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了吧?!”
雲依依笑了笑,估計不用十天,那些人就會讓她重新回到朝堂的,什麼十天,她都是她瞎扯的,讓他們著急著急!“是!”
冷情淡淡的應了一聲,眼中看著雲塵的背影流露一絲的心疼。
“師弟,我……”柳夢梅咬著唇,只是話語再一次被打斷。
“不用說了,過兩天就回去找你自己的師父吧!”
雲依依搖頭嘆息了一聲,“至於柳府的事情,我也早已經說過了,雲塵我自會處理的!”
雲依依就不明白了,她說過會處理,結果這柳大小姐還故意喬裝出去,等著被人宰割啊。
“可是……”柳夢梅眼中含著淚光,咬著唇卻不知道應該如何說是好。
“不用可是了!回去休息!”
雲依依冷聲道,卻是一個命令。
柳夢梅無奈的,用有點孤寂的眼神看著雲塵的背部,只是雲塵一點反應都沒有。
雲依依不理會柳夢梅,只是道了句,“冷情,我們走!”
雲塵帶走了冷情,獨留柳夢梅在原地傷感。
原來她真的做錯了,柳夢梅有些頹廢的坐到地上,讓師弟受傷了。
雲簫一聽說雲塵受傷了,立馬飛的一樣的輕功直飛鄭國公府。
當雲簫感到鄭國公府的時候,正巧的是雲塵也剛剛從鄭國公府的大門出來。
“哥?”
雲依依有點訝異,雲簫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雲簫看到雲塵那一張有些蒼白的臉,心痛,怎麼就弄成這樣了?雲簫立馬走上前,拉著雲塵的手,焦急的道,“哪一邊?他們射傷了你哪一隻手臂?”
雲簫聲音關心之中帶著冷意,他不會放過那些傷害塵兒的人。
“沒事了!”
雲依依有些汗顏,有必要這麼焦急的樣子嗎?“哪一邊?”
雲簫聲音堅定,語氣中帶著一絲堅決與陰寒,他一定要知道。
雲依依輕笑,挽著雲簫的一隻手道,“沒有事情的啦,就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
“還只是擦破一點,都流了那麼多的血!”
雲簫聽到手下的回報之時,整個心都被吊起來了,他真的是很擔心塵兒啊。
“一點一點而已,而流點血,對身體也有好處啊!”
雲依依真的想搬出現代的醫學來告訴雲簫,而她不知不覺之中也這樣做了。
“什麼?”
雲簫挑眉,不解,疑惑,“塵兒你說什麼?”
流血怎麼會對身體有好處呢?雲簫一點都相信雲塵的理論,他反而認為是雲塵為了不讓他擔心,才那樣說的。
“沒有什麼啦,”雲依依有些無奈,聽不懂就聽不懂吧,也許這也很好吧,“對了,哥,現在剛剛也要吃午飯了,不如我們一起到一笑樓吧.”
雲簫笑著點了點頭,眼冷瞥了冷情一眼,“他也要去?”
雲依依轉頭,看向冷情,朝冷情微微一笑,“一起去,難得一起去!”
雲依依覺得冷情和雲簫之間有一種潛在的關係,只是她不知道是什麼。
雲依依現在正巧覺得無聊,剛剛把這兩個人湊在一起看看,不知道是產生化學作用呢?還是物理作用?“好!”
冷情應了聲,無視了雲簫。
雲簫則是笑笑,之後柔和的看著雲塵。
雲依依三人還沒有走多少步,雲依依又看見前面走的兩個人,直接掉頭了。
“塵兒?”
雲簫疑惑,雲塵怎麼直接掉頭了,這才走了幾步啊。
“雲侍郎!”
於俊見雲塵直接掉頭,他馬上喚道,小跑到雲塵的面前,“這是去哪裡?”
雲依依抬頭,看著於俊的眼睛,很認真的道,“回去給你們端杯茶!”
“端茶?”
於俊訝異,好端端的端什麼茶啊。
“手怎麼樣了?”
慕容遠走到了雲塵的前面,有些關心的道。
“死不了!”
雲依依白了白眼,她只不過是被箭給射到而已,又不是他們,一個個那麼著急做什麼?雲依依心中突然想起一個詞”剩餘價值”,呃,雲依依不禁退後了於俊和慕容遠幾步。
“死了就不會站在你們面前了!”
