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堯拉著行李箱推開門進來,文雅抱著他竟然像小寶寶粘著媽媽一樣在他懷裡不肯放開。
“怎麼啦,不過三天沒見就想成這個樣子?”白堯笑著問。
“我怕自己又把你弄丟了。”文雅撒嬌。
“我好端端地怎麼可能走丟了,而且有你這塊磁鐵在,我無論去哪都能被你吸回來!”
“我是怕有人比我吸力更強。”
“還真沒有。好了,不要胡思亂想,我們現在去哪裡?”
“不知道,等文淑電話。你累了,先躺一會兒吧。”
兩個人躺在床上聊天。
“你說,去歐洲旅行是不是早有預謀?”文雅問。
“對呀,你說你去瑞士,我就定了三張票。文雅,我在美國買的那個公寓你還記得嗎,密碼是你我的生日,等歐洲旅行完直接飛美國,手續我全部辦好了。我想陪著你走完你的學校再去我的學校看看。”
“那公司的事你全部安排好了?”
“沒事,我和爸爸請假了,有什麼急事爸爸會處理。”
“那我們就可以安心地玩樂了!”文雅開心得像個即將去遊樂園玩的小孩。
“文雅,我們現在能要寶寶了嗎?”
“順其自然吧!”
“這怎麼能順其自然呢?”說著白堯開始親吻文雅,文雅都躲閃不及。倆人正火花四濺時,手機沒有絲毫眼力勁兒,沒有絲毫底線地響起來,白堯沒有理會,倆人繼續,沒想到手機太執著。
“什麼事?”白堯坐起來不耐煩地問。然後聽電話的白堯臉色越來越難看,結束通話電話後,白堯垂著頭,一言不發。
“堯,怎麼啦?”
“薛剛查到我的車禍和邵勇有關係而且……”白堯心事重重地說。
“而且什麼?”文雅追問。
“沒事,我現在要立刻飛往美國。”
“我陪你去!”
“不用,我不想你牽涉進來,怕你有危險。”
“我不怕!”
“但我怕,聽話,你等我回來。”
文雅看著白堯拉著行李箱急匆匆地走出去,文雅癱坐在床上,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文淑來電說訂好餐廳,文雅為了不掃文淑的興致硬著頭皮去赴約。
文雅走到包間門口,文淑高興地拉著文雅坐下。
“姐姐,我姐夫呢?”
“公司有事來不了了。”
“啊,怎麼這樣?”
“文淑,姐姐明天回上海,你回嗎?”
“怎麼這麼著急,文雅,再多住幾天吧?”範勳勸道。
“公司有事,我也不能耽擱。”文雅說。
“姐姐,我先不回去了,明天我去範勳的學校看一看,我想全面瞭解一下這個學校。”文淑說。
“那好,有範勳陪你,姐姐放心。”
“文雅,我聽文淑說她已經搬到上海住了。那個黃芬英真如文淑所說那麼容易就放文淑走嗎?”
“既然你和文淑已經和好了,我就告訴你們真相吧。”
“姐姐,你不是說黃芬英是媽媽的孿生妹妹嗎,所以她同意了。”
“這是次要原因,主要是爸爸為了你在英國死守了三天,怕她們又躲起來。她們可能是被爸爸纏煩了,於是和爸爸進行了一次談話。爸爸說他不想為當年的車禍重新上法庭,他也不想黃語詩因為酒駕撞人送進看守所,當爸爸拿出他花重金調查的真相放在黃芬英面前時,黃芬英只能答應。”
“沒想到爸爸也肯為我付出這麼多。”
“自從你失蹤後,爸爸每天都在懺悔。經爸爸調查發現當年車禍有問題,然後開始蒐集各種證據,本來想著黃芬英念在她是咱倆的小姨會放手,沒想到她為了黃語詩不肯放你走,逼得爸爸只能繼續蒐集證據直到找到關鍵證人才去英國和黃芬英攤牌。”
“其實黃芬英也是一位可憐的母親!黃語詩和她的初戀因為她媽的反對,私奔的過程中,初戀為了救不慎跌入法國塞納河中的黃語詩溺水而亡,結果黃語詩開始恨黃芬英。黃芬英的身體每況愈下,而黃語詩卻對初戀念念不忘當了三年法國專線的導遊。黃芬英又不想自己辛苦打下的基業拱手讓人,正好我及時出現,成了她穩定內部的砝碼。當時我失憶了,她說,她是我的媽媽,我的名字叫黃語詩。後來我恢復記憶後和她理論,她拿出一套資料說這是我醉酒撞黃語詩的證據,如果我不聽從她的安排,我將要有牢獄之災。她的前夫就是公安局局長,我沒有選擇的權利。之前我怨恨過,但是自從遇到範勳我才發現這是天意,包括爸爸對我的怨恨,一切都是值得的。”文淑幸福地看了一眼範勳,範勳緊握文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