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張禾聞到一陣飯菜香。

她立馬起身,將被子扔到一邊,立馬起身準備吃飯。

“飯飯飯,我來了。”

張禾興沖沖地走到飯桌旁邊,坐下來就準備吃飯。

結果卻看到了一個,她並不想看的身影。

她剛剛拿起牛奶,就看到了那張死魚臉,她立馬準備站起來。

“不就是吃那點東西嗎?至於這麼小氣嗎?”

她剛剛要起身,卻被秦子鏡按下身來。

“吃飯。”

看著面無表情的秦子安,張禾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又不欠他什麼。

憑什麼被這麼對待,她今天還就不吃了,反正一頓飯不吃,也不會被餓死。

說走就走,人要長志氣,就不能被別人拿捏,想到這裡,她準備離開。

“吃飯,別讓我重複第二次!”

聽到這裡,張禾莫名其妙地坐下了,她也覺得很奇怪,之前,她可不是這麼的人,這也太沒骨氣了,別人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那她的面子往哪放?

秦子鏡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對她說道:“我對你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你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張禾無奈嘆氣,想著自己也餓了,也沒必要跟他鬥氣。

於是,便拿著三明治吃了起來,她這一吃,瞬間上頭。

“太好吃了,你用什麼做的?”

“我下藥了!”

聽到這裡,張禾的三觀碎了,“真的假的?你肯定是在騙我!”

秦子鏡邪魅一笑,“你覺得我會騙你嗎?”

張禾剛準備把食物吐出來,這個時候,秦子鏡說了一句,“你猜對了,我就是在騙你!”

張禾感覺自己一陣無語,這該死的男人,這萬惡的男人。

她餓了,她要吃飯,果然,他這個普通民眾是沒有辦法和資本家一起相處的。

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她雖然沒有辦法跟資本家一起相處,但是,她卻能搶奪資本家的資源。

想到這裡,她把對方的三明治搶了過來,沒幾口就吃光了。

但是,秦子鏡十分開心的拿出了另一個三明治。

“今天三明治做多了,我還在想萬一吃不了,怎麼辦?真是多謝你了!”

張禾欲哭無淚,她這輩子,都沒有如此傷心過,這真是一個讓人悲傷的時刻。

秦子鏡說完之後,拿起三明治,慢慢品嚐了起來。

張禾看著吃三明治的秦子安,恨不得將他的三明治給搶過來。

可是,偏偏她不能,這是她老闆,為了自己光明的前途。

她忍!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胃有些難受,總是想吐。

她估計,是被眼前這個混蛋給氣的,她就不明白了,長的人模人樣,說起話來怎麼這麼氣人?

她真正地認識到社會的險惡了,她本來處於校園的溫柔懷抱裡,沒想到忽然掉入了社會這個大魔窟。

秦子鏡得意洋洋地吃完了,隨後,跟張禾討論起了戀綜。

“我們兩個負責談戀愛引話題引流量,俗稱捱罵。”

張禾聽完之後,心涼了半截。

“我以為我拿的是偶像劇本,結果拿的是黑化劇本,你有沒有良心啊?”

秦子鏡聽了之後,表示自己很冤枉。

“你說以我現在的形象,還能接到什麼劇本?”

張禾讓自己強行冷靜下來,“你混了這麼多年,娛樂圈好歹有點人脈吧,好歹有點流量吧,怎麼著也罪不至此吧!”

秦子鏡看到張禾氣急敗壞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

他有些想要繼續逗她的衝動,“牆倒眾人推嘛!”

“行,被罵就被罵唄,黑紅也是紅。”

張禾此次,勢在必得,她一定要找機會改寫自己的命運。

秦子鏡有些不解地看著張禾,看得張禾有些毛骨悚然。

她不解地問,“你看著我幹什麼?你在打什麼壞主意?”

秦子鏡搖頭,“我可沒有打什麼壞主意,我只是覺得,你這副野心勃勃的樣子,讓我覺得有些不認識你了。”

張禾對此的回答是,“野心勃勃,有什麼不好嗎?安於現狀是一種選擇,野心勃勃也是一種選擇。”

秦子鏡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躺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

張禾也準備回房間,卻被他叫住了。

“喂!你記得把東西收拾了。”

“哦!”

對此,張禾沒有什麼異議,畢竟他做飯自己洗碗很划算。

洗碗的時候,張禾望著碗發呆,說實話,她之前從來沒有參加過節目,參加這個節目她挺忐忑的。

她忽然有種想要做逃兵的衝動,畢竟人面對自己未知的事情,總是會感到懼怕。

“張禾,別怕,深呼吸,深呼吸,還不到那個時刻,不要過分緊張,調整好心情,你可以的。”

她不停地給自己打氣,卻忽然感覺有些噁心。

衝到廁所就吐了,秦子鏡聽到嘔吐聲,便在門外詢問,“怎麼樣?你還好嗎?”

張禾搖頭,“我不好,我感覺我要把我的苦水都給吐出來了。”

秦子鏡拿著車鑰匙,對她說:“走,去醫院,看看醫院能不能讓你把苦水收回去?”

張禾現在,可沒有心情,跟秦子鏡打趣,她感覺自己此刻難受極了。

從來沒有過的感受,發生過很多次病,但是這次生病讓她感覺很陌生。

去了醫院,張禾彷彿聽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的訊息。

“懷孕了?不可能!”

“確實是有這個徵兆,不過要等穩定之後再來複診一次。”

張禾聽到之後,沒有當成一回事,她覺得肯定是被誤診了。

秦子鏡卻呆滯了,他在想這個孩子是誰的,難不成是自己的,自己快要當爸爸了,那他們的結婚定在什麼時候,什麼時間求婚合適呢?在求婚之前又要做那些準備工作,他是應該退出娛樂圈還是轉做幕後呢?

張禾看著秦子安靜止不動,就拉了他一把。

“喂!你在幹什麼呢?怎麼不走了?快走啊。

“哦。”

回到房間裡,秦子鏡就一直搜著求婚戒指,他他不太清楚該怎麼表白,他覺得,男女之間的事情真是個麻煩事,怪不得那麼多人都不敢碰這個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