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矇矇亮,趙旭正在夢中……一個電話驚醒了他的美夢。一看,朱有富打來的。

“小趙,上午有空嗎?”

“有,董事長”

“來我家一趟,有點事找你幫忙。”趙旭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工作上出什麼岔子了?

但他還是很快應道:“好的,董事長,我馬上過去。”掛掉電話後,趙旭迅速起床洗漱,穿好衣服出門。他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董事長找他有什麼事情。

來到董事長家,趙旭按響了門鈴。門開了,董事長親自來開門,並笑著招呼他進去。“來來來,小趙,快進來坐。”

趙旭坐下後,董事長給他倒了杯茶,然後說道:“是這樣的,小趙,我有個侄女,從小就喜歡練武,最近她遇到了一些瓶頸,我想請你幫她指點一下。”趙旭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這事。“沒問題,董事長,我一定盡力而為。”他答應道。

隨後,董事長帶著趙旭來到了後院,那裡有一個穿著練功服的女子正在練習拳法。

“嗯?這是張氏八卦掌?”趙旭看著女孩子的出拳動作,向朱有富問道。

“她是張家的千金,這兩天放假,找思璇來玩的。”

這個時候,朱思璇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看著書。

“趙旭,是不是看到別的美女,把我就忘了?”朱思璇沒好氣的說道。

“啊喲,我們朱大總裁在吃醋啊”趙旭開玩笑說道。

“你是我什麼人,我吃醋?”朱思璇紅著臉說道

“呵呵——”趙旭兩手插兜,頭向後一瞥。

“這位哥哥好帥啊,帥哥能不能合個影?”

“晴侄女,別開玩笑了,他就是我給你找來,看看你的練功情況的”。

“哦,是嗎?”

趙旭走到女孩身邊,看了看她的動作,指出了幾個問題,並示範了正確的姿勢。女孩認真地聽著,不斷調整自已的動作。“不錯嘛,小姑娘,有天賦。”趙旭誇獎道。女孩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謝謝哥哥!”她跑過來拉住趙旭的手,“哥哥能不能教教我其他功夫啊?我好想學!”

趙旭有些為難地看了看朱有富。“沒關係,你要是有空就教教她吧。”朱有富說。

“那好吧。不過我平時比較忙,可能只能偶爾指導一下。”趙旭說。

“嗯嗯,沒關係!只要哥哥願意教我就行!”女孩興奮地說。

“我叫張雨晴,哥哥叫什麼名字呀?”

“趙旭。”

“那我以後可以叫你旭哥哥嗎?”

“呃……當然可以。”趙旭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張小姐,我給你演示一遍,你仔細看好——”趙旭擺開架勢,打起“八卦掌”,“八卦掌口訣我就不說了,它是以掌法為核心,在走轉中全身一至,步似行雲流水,身法要求:擰轉、旋翻協調完整,走如游龍,翻轉似鷹。手法主要有:穿、插、劈、撩、橫、撞、扣、翻、託等。”趙旭從起式到收式一口氣打完,張雨晴也在旁邊半會半不會的跟著模仿動作。

朱有富看著趙旭行雲流水的動作,感慨道“如果不是在執行任務時,丹田被廢,我也不至於成為現在的樣子啊!”

張雨晴痴痴的看著趙旭的動作,有點神往,“難怪爺爺要讓我來朱叔叔這裡。”突然她的境界有所鬆動,閉上眼睛,她的動作好像不聽自已指揮一樣,從起手式到收手式,硬生生的打了出來,第一遍,第二遍,到第三遍的時候,她已經熟練掌握住了其中的精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突然對著趙旭來了一個“蜻蜓點水”。

“謝謝你,旭哥”然後害羞的跑開了。

“這妮子……”趙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好不尷尬。看向朱思璇的方向,攤開雙手。

“思璇,我……也不希望這樣……”趙旭很無奈。

“你巴不得這樣吧,色胚……”朱思璇憤怒離開。

“我得罪誰了?朱叔叔。”

朱有富摸著下巴輕輕一笑,“小趙啊,年輕人的事情我搞不懂,你自已處理……”

“對了,還有一個事情,張雨晴爺爺現在病的很嚴重,你應該能夠看看吧?”

