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睡頭牌,需過三關!
我!教司坊頭牌,女帝喊著要包養 小云天狼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一時間響起一片倒吸冷氣聲。
五萬靈石啊,好大的手筆。
這話一出,註定有很多人要淪為陪襯。
也就是小郡主姬殘月有這等財力。
換做二品官員之下的子嗣,全身家當有可能也就是五萬靈石,很顯然現在的顧長生還不足以,讓她們傾盡小金庫。
要知道一品官員俸祿一年才五萬靈石,二品官員的俸祿一年才三萬靈石,越往下俸祿越低,當然她們手中的錢全靠母輩們貪汙。
品級低的官員,一年的俸祿,都不夠煙雨樓一個門票費!
也就幾個一品官員的子嗣有競爭之力了!
“俗,俗不可耐!”
秦婉兒忍不住搖搖頭。
倒不是她拿不出來這麼多。
只是她覺得文化人的事情,怎麼能夠用金錢來論呢。
“紈絝之輩!”
凌春秋淡淡的掃了姬殘月一眼,這個小郡主不學無術,赤裸裸一個紈絝子弟而已。
光知道用錢砸罷了,沒有什麼內函,懶得和姬殘月較真。
甚至都懶得出價,而是看向了顧長生,等著顧長生的回答。
若是拍賣就能得到頭牌公子的青睞的話,那大家也不會全部過來聚集在這裡了。
還是要展現出來自己的魅力才行。
當然錢也是要的!
一群女子眼巴巴的瞅著顧長生,等著他的下文。
有的希望顧長生能夠挑中她,有的則是盤算著要多少代價能拿下來。
顧長生微微一笑,價格的事情不用他來談,自有老鴇子去談,光是拍賣沒啥用,老鴇子的胃口永遠填不滿。
老鴇子早就和他說清楚流程了。
胃口吊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是要表演一段才藝了。
至於要表演啥,那就讓顧長生自己挑了!
“諸位小姐,切莫著急,小生有一謎題,若能解出者,方可入內一敘!”
顧長生,神色平靜,淡淡的說道。
一如前世電視劇的頭牌,這個時候必須要端起來了。
搞點虛頭巴腦的東西出來。
“請公子出題!”
秦婉兒眸中含笑,微微頷首,表現的端莊而又典雅。
似乎真的來了,就是為了詩詞歌賦一樣。
“公子請!”
姬殘月,凌春秋倒也不怕。
基本上這個環節過來,頭牌公子已經心有所屬了,接下來的環節就看誰對的上了。
說白了,只要公子看上了,交個白卷都行。
面貌公子都看過了,第一回合的交鋒,大概她們的性格,公子也瞭解了。
表面上是謎題,說白了,就為了,不是那麼光明正大的拂了別的貴客面子罷了,讓輸的人臉面好點罷了。
當然,還有一個環節可以挽回公子的心意,就是答迷環節。到時候大家都要使出渾身解數才行。
“小生為諸位小姐演奏一曲!”
顧長生眼簾輕動。
話音剛落,便有一位小廝遞上來一根蕭。
顧長生來到包廂中坐下,摘下面紗,拿起蕭來,放在了嘴邊。包廂的窗簾是捲上去的,可以看到顧長生的身影,拉下來,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面紗拿下那一刻,側臉隱隱約約被眾女子瞟到。
惹的大廳一陣驚呼,甚至還有吞嚥口水的聲音。
很快,簫聲響起。
整個大廳女子們聽得如痴如醉。
彷彿陷入‘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的意境中。
一個個聽得眼泛桃花,彷彿聽懂了顧長生簫聲中的用意。
約莫過了幾分鐘。
簫聲停下。
顧長生又從包廂中走了出來,面紗又重新戴上。
“不知哪位小姐,讀懂了小生蕭中之意!”
顧長生,淡淡的問道。
“本小姐已然讀懂公子之意,特意附詩一首。”
秦婉兒,笑吟吟的說道。
自有一旁的小廝伺候來筆墨紙硯,揮筆寫下一首情詩,讓小廝送到顧長生的面前。
顧長生拿起詩看了一遍,面紗的臉頰露出淡淡的笑意!
“諸位,本小姐先行一步了!”
看著顧長生的神色,秦婉兒已然站起了身,準備上樓入包廂了。
“秦小姐留步,很遺憾,詩寫的不錯,只不過與小生答案有些出入!還望秦小姐海涵!”
顧長生,淡淡的說道。
詩寫的的確不錯,有那點文豪的氣息,不過不是他要的人。
“哈哈!”
一時間大廳中笑成了一片!
“瞅瞅,我說你不行吧!”
凌春秋一臉鄙夷,舞文弄墨的果然不夠格。
虧這個秦婉兒還站了起來。
“哼!”
秦婉兒自討沒趣,落了臉面,坐在一邊,悶悶不樂。
腦袋還在回味這簫聲不就是表達了一個這樣的意思麼?
難道她理解錯誤了?
不是兒女私情,情意綿綿的嗎?不就那點事嗎?還有別的意思嗎?
可是一千個人中就有一千個蕭意,她也只能認輸!
“公子,本小姐為你舞劍一曲,答案就在劍意中!”
凌春秋隨從侍衛身上的佩劍,來到大廳空地處,特地挑了一個顯眼的地方,開始舞起劍來。
不得不說,太陰道域這女子們的身段就是好啊,舞起劍來,引得圍觀之人陣陣喝彩。
又是將門之女,真正上戰場殺敵的將領,舞劍更是充滿了蕭條肅殺的氣氛。
很快,一曲舞劍落幕。
凌春秋臉不紅氣不喘的看向顧長生,眸中已然充滿了唾手可得的韻味。
“凌將軍,舞的虎虎生威,讓小生歎服,只是劍中之意,並非答案!”
顧長生淡淡的說道。
“?”
“難道不是家道中落,無力改變現實,想要攀龍附鳳的答案嗎?”
凌春秋,有些疑惑,卻也沒多言,安安靜靜的坐了下去。
倒是要看看誰才是最後的幸運兒!
雖然大老遠跑回來,有些遺憾,不過也沒脾氣,在煙雨樓撒野是沒用的。
煙雨樓是官方開設的,在這裡鬧騰,等於是拂了君上的面子,她還沒有那麼傻!
很快,大廳中女子們,一個個舞槍弄棒的,砸錢的,寫詩的,說詞的,忙的不亦樂乎。
但依舊沒有一個能夠讓顧長生滿意的!
最後在第一排,角落中,僅僅只有一位黑衣少女,同樣黑紗拂面,沒有回答了。
眾人在那裡忙乎的時候,她倒是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裡,獨自品著酒。
看起來,酒回味無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