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慈修,人不如其名。
他一點都不仁慈!
後來索性改了字,改成了“馳”。
馳騁沙場的馳。
這個字倒是符合他狂野和桀驁不馴的性子。
原以為他會是她的救贖,事實證明並非如此…
“啊……”一聲悽慘的尖叫打破夜的寂靜。
昏暗的房間裡。
秋馳修拿著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每一下都讓女人痛苦不堪。
而男人卻沒有絲毫手軟。
“你打死我也沒用!”
女人突然抬起頭,眼神堅定又倔強地看著秋馳修。
“你的白月光早就…”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挑釁和嘲諷。
秋馳修聞言,臉色越發陰沉。
手中的鞭子再次揚起,重重地落在女人身上。
“有本事你繼續打啊!”
女人咬著牙,忍著疼痛說道。
儘管身體已經傷痕累累。
但她依然不肯屈服於秋馳修的暴力。
她心裡清楚,自已越是反抗,秋馳修就會越生氣,下手也就越狠。
但她就是不願意低頭,哪怕只是口頭上的逞強。
“呵呵!白月光?不過是善於偽裝的狐狸罷了!”
秋馳修停下手中的動作。
聽著她的話,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厭惡。
他的“白月光”也是她這種女人配提的嗎?
然而,他並不知道,這個躺在地上的女人,才是真正愛他的人。
她默默守護了他七年,可他卻從來不曾回頭看過她一眼。
他的眼裡只有那個所謂的白月光,一個自私自利、虛偽至極的女人。
女人看著秋馳修,心中滿是苦澀和無奈。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已深愛的男人會如此殘忍地對待自已,而對那個傷害過他的女人念念不忘。
難道真的如人們所說,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嗎?
“你這是在找死!”
秋馳修的聲音冰冷刺骨。
女人笑了,笑得很淒涼。
“秋馳修,你知道嗎?”
“我愛了你七年。”
“這七年來,我一直默默地守在你身邊。”
“可是你呢?”
“你的心就像一塊石頭,怎麼也捂不熱。”
秋馳修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一絲動容,但很快又恢復了冷漠。
“你的愛?”
“就憑你?”
“也配愛嗎?”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留下女人獨自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任淚水浸溼了胸前的衣衫。
女人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透露出無盡的悲傷與絕望。
她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秋馳修看清那個女人的真面目……
“馳少,別喝了,傷身!”
酒吧裡燈紅酒綠,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彷彿要衝破人的耳膜。
秋馳修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般,一杯接一杯地往自已嘴裡灌酒。
他身旁坐著五六個美女。
有的穿著性感火辣,有的打扮清純可愛,還有的妖冶嫵媚……
但他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秋馳修眼神迷離,雙頰通紅,一看就已經醉得不輕了。
但他還是固執地舉起酒杯,想要再倒些酒進去。
旁邊一個穿著黑色緊身連衣裙的女人見狀,急忙伸手攔住了他:
“馳少,別再喝了,您這樣會傷身體的呀!”
秋馳修皺起眉頭,不耐煩地揮開她的手:
“滾一邊去!”
那女人被嚇了一跳,但又不敢惹怒他,只好訕訕地退到一旁。
其他幾個女人也都紛紛對視一眼,誰也不敢再開口勸他了。
秋馳修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然後重重地把杯子摔在了桌子上。
他抬起頭來,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個讓他心碎的畫面——司音決絕離去的背影。
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司音會突然對他如此冷淡?
他們曾經那麼相愛,難道那些美好的回憶都是假的嗎?
想到這裡,秋馳修的心像被撕裂一樣疼痛。
他猛地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向舞池中央,想要用瘋狂的舞蹈來麻痺自已的痛苦。
周圍的人看到他這副模樣,都忍不住指指點點起來。
但秋馳修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他只想盡情發洩心中的苦悶和哀傷。
秋馳修在舞池中肆意搖擺。
酒精讓他忘卻了煩惱,也讓他的舞姿更加狂放不羈。
此刻,在這個酒吧的另一個角落裡,有個肌膚白皙如雪、吹彈可破的女人正安靜地坐著。
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垂落在雙肩上,如瀑布般順滑,在酒吧內柔和的燈光映照下,顯得愈發白皙動人。
這位女子身材高挑,九頭身比例完美。
一襲潔白無瑕的長裙包裹著她修長的身軀。
彷彿一朵盛開的白蓮,散發著清新脫俗的氣息,如同仙子下凡一般。
然而,在她美麗外表之下,卻流露出一種淡淡的憂傷和孤獨感。
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秋馳修。
她所選擇的座位,位於酒吧之中最為優質的 VVIP 包廂內。
透過這個絕佳的視角,整個酒吧的景象都能一覽無餘。
這個包廂的設計獨具匠心。
其中的落地玻璃窗採用了一種特殊的材質。
使得坐在包廂內的人能夠清晰地觀察到外界的一舉一動。
而外面的人卻無法窺視到包廂內部的情況。
這種頂級的私密感令人讚歎不已。
通常情況下,秋馳修來到這間名為 Meiti 的酒吧時,都會預訂 VVIP 包廂。
然而,由於他今天是臨時決定前來,原本想要的 VVIP 包廂已被其他客人佔用。
今日他的心情本來就頗為煩躁,索性便隨便挑了一個位置坐下。
誰知道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司音透過落地玻璃,不經意間看到了秋馳修的身影。
她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似乎隱藏著深深的思念與無奈。
她來過很多次Meiti酒吧。
沒想到今天居然能碰到秋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