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鐵樹開的嬌花差點就折了
搶親,偏執王爺的心尖寵 晚舟溪亭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幾名傷兵夜裡均吃下了一大碗飯,這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其他傷兵跟郎中的耳裡。
“這是要好了?之前不是剛昏迷嗎?”
“傷口感染就跟得了絕症一樣,他們竟都好了?這不可能吧……”
眾人竊竊私語一番後,不少郎中決定去明月那看看。
只有少部分一開始罵明月罵得兇的郎中拉不下面子,冷哼著離開。
見他們討要青黴菌。明月對先前的事也沒多做計較,告訴了他們方法。
只是青黴菌有限,她拿出的並不多。
“我等應該稟報將軍收集更多發黴橘子。”
“謝將軍剛回來,我們快去吧!”
謝若風大帳內,於盈兒跪坐在他腳邊,正替他包紮傷口。
謝若風一面欣賞她雪白圓融的某處,一面齜牙咧嘴罵她上藥的手太重。
於盈兒心裡苦,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也該讓明月嚐嚐這極品的噁心。
“民女的醫術比不上明月,王爺若是怕疼,可以讓明月過來替您包紮。”
“你的醫術確實很一般。”謝若風嗯了一聲,盯著她的雪脯惡劣道。
於盈兒忍受著屈辱,“可是明月說她只替王爺看診,將軍怕是喚不來她。”
謝若風驟然推開她,“賤人,你是在說本將軍不如謝宴?”
於盈兒跪地求饒:“不是民女的意思,是明月的意思。”
前方的人沉默了一陣,“那是本將軍誤會你了,過來。”
幾步爬了過去,於盈兒又給他捏腿。
“你也不是完全比不上明月,伺候人的本事你比任何人都強,天生的奴才命。”謝若風抬著她的下巴勾唇譏笑.
\"奴的榮幸。\"於盈兒笑得諂媚。
“你嘴裡的那個明月心再高,跟你一樣也只能是個賤命,天生要伺候別人的。”謝若風笑得狂傲。
“是。”明明恨得要死,於盈兒卻不得不應和。
“將軍,外頭有軍醫求見。”守門侍衛道。
“這些老迂腐想做什麼?”謝若風不耐煩。
“屬下不知。”守門侍衛睨了一眼於盈兒的身子,嚥了口口水。
謝若風嗤笑,“讓他們進來。”
於盈兒急忙收拾衣服,謝若風粗糙的大掌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一個娼婦,還怕人看了不成。”謝若風眼中滿是輕蔑。
於盈兒再也忍不住心中害怕,顫抖起來。
他簡直是惡魔。
就不該靠近他。
要不是明月故意和她比,她一定走不到今天的。
都是明月,她恨。
郎中們進來後,突然見女子白花花的赤裸上身,以為看見了不該看的,嚇得連忙轉身。
“說,有什麼事?”謝若風有些不耐煩地問。
郎中們側身不敢回頭,“想請將軍找些發黴的橘子。”
說著解釋了緣由。
謝若風哼笑,“竟有這麼神奇的東西,有趣得緊。
來人,賜座,本將軍要仔細聽聽事情緣由。”
郎中們大驚,賜座後他們就要面對女子赤裸裸的上身了。
可很快他們就發現這些擔心完全多餘,謝將軍完全不介意他們看於盈兒。
他們雖說都已步入中年,但好歹都是男人,何況於盈兒頗有姿色,因此他們的目光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於盈兒簡直無地自容,可她不敢穿衣服,穿了她就得捱打。
謝若風聽完後,輕聲道了句:“花裡胡哨。”
“說不定是什麼巫術,把人叫過來,本將軍親自審問。”謝若風不悅道。
這樣的明月勾起了他的羞恥感,謝宴也愛出其不意,自小活在謝宴的陰影中,讓他對類似謝宴的人都感覺厭惡。
侍衛去喊人。
明月正在熬玉米糊,聽到侍衛傳喚,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謝若風可不是正經人,找她準沒好事。
侍衛請不動她,只能無奈回去。
可不過半盞茶功夫,就來了四個侍衛“請”明月了。
既白讓她別出去招惹謝若風,可她待在這裡幹正經事還是躲不掉。
明月拉過小徒弟低聲囑咐了幾句,小徒弟不動聲色點頭。
等明月被帶走後,他立即去找了錢醫師。
還沒等他回到廚房,小徒弟就被人看起來了。
他嘆口氣,還好明月姐先有預判。
明月進了謝若風大帳,見一群男人堆中衣衫不整的於盈兒,覺得她活該之際,又生理不適。
謝若風這個混蛋,簡直喪心病狂。
謝若風開口,語氣滿是傲慢:“聽說你收了一堆破爛橘子,搞了一堆破爛玩意?”
明月皺眉:“不是。”
“跟本將軍狡辯?謝宴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抽了找你當郎中,還為你得罪晉王,害得本將軍打戰受傷。”謝若風不悅道。
明月神情平靜地站在那,他打仗跟她有太大關係?
晉王同謝宴之間明爭暗鬥,任何一個小矛盾都可以讓他們起衝突。
她不過是那個偶然因素,自已沒本事把錯往她身上怪,她才不會有什麼負罪感。
而且看問題太表面了,怪不得被謝宴壓制。
“嗯?啞巴了?”謝若風的語氣帶著威脅。
明月算著既白差不多快來了,睨了一眼無地自容的於盈兒,道:“將軍似乎很喜歡透過打壓別人獲得成就感,這得有多自卑。”
她話音剛落,一屋子的人倒吸了口涼氣。
於盈兒抬眼看了一眼明月,只覺得她當真如明月光輝般聖潔嗎,美好。
而這種想法讓她心中更加痛苦,不該這樣的,明明一開始她比明月好多了。
謝若風站起來,嚮明月走近:“你想死嗎?”
明月袖中的銀針握緊,他不過一個將死的炮灰,還不尊重女人,她絕對不能輸了氣勢。
“民女是王爺的人,將軍怕是處置不得。”
謝若風被激怒,伸手想掐明月脖子。
正巧既白著急闖進來,見謝若風伸出來的手立即擋住。
好險,王爺萬年鐵樹開的嬌花差點就折了。
“謝將軍手下留情。”
謝若風睨眼看他,他明明叫人看住了可以打小報告的人,既白怎麼來了。
“此女奴對本王不敬,本將軍懲罰她都不行了?”
既白糾正,“她已經恢復良籍,而且在王爺麾下任職,若她對將軍不敬,等王爺回來了,我一定會稟告王爺。”
謝若風胸口憋著氣,什麼時候既白這樣平民出生的同他地位也是平等的了,甚至也能拿謝宴壓他一籌。
他不能明目張膽地反抗謝宴。
“等王爺回來了,別忘了本將軍的交代。”
既白帶了明月出來,郎中也陸續出了帳子,屋裡突然傳出於盈兒的慘叫聲,一聲慘過一聲。
明月揉了揉腦袋,早提醒過她的,誰讓她執迷不悟。
她們這些出身卑賤之人在權貴眼裡不過是玩物,為了眼前的富貴放棄尊嚴跟前途,怎麼都是不划算的。
也只有讓他們看到自已的用處,才不至於淪落為玩物。
但同樣危險重重,不能掉以輕心。
明月心中又動了離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