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有剛剛窒息逃脫 不了的感覺,明月閉起眼睛,像是赴死一樣將酒一飲而盡。

謝宴滿意地收起杯子,“日後本王就是你的夫君了。”

明月偏著頭不去看他。

謝宴也不惱,她現在不叫夫君,一會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喊夫君。

打橫抱起明月往床上走過去。

明月被放在了柔軟的錦被中,心卻沉到谷底。

她不愛他,做那種事情簡直是凌遲。

謝宴俯身壓了下來,一面輕吻著她的額頭,一面伸手扯著她的腰封。

腰封散開後,吻一路向下,謝宴又重新堵住了她的唇。

明月睜大眸子看著他動情的模樣,心中又恨又氣,“我和葉竹心同時遇到危險,你先救誰?”

這可是千古大難題,明月就不信他還能心無旁騖親下去。

最好是掃了他的興致,讓他生氣離開。

謝宴稍稍離開了些,炙熱的呼吸帶著淡淡的酒香襲來,手指按在明月的唇上,饒有興趣道:“自然是你。”

明月見他毫不猶豫,冷笑:“你虛偽至極,等到了葉竹心的溫柔鄉里,你只怕是又要說另外一番話。”

“呵~”謝宴又輕輕啄了幾口紅唇,“昭昭,本王現在才發現愛是自私的,夫君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閃失,自然是顧不上旁人的。”

“還有,你這較真的勁夫君很喜歡,你要是願意聽夫君解釋,夫君可以陪你說到天荒地老,只是現在不行,要專心啊,娘子。”

謝宴的聲音又柔又魅惑,大掌更是不知什麼時候伸入了裡衣內。

明月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心中怒氣無處撒,便使勁掙扎起來。

謝宴單手桎梏住她的雙手,輕而易舉地舉過頭頂。

再次吻下來後,力道加重,不再溫柔,而是野蠻。

掙扎間衣衫已經散開,明月細膩白皙的肩膀若隱若現。

感受著謝宴的身體變化,明月趁著他不注意抬起膝蓋踢過去。

然下一瞬就被謝宴輕而易舉抓住,看向她的丹鳳眸中滿是瀲灩春色,聲音沙啞又低沉:“玉足真美。”

強烈的侵略氣息迎面而來,下一瞬就見謝宴落下一吻。

很快,衣衫凌亂地交疊在一起,帷幔落下,一室春華。

玉鐲磕碰床頭的清脆響聲時輕時重,時急時緩。

一直持續到深夜,窗外的夜鶯聲代替了窗內的顫聲嬌啼。

謝宴將明月摟在懷裡,細細碎碎地吻著:“叫夫君?嗯?”

明月白皙細膩的腰盈盈一握,漆發溼漉漉貼在鬢角處,白皙的臉蛋紅撲撲,嬌弱又無力。

露在寢被外的白嫩肌膚遍佈著旖旎的痕跡。

謝宴看著她承恩嬌弱的模樣,心中愈發愛憐,吻又加重幾分。

明月再也接受不了身體同心靈上雙重極端的打擊。

謝宴除卻最開始的莽撞無措,後面無師自通,一次比一次久。

不可否認她的身體漸漸有了變化,可她的心卻是恥辱的。

“夫君。”明月羞憤地說了出來。

謝宴輕輕一笑,重重親了一口她的額頭後放過了她,抱著她起身,往後面的溫泉走過去。

明月身心俱疲,在溫泉中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謝宴耐心地替她擦洗著,之後又替她穿上了寢衣。

等再抱著她回去後,床上已經收拾乾淨,桌上還放了包子和綠豆粥。

明月月坐在凳子旁,卻不願意動眼前的美食。

謝宴神情微微冷了冷,“吃完了本王把宋嬤嬤和丫鬟還你。”

明月冷冷瞥了眼謝宴,“你也不可以再為難齊玉。”

謝宴俊臉再次陰沉下來,譏笑一聲;“一會王妃親自去看,本王當然不會失言。”

“既白,讓齊縣令去接人。”

明月不信齊玉會是謝宴口中的小人,她要親眼拆穿謝宴的謊言,讓他無地自容!

有了這股信念支撐,明月端起了綠豆粥喝了小半碗。

謝宴見她放下碗,便叫來侍女替明月梳妝,隨後抱著她上了馬車。

明月又累又倦,索性就縮在他的懷中,任由他擺佈。

看著她一副了無生氣的模樣,謝宴心中生了一股怒氣,卻又生生忍了下來。

所有的怒火都在夜裡討回來就是,或許白天也可以。

馬車最終停在了溪竹縣府衙前方大樹下。

他們停下沒多久後,又有兩輛馬車停在了府衙門口,馬車中下來了齊玉和一些旁人。

等謝宴的侍衛把吳院正等人放出來後,齊玉見他們身上有傷,立即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侍衛冷冷道:“誰讓你抱了不該抱的人,日後你們口中莫要再提安姑娘,更不允許有非分之想,否則就不是小懲戒了。”

侍衛走後, 吳院正等人唉聲嘆息,“就知道她不是安分的女子,竟勾搭上旁人,可是害慘了我們。”

齊玉冷聲道:“你們日後莫要再提她了。”

齊家大伯,“我們不提也行,只是你莫要再為一個商女犯糊塗了,好在只是虛驚一場。”

齊玉沉默了很久,冷笑一聲:“我拿她換你們安危本已經對不起她,你們日後莫要再背後說閒話了,否則下一次我不會再管。”

說完拂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