“哦?省城張家?那個集政、軍、商一體的張家?”趙旭帶著疑問看向朱有富問道。

“嗯,這個事情處理好了,對於洪門的事情也就輕而易舉了。”

“好吧,我親自去一趟張家,朱叔叔,你溝通一下……”趙旭說完離開了別墅。

的確,醫治好張老爺子,等到張家的旁助,自已也會省心好多。第二天一早,朱有富就打電話來了。

“小趙,走,出發省城,我在你樓下。”

趙旭簡單收拾了一下,洗洗涑,穿著隨便就下樓了。

坐在車上張雨晴在那裡嘰嘰喳喳問個不停,趙旭懶得回答,自已閉目養神,假裝睡著了。

來到省城中心——蓉城,看著車水馬龍,繁華盛世的大都市,趙旭眼睛一亮,他還是幾年前來過省城,看著巨大的變化,心裡感慨萬千,不愧為整個大夏GDP排位第三的大都市啊,豪不誇張,蓉城作為s省的省會中心,一千多年曆史的名城,人傑地靈,大夏高層,無論政界、軍界都有s省的影子,有1\/3出自s省,所以,對蓉城的發展,大夏高層也給予偏向支援,比如開發(試點工程),重大活動等等都偏向於蓉城。

“旭哥,我們到了——”

“哦”,看著氣勢雄偉的別墅大門,門口站著像雕塑一樣的,著裝整齊的保安,趙旭不由自主想起了在部隊站崗執勤的點點滴滴。

“時過境遷啊,不知道老班長過得可好,也好久沒有收到老班長的信……”這也許就是軍人情懷。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張老爺子的房間,靜靜地躺在那裡的張老爺子,戴著氧氣罩,旁邊一位戴眼鏡的老者正在把脈,然後拿出一個袋子,取出銀針,一針就紮了下去。

第一針,第二針,趙旭靜靜地看著沒有說話。

到第三針的時候,趙旭說話了。

“老先生,停一下——”立即喝止了老者。

“嗯?你是誰?一個毛頭小子,你懂針灸嗎?”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第三針紮下去,恐怕張老爺子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小夥子,你不相信我的醫術?”

“你的醫術我信,但是你的第三針有問題。”

“哦,那你說說什麼問題?”

“老先生,你學的是不是鬼門十三針?從師龍老?”

“的確,龍老教過我”老者肯定的回答道。

“這就對了,老先生我建議你這第三針,不要紮下去……”趙旭說了一大堆。

“既然這樣,小友,你來如何?”老者謙虛說道,他也不敢肯定自已第三針紮下去的後果。

趙旭接過銀針,運足內力,只見銀光一閃,一針,兩針,三針,三針準確無誤的分別紮在百會、膻中、神闕三個穴位。

老者驚訝的看著趙旭施針,嘴巴張大,應該能裝下一個雞蛋,他也非常激動,他也親自看見龍老施針,但趙旭的手法更加嫻熟、精準。

趙旭自張老爺子丹田引氣,順著張老爺子的經脈,認真梳理了一遍,在第二遍的時候,張老爺子“啊”的一聲,睜開眼睛,翻身,“哇”的一口,吐出來一口黑血,緊接著又是一口紅血。

“張老爺子,凝神靜氣,跟著我的真氣運氣……”趙旭一陣交代,這個時候已經滿頭大汗了。

張老爺子直接盤坐在,這個時候看他,好像年輕十歲一樣,精神矍鑠,老當益壯……他知道這一次,困擾自已二十年的暗傷也好了,心裡特別高興,踏實。

執行一周天後,趙旭收回銀針,張老爺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就下床站了起來,其他人也紛紛祝賀老爺子,老爺子擺擺手,直接抱拳對趙旭說道:“小友,感謝救命之恩。”然後遞過一張黑卡,“小友,感激之情,無以為報,請收下。”

“老爺子,你這是折煞我啊,舉手之勞而已。”趙旭客氣道。

“旭哥,你就收下吧”這個時候,張雨晴接話說道,還給趙旭擠眉弄眼,趙旭一陣懵圈。

“好吧,那我就收下。”趙旭接過黑卡,心裡美滋滋,原來賺錢這麼容易啊。

“小友,馬上也中午了,不如留下來吃個便飯,如何?”

