎那,劉潔早已注意到沐長歌,也是她主動要求去服侍。

哭了許久,劉潔感覺膝蓋痠痛,這才注意到周圍的人全部散去。

劉潔壓下心中落寞,苦笑一聲:“我就是個賤坯子,髒女人,怎配仰慕少堂主。”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一枚空間戒指飄浮在她的面前。

一道溫和的嗓音由遠及近傳來。

“你哥劉民自由了,但你還深陷其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不該被束縛,即便是狹小的樹洞,也會被月亮擁抱,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吧!”

劉潔將戒指攬入懷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輕聲呢喃,“謝..謝..”

......

這一次,沐長歌抓了許多人。

幾乎把足浴店一鍋端,就連老鴇在也其中,還有幾十個來尋歡作樂的弟子。

“翁翁。”

執法令牌發出聲音,沐長歌拿出一看,頓時喜上眉梢,朝著小黑子說道:

“這次事情已經解決了,沈浪現在被關押,接受宗門調查。沈浪的勢力全部遭到鎮壓,他如今已經不成氣候了。”

“今天晚上咱們去哪裡吃飯?”

事情解決了,當然要美餐一頓。

小黑子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我想吃鴨脖。”

“要不帶點鴨脖給沈浪吃?”

“好啊,好啊,這個提議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