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完後,閒來無事的李源和陸凌風二人,乾脆又一起逛起了街。

這裡買買,那裡看看,好不愜意。

然,就在他倆逛的正開心之際,突的,一道似有些不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呦!這不是清風學院的陸凌風陸公子嗎?咋滴,你們清風學院也跑麟州城招生來了。”

“鄧鎮平!”陸凌風盯看著那人,淡淡道:

“怎麼,這麟州城難道被你們雲淵學府包圓了不成?我清風學院來不得了?”

“來得!當然來得!”鄧鎮平將目光轉投到李源身上,嘖嘖兩聲:

“只是陸公子,這位……莫非就是你新招的學生?”

陸凌風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跟你有關係嗎?鹹吃蘿蔔淡操心,狗拿耗子你多管閒事!”

“好好好!”鄧鎮平一邊鼓掌,一邊往李源跟前靠近。

只不過,李源這個時候,心思並不在他的身上。

因為,在鄧鎮平身後,還站著一位他的“老熟人”——黃鶯鶯。

於是乎,便先未理會鄧鎮平,轉而對黃鶯鶯道:

“呦,這不是黃家的二小姐嗎?怎麼,今個又換新男……新物件了嗎?”

“那個紫衣公子呢?該不會是嫌你下垂嚴重,棄你而去了吧!”

“李源……”見李源居然敢主動來招惹自已,再聯想到昨天自已所遭受的恥辱,黃鶯鶯可是被氣的不輕。

只見他狠狠地跺了跺腳,大聲道:“你個狗東西,你再如何猖狂,最多也只能讀清風學院而已。”

“而我,卻是可以進入雲淵學府修行。”

“時間越久,你我之間的差距就越大。”

“現在的我你已高攀不起了,日後,更是雲泥之別。”

“你這螢蟲之光,如何配的上我的皓月之輝。”

“不是,小妹妹……”李源簡直都要被黃鶯鶯的迷之自信給逗笑了,“你沒發燒吧!”

“大白天的,擱這說什麼胡話呢?還雲泥之別呢?”

“我看你就是茅坑裡的蛆蟲,無論怎麼拱,到最後也逃不過被屎砸死的宿命。”

“你……”見李源竟敢這樣形容自已,黃鶯鶯氣的當場就失調了。

“你什麼你……”李源根本不摜她:

“東西還完了沒?沒還完就趕緊回去湊,別在大街上晃來晃去的影響市容。”

“你怎敢這樣跟我雲淵學府的學生說話,你不想活了嗎?”被晾了許久的鄧鎮平見黃鶯鶯都快要氣哭了,趕忙又重新站了出來:

“我給你三息的時間,趕緊跟鶯鶯道歉,要不然,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有病吧!”李源輕瞥了他一眼,“我怎麼說她跟你有關係嗎?怎麼,你跟她是同類,也是茅坑裡的蛆蟲唄!”

“還有,你們雲淵學府欠我們李家的東西也得快點還。”

“時間長了,我們李家可是要收利息的,知道嗎?”

“敬酒不吃吃罰酒!”鄧鎮平擼了擼袖子,“給你機會你不把握,可就怪不得我了。”

“接我一招,黃品中等靈技——虎王拳。”

“什麼垃圾靈技,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李源輕唾一聲,隨即也是大喝道,“天品上等靈技——大嘴巴子!”

接著,便見他右手比掌,如蒲扇般重重地扇了下去。

“啊——”

鄧鎮平被扇的在原地轉了好幾圈方才停下。

儘管半邊臉已經腫的很高了,可仍舊不服氣,“好小子,剛剛是我沒準備好,有種再來。”

“你說來就來啊!”李源雙手環抱在胸前,“你是皇帝嗎?”

“那你想怎樣?”鄧鎮平問。

“我嘛……”李源略做思考道,“既然要打,那咱們就賭點東西,純純幹打,可沒啥意思。”

“行!”鄧鎮平點頭道,“說吧,你想賭點什麼?”

“就賭她好了!”李源抬手指向站在一旁的黃鶯鶯,“我若輸了,我扒光遊街,你若輸了,她扒光遊街。”

“怎麼樣,敢不敢?”

“你個狗東西,憑什麼拿我當賭注?”聽罷李源的建議,黃鶯鶯是又氣又惱。

只不過,李源並沒有理她,而是繼續盯看著面前的鄧鎮平,追問道:

“怎麼樣,敢不敢?”

“這不是敢不敢的事,而是該不該的事。”說著,只見鄧鎮平轉頭看向陸凌風,譏諷道:

“陸公子,這就是你們清風學院新招的學生嗎?這素養……也太高了吧!”

“過獎!過獎!”不待陸凌風回話,李源就先笑了起來:

“既然鄧公子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換個賭注好了。”

“這樣吧!輸的人留下一隻胳膊,怎麼樣,鄧公子,敢接嗎?”

“有啥不敢接的!”鄧鎮平目光炯炯,殺意騰騰。

“好!”李源一邊鼓掌,一邊招呼四周的路人過來看熱鬧,“來來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

“諸位街坊,諸位鄰居,相信你們長這麼大,肯定還沒見過蛆蟲被砍手吧!”

“來來來!今個就讓你們見識見識,街坊鄰居們,都瞧好了啊!”

聽到吆喝,四周人也是越圍越多,只見他們一個個的是既困惑又好奇。

“蛆被砍手?蛆哪來的手啊!蛆不就米粒般的小蟲,只會在糞便裡頭鑽來鑽去的嗎?”

“就是啊!這小夥子也太會說笑了吧!還叫我們過來看蛆被砍手,也真是夠無聊的。”

“噓!老徐頭,小聲點,你難道不知道他是誰嗎?”

“誰啊?”

“他是咱們麟州城李家的少爺好吧!你敢質疑他?想挨板子不成?”

“原來是他啊!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罪過罪過啊!”

“好了,別罪過了,既然來了,就好好看看他準備整哪出吧!”

“……”

圍觀之人的議論聲越大,李源就越興奮,鄧鎮平就越氣憤。

終於,忍無可忍之下,鄧鎮平先出手了。

只見他“唰”的就從儲物戒指裡頭掏了把大砍刀出來,一邊掄動,一邊大聲喝道:

“辱我太甚,死不足惜!”

“黃品上等靈技——金獅刀法!”

李源雖然嘚瑟,可見對方亮兵器了,卻也不敢太過託大。

只見他先是後撤兩步,跟對方拉開些距離。

繼而也不耽擱,直接就將鼎爺送他的太荒魔神劍給取了出來。

黑乎乎的太荒魔神劍,既無光澤,也無氣息,平平無奇,極為普通。

也不知揮砍下去,威力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