雲依依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遠,這個人表面很和善,可是誰知道呢!她的剩餘價值可不是為他們準備的,雲依依冷聲,“有事嗎?”
於俊有些尷尬,這人怎麼就問這一個呢?說來其實他們還真是有事情呢,“是這樣的皇上說……”“什麼皇上說啊,說了就說了,你們不會是想拉我做墊背的吧?”
雲依依神色淡淡道出一句,瞥了慕容遠和於俊一眼。
“沒有墊背!”
於俊真的搞不懂,他們沒有要拉雲塵做墊背的意思,還有這哪裡需要什麼墊背啊,“只不過柳尚書的事情……”“哦!”
雲依依點點頭,打斷於俊的話,“放心,我絕不放過他的!”
雲依依全身散發著冷氣,“竟然三番兩次的戲耍於我,我一定會讓他好瞧的!”
雲塵身邊站著的幾個人不禁黑線,這是誰戲耍誰啊!“喂,你們不要瞧不起人好不好!”
雲依依眯著眼睛,只留一絲縫隙,“要不是顧殺手要錢,還會傷害我堂堂侍郎的名譽,不然我一定找人殺了他!不,是讓他生不如死!”
雲簫看著這樣的雲塵被愣呆了。
冷情無語了,因為他就是一個殺手。
慕容遠只是輕笑。
於俊憤然了,他本是武將之後,覺得這很正常。
清風輕輕的吹著,在這夏天即將要結束的時候,他們感覺到了冬日的提前到來。
雲依依無奈搖頭,為什麼他們總要這麼驚訝呢?雲依依聳聳肩,感覺到從手臂傳上來的疼痛,雲依依不禁皺眉,對藥物早有免疫了。
唉,雲依依嘆息,感覺到手臂上有著冰冷的液體流出的感覺,以前嘗過太多的藥草,在這個時候真的止不住血了,雲依依覺得自己是不是該慶幸,這死不了。
“塵兒?”
雲簫見雲塵的面色越來越蒼白,有些焦急與疑惑,“傷口扯開了?!”
雲依依笑了笑,只不過感覺有點像哭,“沒有關係的!”
現代醫學說的真對,不能夠隨便吃藥的,藥草也是,這樣身體會產生抵抗的。
“哪裡的淡淡的幽香啊?”
於俊鼻子嗅了嗅,疑惑,直直的嗅到了雲塵受傷的手臂,那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溼潤,“流血了!”
於俊盯著雲塵被血液浸溼的衣裳,“有香氣!”
雲依依嘴角抽搐,看著於俊這麼傻傻的樣子,她真想揍他,“不用聞了,這是天生的!”
雲依依自己也納悶,怎麼自己的血液就會有一種百花的幽香,她想過很多方法想隱藏,可是總是沒有辦法,“冷情!”
雲依依轉頭向冷情,認真而嚴肅的道,“等等告訴管家在我房間四處灑灑防毒粉末,千萬不要讓螞蟻跑到房間了!”
慕容遠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笑著看著雲塵。
雲簫疑惑,他從來不知道塵兒的血液隱藏著這樣的秘密。
冷情心中暗歎,一絲疑惑漸漸地擴大。
“這個……”於俊眼神閃了閃,在雲塵的耳邊道,“真的是天生的?”
雲依依忍不住直接往於俊腳上踹去,“你說呢?誰那麼白痴加傻瓜去把自己的血弄成這樣啊!”
雲依依氣憤,這於俊怎麼會問出這麼傻氣的話呢?“要不你去試試,看看能不能夠把自己的血弄成這樣!”
雲依依甩袖,冷聲道了一句,“累了!回房休息!”
雲依依直接冷冷的轉身,像往常一樣,只要她走,就不留給別人說話的聲音。
雲簫伸手想拉住雲塵,可是夠不到,白白的伸手,見雲塵走了,雲簫冷眼瞥了於俊一眼,冷冷的走開。
慕容遠見雲塵走進了國公府,嘴角一抹淺笑有些邪意。
“原來還有這種天生的啊!”
於俊有些傻里傻氣的對著慕容遠道,指著國公府門口。
“世上無奇不有!”
