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
雖然知道姑爺跟小姐跟恩愛,但這麼大膽,在大街上就抱在一起,並且她們家小姐還掛在姑爺身上。
這也實在是太,太勁爆了……
也是慌亂的快速朝客棧裡面跑了進去。
瞧著如夢這點出息,秦筱夭也是忍不住的想笑。
她剛想要從宋景陽的身上下來,可腰肢在這一刻已經被宋景陽給禁錮住了,她壓根就下不來。
“讓我抱抱。”
聲音裡的繾綣,惹得秦筱夭心肝兒顫了顫,聽話的沒有繼續亂動,任由宋景陽抱著她朝客棧裡面走了去。
絲毫不在乎別人看他們的眼神是如何。
反正他們是合法夫妻。
客棧裡,秦筱夭坐在窗邊的位置,如夢已經將筷子給布好了,飯碗什麼的也都放好。
默默地低頭吃飯,就是管不住喜歡往他們兩個人身上撇的眼神。
“你看,這是我今天雕的,好不好看?”
宋景陽看著眼前的木雕,也是愣怔了一下,伸手將木雕給接過,上面的人分明就是自己。
雖然看得出來是個新手雕刻的,可已經是很不錯了。
“怎麼突然雕這個?”
木雕上還有她握過的溫度,這溫度就像是一股暖流一般,從掌心一直蔓延進了宋景陽的心底。
“因為想你了呀!”
她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回著宋景陽的話,可又偏偏說的如此直白。好似,想他是一件很日常的事情。
宋景陽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好幾次,這才強行按捺住了他此刻要想要將她抱在懷裡的衝動。
秦筱夭是真的餓了,吃飯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注意形象。
反正在自己男人面前,這種東西也不需要存在。
大口的吃飯,一點都不像是富家小姐那般斯文。
如夢左看看右看看,她決定也認真且快速的吃飯,然後吃了就溜了,更甚至還找小二另外開了一間房。
還將秦筱夭房間的被子全部都給換掉了。
這才安心的睡覺去了。
秦筱夭好不容易填飽了肚子,抬起頭來看向宋景陽,卻見他壓根沒吃幾口。
“你不餓嗎?”
“餓。”
秦筱夭還沒反應過來,宋景陽就已經起身,然後牽著秦筱夭的手朝樓上走了去。
她又不是個傻子,這男人口中的餓,跟自己所說的餓完全是兩個意思。
宋景陽跟秦筱夭二人走之後,在客棧的角落裡,容琉若將這些畫面都看在了眼裡。
包括他們方才在外面擁抱在一起的畫面。
容琉若坐在凳子上,就那樣看著窗外逐漸暗下來的天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流觴見著自家少主的模樣,也是十分擔憂。
“少主。”
容琉若側眸抬起頭來看向流觴。“歇息吧!”
說著,就撐起了身子緩步朝自己樓上房間走了去。雖然容琉若什麼都沒有說,可流觴卻知道他心裡恐怕……
夜。
秦筱夭頭枕在宋景陽的胳膊上,將自己一下午的成果給拿出來,放在手裡小宋景陽身上摸了又摸。
“嗯,我總覺得還是差點神韻。”
雖然看起來是像的,但又覺得還是差點東西。
瞧著她研究一個木頭人研究得這麼起勁兒,宋景陽俯身上前在她的手腕處咬了咬。
雖然說是咬,但他那裡捨得用力?
而且還用自己的唇瓣作為鋪墊,生怕咬痛了她似得。
“真人就在你面前,還不夠你摸的?”
秦筱夭抬起頭來看向宋景陽,幾日不見,這男人的醋意越發的濃郁了,連個木頭人都要醋一醋。
“這不是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自己雕刻一個寄相思麼!”
然而她的話剛剛說完,唇就已經被宋景陽給吻住了。
果然,只有這樣的時候,這女人才會所有心思都在自己的身上。秦筱夭掙扎著想要從他的懷中掙脫開來,卻不想被吻得越發深了。
她真的……
果然想念什麼的,想一想就好了。
這一來做的就是禽獸事情。
“唔,你真的……”
再多的話也說不出來,手裡握著的木頭人秦筱夭更是沒有那個多餘的精力去研究了。
第二日。
秦筱夭預料之中的起晚了。
等她起來的時候都是已時了,秦筱夭翻身就從床上起來,把衣服往身上套上就朝外面狂奔而去。
“今晚上還讓他睡床,本姑奶奶就不姓秦。”
她覺得姓秦的不是自己,而是宋景陽,而且還是禽獸的禽,真的絕了。
剛剛跑到客棧門口,就跟容琉若撞了個正著,她也是腿上的力量收得快,否則的話就真直接撞進人家懷中了。
“抱歉啊,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秦筱夭道了個歉,然後就再次往店鋪的方向跑去。
瞧著她風風火火跑出去的背影,容琉若的勾唇笑了笑,眼眸之中溫柔如同春風化雪一般。
“流觴,我們是時候該離開了。”
回頭,容琉若已經轉身踏入了客棧,流觴點了點頭,也是快速的跟了上去。
店鋪裡。
秦筱夭到的時候,那三個姑娘已經到了。
好在如夢給人家三個姑娘泡了茶,安排她們休息著,否則這沒人管的,人家怕是早就走了。
“實在是抱歉,起晚了些。”
三個姑娘見秦筱夭來了,也是紛紛起身迎接,還想著打招呼來著,卻不想人家老闆反倒是跟她們道歉。
做了那麼多地方的工,還沒有遇見哪個老闆會主動跟她們道歉的。
不怒罵她們都算是比較好的了。
“沒關係,沒關係。”
秦筱夭也沒有繼續多說廢話,帶著她們三個直接上了樓。
這裡雖然還在裝修,可秦筱夭特地騰出了一個空間出來,裡面是昨日木工師父剛剛做好的美容床。
多的沒有,只有兩個。
“夢,你躺上去,我來教你們什麼手法。”
三個女孩子雖然不知道還幹什麼,卻還是乖乖聽話的走過去。而如夢則是躺在床上,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但是心裡卻是期待著的,畢竟自家小姐會的東西,真的就很厲害,也很多。
秦筱夭將衣袖挽起,一眼就看到了手腕上曖昧青紫一片。
秦筱夭:“……”
這狗男人。
她默默地將衣袖將放下了些許,將那塊青紫給蓋住。
“對了,我帶過來的那些東西,夢你放哪兒了?”這沒東西也不能行啊,好在她走的時候是帶了一批貨在身上的。
“在那邊,角落裡那個木箱子。”
順著如夢手指著的方向,秦筱夭抬眸看去,果然看到一個箱子躺在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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