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天寒覺得以檀無聲的脾氣,肯定要好好的‘教訓’一番雁白。

他想了想,決定趁這個機會先溜為敬。

於是在銀松嘟嘟囔囔的說著胡話時,逸天寒毅然決然的將人用被子裹成一團,然後往肩膀上……

算了,還是抱著吧,這扛著一顛一顛的回頭再吐出來了。

逸天寒抱著酒醉不醒的銀松,不說夜行千里,但起碼百里。

於是等銀松醒過來時,看到陌生的環境,整個一拔劍四顧茫然。

恰巧逸天寒也不在屋裡。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其他人呢?”

銀松呆呆的坐在床上,以為自已是被綁架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主人和逸天寒都在,是誰這麼厲害能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已綁走。

是劫財?還是劫色?

銀松趕緊低頭看了一眼,還好還好衣服都在。

身上的酒氣也都在。

鞋子乖乖的立在床邊,像是被人輕輕脫下來好好放在那裡。

銀松的神情更加茫然了,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只記得偷偷和雁白去逛花樓,然後喝了很多很多酒,還有好多漂亮姐姐逗他們玩。

像銀松雁白還有檀無聲裡天然這種長相的,去花樓指不定是誰佔誰的便宜呢。

只不過後面兩個人是讓姑娘們芳心大亂,前面兩個只會讓姑娘們母愛氾濫,忍不住想逗弄兩個純情少年。

反正銀松一整個害羞,差點沒控制住變回原形,還好理智尚存。

只不過最後喝的酒越來越多,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但依稀間好像看到了逸天寒和主人,可現在他們人呢?

銀松從床上下來,感覺頭還有點疼,下次絕對不再喝這麼多酒了。

銀松先是像巡視地盤一樣將屋裡看了個遍兒,隨後又開啟窗戶發現外面的景色也變了。

原本住在海邊,一開啟窗戶就能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

現在一開啟看到的卻是荷花池。

“什麼情況?”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門開啟的聲音,銀松一轉身就看到了走進來的逸天寒。

他眼睛一亮,立馬飛撲了過去。

“逸天寒!你去哪裡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換客棧了嗎?你怎麼也不等我醒來再換呀,我一睜眼發現這個陌生房間還以為自已被綁架了呢,你這是買的什麼呀?好香啊,是給我買的飯嗎?”

這一連串問題直接把逸天寒問笑了,看著那雙大眼睛一直往自已手上的食盒瞅,伸手輕輕點了一下他的額頭。

“不是給你買的還能是給誰買的,你這個小饞蟲,估摸著你差不多快醒了,所以就先出去準備著,果不其然。”

“有我和檀無聲在,誰能綁架你啊,客棧的確是換了,不過只有我們兩個換了。”

銀松一歪頭,不解道:“什麼意思?”

逸天寒微笑解釋:“意思就是我趁著他們兩個在忙的時候偷偷帶著你離開了那家客棧,距離這裡大概有好幾百裡。”

“!!!”

銀松震驚,“為什麼?!好不容易和主人他們遇見的!”

“你說為什麼?你天天和雁白跑出去玩,你心裡還有沒有我的位置了?還知不知道自已現在已經是個有家室的人了。”

逸天寒語氣酸溜溜的,醋意滿滿。

銀松眨巴了兩下眼睛,神情很無辜,“那主人不是也一樣嗎?我也沒見主人吃醋啊。”

逸天寒將食盒放在桌子上,低哼了一聲,“你怎麼知道他沒吃醋?況且他們兩個在一起多久了,我們兩個多久?我們可是剛在一起,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刻,你就知道天天跟著雁白到處跑!”

銀松對了對手指,“好嘛好嘛,我錯了,你別生氣了,我給你道歉好不好?”

小松鼠的語氣太可愛,眼神又很無辜,逸天寒瞬間就心軟了。

“那你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