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上領頭之人,一身墨色的長袍,一把大刀扛在肩上,凌厲的五官上,眼角的一道疤痕更加顯得他兇狠異常。

他揚了揚手中的大刀,犀利的眼神掃過眾人,殘忍一笑道:“眾位,這是要去哪裡呀?”

“難道不該舉手歡迎我們嗎?”

人群中響起陣陣抽氣聲。喜歡的xi

不是所有人都像謝棠那麼厲害的。

龐大的流放隊伍,真正有武功的人不多,大多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唯有冷家和謝家是武將出身。

“啪啪啪……”謝棠舉起雙手,拍響了手掌,眼底帶著戲謔,“歡迎,歡迎……”

話音剛落的剎那,只見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歡迎你……可以去死了。”

謝棠一身黑衣,風袖翩翩,腳尖一點,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長劍,嘴角帶著一抹玩味般的笑容。

領頭之人看到謝棠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完全沒把她放在眼底。

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能有多大能耐?

銀劍飛舞,漆黑的身影和墨色的身影戰在一起,旁人只聽見打鬥的聲音,卻看不清如何打鬥。

速度快到極致,令人讚歎。

眾人再一次對謝棠的戰力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突然,謝棠嘴角勾了勾,左手凌空一抓,幾根看不見的細針從空間裡落入手心。

素手微揚,細如牛毛的細針猶如長了眼睛一般,直接射入領頭之人的眉心。

男子應聲倒地,謝棠輕蔑的笑了笑,鋒利的刀鋒轉身朝著其餘人而去。

“你耍詐?”‘土匪’中一人氣急敗壞的喊道。

謝棠輕蔑的挑挑眉,紅唇微揚,說出的話帶著森冷寒意,“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的都是好貓。”

“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出來混的,遲早都是要還的。”

“你們都來追殺我們了,我殺個人又有什麼關係?”

“不過就是禮尚往來而已。”

“殺。”

“是。”謝棠的人齊聲附和。

其餘想要活的人,也是拿起手邊的武器,哪怕是趁手的木棍都能成為武器,只要你有活著的信念。

廝殺再次開始,夜色下,只見長刃揮動,迸射出奪目的兇光,每一次利刃的光芒一閃,都有血珠噴灑。

隨著血珠四濺帶著雪花,四下飛濺。

宇浩焱跟在謝棠的身邊,把她身後的位置護得嚴絲合縫。

只要膽敢有不怕死的過來,他都會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斬於刀下。

這一次的戰鬥,謝家,謝自軒也徹底的迴歸了本性,收起了紈絝的模樣,臉上的神情帶著一抹嚴肅,還有一抹堅定。

手中的長劍早已飲血,滴滴答答的鮮血從刀尖上滑落,在地上綻放出一朵朵妖豔的花朵,猶如開在彼岸的彼岸花,鮮豔奪目卻也致命。

領頭之人被謝棠斬殺後,那些人很快再次由新的人開始統領。

暫時成為新統領的人,他的目標一開始就鎖定冷熠璟。

少年將軍冷熠璟,這張臉在聖玉就是活招牌,想到任務,黑衣人越發兇狠的朝著冷熠璟而去。

他揮刀向冷熠璟砍去,冷熠璟剛解決掉前方的黑衣人,一個凌厲的轉身,手中的長劍用力一擋一推,把黑衣人擋了回去。

冷熠璟手腕一轉,向黑衣人的小腹用力刺去。

怎料黑衣人的輕功還不錯,一個凌厲閃身,人穩穩的落到了冷熠璟的身後。

就著落地時緩衝蹲下,揮刀向冷熠璟的小腿刺去。

冷熠璟怎能讓他輕易得逞?

他一個轉身,持劍由下往上一挑,挑開黑衣人的刀,刀鋒忽地轉而向黑衣人脖頸揮去。

這個人手上的功夫還是不錯的。

黑衣人不慌不忙,不斷轉動手腕,架開冷熠璟又快又狠的長劍,不斷的往後退去。

刀光劍影中,兩人身影交錯,每一次揮擊都帶著呼嘯的風聲,彷彿能撕裂空氣。

藍秀剛把偷襲他的一人給斬殺於劍下,回眸的那一刻看到冷熠璟和人打的不可開交。

一道偷偷摸摸的身影想要偷襲戰鬥中的冷熠璟,藍秀眼眸猛地一縮,腳下一點,他的腿法快如閃電,每一次踢擊都帶著呼嘯聲,如同獵豹的迅猛一擊。

男子被打的一個措手不及,非但沒有偷襲成功,自已也被藍秀凌厲的雙腿正中心臟,一口血噴出,還帶著破碎的內臟。

人迅速的萎靡了下去。

趁你病,要你命。

藍秀可不覺得自已有什麼趁熱之危的想法,你都來殺人了,被人殺那不是很正常嗎?

手中的長劍用力往下一刺,正中男子的心臟,男子身體顫了顫,徹底的去見了閻王。

閻王:小祖宗啊,你悠著點,奈何橋上已經鬼滿為患了。放不下了,放不下了。

謝棠:十惡不赦的人不該去下地獄嗎?

什麼油炸啊、拔舌啦、蒸籠啦、血池、寒冰等等,不是有十八層的嗎?把他們分散下去,總有一個地方裝的下他們的。

渣渣們:瑟瑟發抖中。

閻王: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冷熠璟看了眼藍秀後,再次和身前的男子戰在了一起。

兩人兇狠地糾纏在一起,激烈的廝打起來。

男子眼中的光亮越盛,能和少年將軍戰鬥一場,他渾身的血液彷彿都沸騰了。

“錚……”

刀與劍再一次的撞擊,濺出火花,每一次的衝擊都使地面纏鬥。

謝棠手中不停,卻也讓呱唧掌控全場。

“呱唧,看好了,不要讓他們有事。”

他們是誰,呱唧自然清楚,自然是主子的人。

主子的人可是有大用的,可不能折在了這裡。

【主人,安啦,呱唧會看好的。】

奔奔也是個兇的,每一口下去,都能帶起一塊塊的血肉,讓‘土匪’苦不堪言。

“啊……”一聲驚呼再次響起。

奔奔一嘴下去,帶起一塊血肉。

虎目冷冷的看了眼‘土匪’,上下嘴巴慢慢的咀嚼起來,發出沉悶的‘咔吧’聲。

奔奔一邊注視著‘土匪’,一邊嘴裡嚼著他的肉,那一幕讓人為之一顫。

“啊……你是魔鬼嗎?”

“嗚嗚嗚嗚……吃著我的肉,盯著我的人,你這是要上天嗎?”

男子被疼痛折磨的有些瘋魔,想要弄死奔奔,卻又做不到,這不徹底的怒罵起來。

奔奔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嘴巴一張一合,彷彿在說,“傻逼,你玩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