慕容遠臉上盪漾著一絲笑意,拍了拍於俊的肩膀,鬆了一口氣,“有一天,你會懂的!”
慕容遠眼中精光一閃,於俊不懂也許是好的。
慕容遠不禁看向遠方的天空,百花之香?百花之香,來源於一個神聖的傳說,只是現在守護著這個傳說的人,還有幾個人呢?慕容家族的人,在眾人眼中是富貴的侯爺王族,卻很少人知道這其中的秘密。
慕容遠手不禁緊握,袖中,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閃著淡藍色的珠子。
但見那珠子剛剛及手一握,淡淡的藍色,略顯神秘。
慕容遠一笑,那珠子便消失在了慕容遠的手中。
“走吧!”
慕容遠轉頭,看了一眼國公府門口道,“別忘了,明天的大事!”
本來今日他們是想跟雲塵說,皇上決定明日讓雲塵親自處理柳湖的事件,可是今日怕是沒有機會了,不過鄭國公怕是也知道了吧,反正這無需她擔心,慕容遠心想,也許他要展開計劃了!“明天,也是!”
於俊不禁搖搖頭嘆息,看來他最近被雲塵弄得都變傻了。
在慕容遠和於俊走後,冷情從牆角走了出來。
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的吧?一身白衣的冷情心想,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與痛意,希望事實的真相不要向他想像的那樣。
雲依依急急匆匆的走到房間,用力力的甩上門,有些氣憤,靠在門上,有些頹廢的坐到地上。
閉上眼睛,一絲憂愁湧上了心間,剛剛他們知道自己血液的幽香之時,慕容遠的淡然,可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騙不人,雲簫的震驚,於俊的不解,冷情依舊往常,雲依依腦中迴盪著這幾個人的表情,她心中感覺到了這其中的不對勁,不過那是他們的事,雲依依釋然。
睜開眼睛,雲依依露出一絲淺笑。
房間之中浸染了淡淡的幽香,房外竹林間的鳥兒輕啼。
第六天,雲塵很成功的站在了朝堂大殿之上。
雲依依不得不佩服風凌揚的速度,那個速度真的不是一般的快啊。
雲依依不忍看被拉出去的柳湖。
冷汗啊,雲依依趁人不注意的時候,輕輕的虛了一口氣,原來這皇帝真的很厲害,除了那個賬本,風凌揚竟然還捏出其他的證據和認證。
這真應了那句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雲依依心中為自己祈禱,千萬別這麼早輪到自己啊。
“雲侍郎!”
風凌揚輕笑,看著雲塵一副漠不關心的站在一邊,“朕聽聞,雲侍郎與柳湖有些私人恩怨呢!”
那日朝堂,再加上,風凌揚笑著指了一下雲塵的受傷的手臂,“傷好了一點了嗎?”
“還可以!”
雲依依想到這一點都不爽,昨天她後面可是又流了一點血,還沒有叫柳湖賠償呢!“既然如此,查抄柳府就靠愛卿了!”
風凌揚淺笑,與剛剛讓人直接拉下柳湖的冷色全然不同,“退朝!”
風凌揚說完,就直接退朝。
雲依依暈了,其實她今天到朝堂也就剛剛才說一句話,這皇帝就直接退朝了。
不過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風凌揚今天根本就沒有上什麼朝,是讓眾人來看柳湖下場的。
哪裡有見過什麼皇帝,皇帝一上朝就直接拖下大臣,連證據只是讓眾人瞄一眼。
雲依依伸手,想叫住,但想想自己只是一個臣子而已,貌似沒有那麼大的權力。
雲相冷眼瞥了一眼雲塵,沒有想到這雲塵竟然一下子就受到皇上的重用。
“雲相,”雲依依見雲相瞄向自己,她很和氣的看向雲相,笑著,“今天天氣應該會不錯,多出去走走!”