飯桌上,杯盞交錯,趙旭也結識了張家人,還有“聖藥閣”的那名老者。彼此留下聯絡方式,然後就回到了h市,他害怕張雨晴這個小妮子的糾纏。

這個時候這老爺子則叫住了一家人。“以後你們要對趙小友客氣一些,能幫助的儘量幫助……”

“爹,他就給你針灸一下而已,有必要嗎?”張老爺子的小兒子撒嬌的拉著張老爺子的手說道。

“你懂個屁——”張老爺子一腳踹開小兒子。老大看著張老爺子,“爹,你的武功恢復了?暗疾也好了?”

“是的,老大。”老大看著老爺子的表情,心裡樂開了花,他從政應該能更進一步了,誰也阻止不了……相信只要得到張老爺子康復的訊息,大夏都會地震,老爺子病危已經熬了一年了,特別是暗疾,二十多年,他是怎麼撐過來的。

這個時候,二兒子看著自已的老爸和哥哥,也會心的閉上眼睛,他知道天晴了……

密室裡,張老爺子帶著老大,正在打電話。

“老龍啊,好久不見,一切可好?”

“老張?不是說你病入膏肓了嗎?還有力氣給我打電話?”

“嘿嘿,咱哥倆誰跟誰啊,老龍,你的神龍功是不是教給一個叫趙旭的小夥子了?”

“沒有啊,哥們,怎麼,你惦記我的神龍功?”

“切,你神龍功有我張家的八卦掌吃香嗎?”

“要不哪天我們切磋一下?”

“你見到趙旭那小子了,張扒皮”

“如果不是趙旭給我醫治暗疾,我還不知道你把神龍功給了他呢,嘿嘿……”

“張扒皮,就你貧……”

“龍老頭,我想招孫女婿,你覺得怎麼樣?”

“張扒皮,你敢,你有這想法,我就跟你急。”

“啊喲,啊喲,龍老頭,我只是說說,說不定近水樓臺先得月呢!”

“張扒皮,不信,你試試”對面電話像吃了火藥味一樣。

“龍老頭,過幾天我上燕京,準備好喲,我要來蹭飯”

“滾,滾,滾……”

……

兩個老頭在那裡嘰裡呱啦說了一個小時,老大唯唯諾諾站在那裡,不敢吭聲。面對威嚴的父親,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別看四十多歲的人了,在老爺子面前,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他也只有乾等著。

“老大,省裡工作是否順利?”

“啊?爸,你打完電話了?”老大驚慌失措的問道。

“哎,都多大的人了,還這樣毛毛躁躁的。”

“爸,還行吧”

“你自已大膽去實現你的抱負吧,有我在……”老爺子語重深長的拍拍老大肩膀。

老大也是張老爺子最放心的一個,名叫張愛民,畢業後從小職員一直上升到省秘書長,但是這一路艱辛,老爺子也沒有給他一點點幫助,畢竟老爺子一直是病秧子,他也想看看大兒子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老二,張宇軍,目前是戰區分部一把手,也是一步一步從士兵到將軍跨越。

老三,張齊,是張氏集團總裁,從無到有的打拼,目前已經是世界500強。

趙旭不知道的是,張老爺子已經為他鋪了一條大道,更不知道那張黑卡的能量,當然這是後話。

“一個小小的退役兵,有多大的能量?”這個時候,洪門大少爺嘀咕著。透過調查,得知趙旭只是一個退役兵,他就好像喝了一斤老白乾一樣,把他的,洪門的欺軟怕硬的思想表現的淋漓盡致。上次綁架,只是一種試探,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他是不敢明目張膽的,肆無忌憚的去做任何事。

與此同時,趙旭的辦公室,趙旭正津津有味的看著一封信,內容很簡單:趙旭,限一天之內,撤離h市,不然後果自負……沒有落款。

“呵呵,洪門?看你能蹦躂幾天?”趙旭立即撥通了張老爺子的電話。

“張老,你好,有一件事得麻煩你了。”

“哦,趙小友,是不是洪門的事情,這個不用擔心,既然我病好了,我就要做好環衛工人,清除垃圾了……”張老爺子說完結束通話電話。用毛筆在宣紙上寫下了“洪門”兩個字,張老爺子從政的時候,也是這種習慣,被他判死刑的人,會得到他的特殊照顧……

張老爺子的能量,就像修真世界的大帝一樣,一念毀域,一念塑域。

在張老爺子的主導下,以經濟封鎖,政治監督,軍事打壓三維打擊,洪門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跌下了神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