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你是猴子清裡的逗比嗎!正經挺騷啊!”
馬老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齊大聖,雖然每天早上他都會被齊大聖的尿騷醒,但今天可是精神上的震驚,兩者不能同日而語!
“廢話,沒這兩下子敢帶你們來夜店,還敢買狗剩!”
吹捧完自已,齊大聖還不忘在自已的褲子裡掏了掏,臍下三寸肉眼可見的變小,將那些沒被後臺氣氛組分走的大票掏了出來,被目瞪狗呆的幾人盡收眼底。
“一百,二百,五百,兩千,兩千八百四十六塊五毛,哪個大姐這麼瘋狂,連五毛都給你了,大聖,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周靜怡一張一張的數生怕錯過某個環節,數完還不忘向齊大聖投去鄙視的目光。
“痛?真正應該心痛的是那些欣賞而不給錢白嫖的人,她們的心不會痛嗎!”
當了這麼多年的社會邊角料,齊大聖深知面對敵方的魔法,只有用魔法才能打敗魔法,只要他沒有道德就沒有人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譴責他!
“你,你的臉皮比我家的承重牆都厚,我服你了!”
周靜怡眼見佔不到便宜把錢扔回到齊大聖的身前,臉上還不忘露出一抹嫌棄。
齊大聖的騷給幾人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原來大學生的夜生活可以這麼豐富。
一行人一直玩到精疲力盡,這才踉蹌的從夜店裡面走了出來,嘴上還不忘調侃一下。
“這麼晚了,學校是回不去了,不行咱們去開房吧!”
看著四條絕對領域的雪白,齊大聖心裡直癢癢,不由得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開房多費錢,去我家!上學前我家給我買的房子還沒怎麼住過呢,三室一廳,你們四個擠一擠住一起,我們四個住兩間!”
到底是富婆,在許多大學生連開房都要算計的時候人家周靜怡已經有了屬於自已的房產,這要是追到手得省多少錢。
“那好,去你家,反正明天不上早八!”
周靜怡單手開著狗剩,齊大聖跟在狗剩後面,蹦了一晚上騷迪早就把酒勁新陳代謝出去了,即使運氣不好趕上帽子叔叔查車也就在二十以前,完全沒問題。
狗剩前邊跑,綠蛤蟆後邊追,面對站起來踩油門的周靜怡,齊大聖跟在後面心都在滴血,曾經那輛他當做借來的老婆守護的狗剩在別人手裡竟然是那麼的不堪。
一路相安無事,來到號稱炮樓集中營的炫特區小公寓,曾經這個地方齊大聖無比的嚮往,尤其是那一個個下班的午後,在回小區的必經之路點上一根利群,一瓶快樂水蹲在路邊,目送一條條大白腿從眼前劃過,那幸福的場景他至今還記得。
房子不大,裝修精緻,一個臥室住兩個人將將好,三個人也能湊合一下,但是一個房間而且還是最小的房間擠下去四個老爺們卻有些勉為其難。
面對三個呼嚕聲此起彼伏的壯漢,齊大聖無奈的去到另外兩個房間,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曾經都是親密的好姐妹如今卻翻臉不認人,門不開不說還得到了一聲聲埋怨。
躺在周靜怡客廳的沙發上,不得不感嘆富家女就是會享受,雖然不住但都是名牌,寬大舒服兩個人躺在一起都不擠,而且還能解鎖更多姿勢。
“喂,你睡著了?”
正當齊大聖酣睡之時,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嚇得齊大聖緊忙睜開了眼睛。
“大姐,人嚇人嚇死人的。你不睡覺跑我這裡幹嘛?”
“睡你!”
面對秦雪茹的大膽,齊大聖睜著一雙牛眼滿是不可思議,他想到了無數種可能,唯獨沒有想過秦雪茹會是這個吹哨人。
“大姐,你的酒品真不好,天色不早了,你別鬧,快回去睡覺,睡醒了一切就忘了!”
“不,我就要睡你,快點給姐親親抱抱舉高高!”
面對投懷送抱的美人,齊大聖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一直就沒有停下過,只不過門口那幾雙眼睛那麼明亮,他又不是瞎子又如何看不出來這是一場試探。
“我是怕了你了,這裡讓給你,我去車裡眯一會!”
“姐姐不好嗎,為什麼要去車裡,你是想去跟我車震嗎!”
都說酒壯慫人膽,齊大聖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柔柔弱弱,清純如雪的大眼萌妹秦雪茹也學壞了,去一次夜店就給你車震,這要是多去幾次還了得,學壞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情。
“你懂得還挺多,今天太晚了,還是改日吧!”
起身穿鞋一氣呵成,等到秦雪茹反應過來齊大聖已經開啟房門走了出去,獨留下房間內四雙明亮的眼睛互相看著彼此。
“集美們,你們說齊大聖是不是不行啊?”
夏夢語不驚人死不休,曾經的她當然知道齊大聖不止行,而且特別行,只不過今時今日的齊大聖跟她還是純潔的友情。
“應該行吧,舞臺上那麼騷,還鼓鼓囊囊的不行人家幹嘛給他錢!”
“我看也是,他不會發現咱們了吧?”
四個人討論了一番,最後也沒得出結論,行不行這種事不嘗試誰也不知道最終的結果,最終一場要挾戲碼在齊大聖提前察覺的情況下躲了過去。
至於其他的小孽畜們就沒有這種香豔的戲碼,大學生活雖然也看錢,但顏值才是最重要的,誰不想找個帥哥浪跡天涯,沒經過社會毒打的嬌花們還是喜歡帥氣的小哥哥,而不是喜歡膀大腰圓滿是滄桑的大老闆!
滿嘴晦氣的齊大聖光著上身走出了家門,白嫩堅毅的身體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現在的他在深閨怨婦面前就是一塊唐僧肉,猴哥也能體會當師傅的感覺。
“要不要打電話把秦雪茹約出來,車震其實也不錯!”
自言自語的齊大聖想到門口那幾雙賊眼就知道這是一個套,但美色當前明知是套也想去試試,蠢蠢欲動的心直到坐進車內才平息。
輕嘆了一聲命運的不公,啟動車輛,夜色中黑色的狗剩開出車庫駛向大街,透過沒有車膜的車窗,一個狂野粗放的男人行駛在京都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