雲相甩袖不屑,走了。
雲依依聳聳肩,這雲相真是給臉不要臉,他當真不怕自己步上柳湖的後塵嗎?不過雲相可以放心,她雲依依才不會讓他怎麼容易就完了的!下朝了,慕容遠和於俊相視了一眼,雙雙逗留,站在雲塵的後面,他們將會跟著雲塵一起到柳府抄家。
柳湖被拖下到天牢,他始終沒有想明白,為什麼這麼快皇帝就定他罪了!他更沒有想到的是,皇帝竟然還能夠捏造出一些他沒有犯過的罪。
柳湖不明白的很多,他不明白為什麼皇帝處置一個重臣,竟然不然他有一點自辯的言語。
陰深深的天牢,蜘蛛結成的一網一網又一網的蜘蛛網,白色的網上偶爾有隻小蟲在掙扎。
牢房前面的,一處火架,旁邊放著鐵鏈,和木頭做成的大個十字架,旁邊擺著一張椅子,而牆上則是掛著各種鐵鉤之類的刑具,讓人看了不禁發寒。
“來人!”
穿著一身雪白囚衣的柳湖不滿的叫喚,還真當自己還是以前的尚書,擺著官威。
“來人!”
柳湖連連叫了幾聲,聲音有些啞了,咳了幾聲,“本官渴了!”
也是都叫了那麼多聲,難怪了。
只是沒有人願意回答柳湖,幾個獄卒坐在一邊大口的喝酒吃肉,就是當作沒有聽見。
“聽見沒有?”
柳湖直嚷著,那幾個小人坐在那裡大吃大喝,竟然不理他?“叫,叫,叫什麼叫!”
一個獄卒實在忍不住,往柳湖的身上潑了一大瓢水,“都要死了的人,還叫什麼!好好想想自己的身後事吧!”
柳湖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了,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你們最好就祈求別讓本官出去!”
那獄卒則是大笑,對著坐在桌子邊的三人笑道,“他竟然還想出去?”
獄卒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來了這,來想離開?”
他從來就沒有聽過,而且在當今皇帝上任以來,就沒有任何一個進了天牢的人,最後還能夠平安出去的。
“你,還有你們!”
柳湖氣憤得直指他們,手有些顫抖,他真的是無法了,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牢房,他也許真的是不能夠出去了。
雲塵,雲塵!柳湖眼中寒意直冒,他發誓,他死了,也不會放過雲塵的,他一定要讓人攪得雲塵不得安寧。
雲依依手拿聖旨,領著一大隊官兵直往柳府,看著柳府大門,冷聲直道,“抄!”
官兵立馬從雲塵的兩旁紛紛進了柳府,開始大肆搜尋,繳納財物。
雲依依來到柳府大廳,坐下,悠閒的喝茶,聖旨就放在一邊的桌上。
“不要去看看?”
於俊跟著雲塵坐在大廳裡,但是他有點不放心外面的查抄,“不知道這柳府有多少密室呢!”
雲依依聽到”密室”二字眼睛發亮,淡淡的瞥了於俊一眼,站起身來,雲依依把一邊的花瓶一轉,那大廳之前掛著的畫牆立馬隨之轉動,一個小小的空間,僅容一人所站的地方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密室真的很多!”
雲依依點點頭,附和於俊。
於俊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這大廳之上還會有密室的。
“這柳湖也真夠聰明,竟然把東西藏在這!”
於俊走近,看著放在這小小的空間,竟然有很多的金條和珍珠瑪瑙,他很是佩服。
慕容遠也是訝異,只是他是輕笑,“那麼要好好注意注意了!”
“是啊!”
雲依依淡淡的道了一聲,拿出了一把匕首,蹲下,把大廳之上的一塊地板給翹了起來,結果同樣,這裡也有一個小空間,一個匣子,裡面裝了好多的銀票。
慕容遠這下愣住了,他不得不愣住,這柳湖藏東西真會藏,藏到這個人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只是這柳湖碰到了雲塵,慕容遠笑了笑,雲塵的真的非一般之人。
“厲害!”
於俊讚揚,看著裝在匣子中的銀票,於俊不得不問了,“雲大人,你怎麼知道他就放在這裡了呢?”
猛然間,於俊感覺雲塵有點可怕,這樣的地方都能夠發現。
“用腦子想想就可以了!”
