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別逞強了,來按著。”祝銘掏出一疊紙巾幫張浩然按住傷口。

“快滾蛋!不然見一次打一次。”隨後祝銘怒聲呵斥三個醉漢,另外兩個架著昏迷的那個一瘸一拐地走了。

這時候燒烤店老闆才跑出來:“兩位大哥還好嗎?謝謝你們啊。”

“謝我們?你什麼意思?”老闆的話給祝銘整的一頭霧水。

“你們應該是第一次來吧,兩位有所不知,這三個是我們這條街出名的混混,成天沒事幹就瞎晃悠,一看見漂亮的女生就要去騷擾,太影響生意了,虧得今天你們教訓他們一頓。”老闆笑眯眯地說。

“你是把我們當槍使,是這個意思嗎?”張浩然冷冰冰地說。

“哎呀哎呀,我怎麼敢,總之就是很感謝你們。”張浩然滿臉是血,那股狠勁把老闆嚇得不輕。

“多的不說了,你看看這裡打爛的東西,我賠給你。”祝銘站了起來,看著滿地狼籍皺起了眉頭。

“就幾張桌子幾個破碗而已,值不了多少錢,你們走吧。”老闆隨意瞟了一眼說。

“別說了,東西事小,你這麼多客人都嚇跑了,我們應該賠一點,但是多的我也沒有。”祝銘從之前的信封裡數了兩千塊錢遞給老闆:“加上我們的燒烤錢,夠了吧?多的我也沒有,你作為老闆見到這種事情不報警就是你的不對。”

“哎喲,大哥客氣了,夠了夠了,謝謝你們。”老闆自然沒敢說什麼,接過錢馬上就揣兜裡了。

“走吧,帶你去包紮一下。”祝銘一把扶起坐在凳子上的張浩然。

剛走幾步兩人就停了下來,因為一輛警車正朝這邊開來。

“這是有人報警了,怎麼辦銘哥?”張浩然有點害怕。

“沒辦法,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祝銘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兩人被帶到了警局做筆錄,張浩然的傷也得到了處理,沒什麼大礙。很快那三個被打成豬頭的社會人也被抓到了這裡。

“為什麼打架?”一個年輕的警員嚴肅地問。

“不是打架,我們見義勇為,他們三個調戲良家婦女,還打人!”張浩然情緒激動地說。

“你胡說,我們做什麼了?有證據嗎?”張浩然剛說完,三個社會人甚至比他還要激動,七嘴八舌地爭辯起來。

“給我安靜!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一個一個說,你先。”警員指了指我。於是我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你們有什麼異議嗎?”警員點了點頭,問那三個社會人。

“警官冤枉啊!我帶著兩個兄弟跟朋友吃燒烤呢,他們可能是以為我們調戲那兩位女士吧,還把我們打成這樣。”為首的那個一臉委屈地說。

“你接著編,調監控!或者問燒烤店老闆,看你們能編到什麼時候。”張浩然氣得直咬牙。

“別說了,那條街監控早爛完了,而且老闆我問過了,他說什麼都不知道。”警員皺了皺眉。

我和張浩然都沒想到這個老闆會這樣做,之前還大哥長大哥短的,這會兒又什麼都不知道了。

“別說了,不管是什麼原因,你們都構成互毆,寫個保證書,拘留十五天吧。”警員斬釘截鐵地說,其實這麼處理也沒啥問題,我們不能證明是見義勇為的話,就是互毆。

“等一下,我們可以證明他倆是好人。”祝銘和張浩然都準備接受審判了,門外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