雲依依白了白眼,心中有點心虛,她總不能夠告訴他們,她學過機關八卦了吧。
就柳湖這一點點的機關密室,還騙得住她?雲依依覺得這柳湖真是太傻,幹嘛要犯上自己的呢?不然她還可以讓他躲藏著一段時間的。
本在後院中的柳霽看著大舉的官兵進府搜查,訝異,焦急了。
柳霽連忙走去大廳,當他走到大廳的時候,卻發現雲塵等人正坐在大廳。
“小塵塵!”
柳霽立馬走到雲塵的面前,面帶疑惑,“你們這是做什麼?”
雲依依挑眉,嘴角露出淡淡的一笑,招手,“來人,柳湖犯罪乃他之罪,其他人均讓他們出柳府!”
“是!”
立馬有兩個官兵站在雲塵的面前應答。
“還有什麼事嗎?”
雲依依見柳霽還站在面前,淡淡一笑,她坐下,悠閒的拿起茶杯,繼續喝茶。
“這是幹什麼?”
柳霽不解,什麼罪不罪的,昨天整個柳府還好好的!“抄家!”
雲依依挑眉,一副你白痴的樣子看著柳霽,“不過你放心!”
雲依依從袖中拿出一百兩銀票,“這個夠你生活一段時間了,走吧!”
柳霽不明所以,什麼抄家,再看看雲塵遞過來的銀票,他激動了,“你這是做什麼!”
甩開雲塵的手,柳霽退後兩步,揪住慕容遠的衣服,“誰允許你們來柳府抄家了!”
“抄家就抄家咯!”
雲依依冷笑了一聲,看著被柳霽抓住胸前衣服的慕容遠,嘴角彎起一絲弧度,走上前,物件柳霽的眼睛,“柳大公子,柳大少爺,前一段沒有在京城的日子過得很好吧!”
這些人一個個都喜歡把她當作白痴!雲依依冷著眼看著柳霽,雖然她不知道柳霽在京城外做什麼,但是隻要柳霽出了京城,那些在京城外發生的事,就有一絲怪異了,好像是不經意讓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卻又是那麼井井有條,不得不讓人懷疑。
對上雲塵的冷眼,柳霽嘴角輕輕勾起,俯身到雲塵的耳邊,輕輕的道了一句,“人還是不要太聰明的好!”
道完,柳霽轉身離開了大廳!雲依依眯著眼,看著柳霽消失在大廳,這個柳府真不簡單!“他……”於俊沒有聽到柳霽的話,但是他可以感覺到這其中的不簡單。
“一個人!一個人而已!”
雲依依淡淡的道,“繼續抄家!”
接著是嚴厲之聲。
慕容遠扯了扯平自己的衣裳,眼角瞥了一眼大廳門口。
雲依依走到院中,見這柳府搜出來的東西真是多。
一樣樣都值好多錢呢!雲依依有些心疼,因為這些不是自己的。
“柳府真強!”
雲依依不得不感嘆一聲,首先這府邸都要趕上王爺的府邸了,而這搜出的東西又是如此,雲依依不得不感慨柳湖貪汙的程度。
“都搜出來了吧!”
於俊感嘆一聲,看著雲塵有一絲疑惑。
“看著我做什麼?”
雲依依白了白眼,這於俊當她什麼了,她又不是警犬什麼的,“找不到就掘地三尺啊!不然就到處敲敲啊,再不然把府中的東西都搬光啊!”
雲依依招了招,招來幾個官兵,指著院子邊的幾座假山道,“讓人把那些假山給搬了,本官看這就不是好東西!”
果然,官兵剛剛一開衣角,那洞中便露出一絲白色的布條,提出,竟然還有銀子花花落地之聲。
於俊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額頭,“這柳府的東西真多!”
果然皇上是正確的,讓眼前的人來抄柳府,於俊看了雲塵一眼,往後退了一步。
“放心,那又不是你的!”
雲依依義氣的拍拍於俊的肩膀,“要是你的,我雲塵就不抄了,再說,就你?”
雲依依上下打量了一下於俊,“本官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
她才沒有去打聽人家秘密的習慣呢!只是大家說了,她就勉為其難的聽聽,只不過誰講就不知道了!雲依依心想,嘴上卻很不屑的道,“這柳湖也真是,藏東西都不會藏!”
雲依依搖搖頭,“要是我要藏啊,最好啊!”
雲依依沉思半天才道,“最好的地方就是……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