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婦回魂夜看名字就很擦邊,其內容更擦邊,故事講述的事一個風韻猶存的寡婦在光棍村的故事,寡婦的男人死的早,她又恪守寂寞,一天在一個漆黑的雨夜,一群雨水澆不滅慾望的男人開啟了寡婦假的房門。
一個個猥瑣老光棍玷汙了這個女人,以至於女人不堪受辱最後投井自盡的老套故事,但架不住寡婦長得俏,所以才有這麼多年輕人愛看。
畢竟又有誰不喜歡俏寡婦和虐戀呢!
“大聖,咱倆換個座位唄!”
秉持著誰賣票誰佔理的原則,馬老二很自然地坐到了蘇婉婷的旁邊,只是礙於蘇婉婷的氣勢,馬老二隻覺得渾身不自在,畢竟一個長相普通切不善言辭的大學生與絕美校花站在一起總感覺又壓力。
“不去,她總打我!”
齊大聖對此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蘇婉婷這人看電影有個毛病,尤其像這樣的擦邊恐怖片,看得好好的一害怕就往人家懷裡鑽,鑽就算了還學著電影裡一樣咬人,每次都跟吸血殭屍一樣,還沒長殭屍的牙口弄得別人身上粘粘的。
“嗯?”
一個簡簡單單的“嗯”字硬控了兩個人,齊大聖自知反抗不了,只能耷拉著腦袋與馬老二換了位置,另外兩兄弟雖然眼神上期待,卻只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懦夫!
電影開始,落魄的房子,雷雨交加的夜晚,枯井,雜草,白色燈籠,鬼片幾要素都已經集齊了,就等俏寡婦出場。
隨著一隻慘白到不像話的手從井裡伸出來,蘇婉婷已經緊張到不行,一隻手捂著自已的眼睛,另一隻手緊緊的抓著齊大聖,本來挺白淨的胳膊此時已經被蘇婉婷捏出了五根手指印,其力道比從井裡爬出來的俏寡婦更可怕!
“啊!”
一個血盆大口占據了整個電影螢幕,電影院內的女生開始放飛自我,有男朋友的往男朋友懷裡扎,沒有的開始尖叫捂眼,現場比電影還要熱鬧。
“大姐,可以了,開始演回憶錄了,你鬆口吧!”
“討厭,叫誰大姐呢,誰願意咬你,齁鹹的,今天出多少汗啊!”
蘇婉婷嫌棄的將齊大聖一把推開,面色羞紅的繼續觀看熒幕裡的劇情,只是一雙緊捏住齊大聖胳膊的手已經改成了與齊大聖十指相扣。
恐怖片就那老三樣,配樂,化妝和快速切換畫面,除了這三樣嚇人外本質上都不如看小說讓人害怕,只是就僅僅這個程度,蘇婉婷依舊不捨得鬆開手,不僅如此,每切換一個畫面就往齊大聖懷裡鑽一次,這頻繁的鑽法比白天劉蕊還要勤奮。
“美女校花,起來吧,電影結束了!”
“啊,這麼快嗎,咦,你幹嘛又摟著我,真是臭流氓,快給我鬆開!”
在燈光亮起的前一秒,蘇婉婷恢復了那個仙氣飄飄的少女,只不過她這份仙氣下面是齊大聖身上無數個牙印換來的。
“大聖,請本小姐們吃頓飯吧,我借你的錢就不用還了!”
身為霸總的周靜怡摸著有些咕咕作響的肚子,想到齊大聖沒有油的車越想越氣,只是錢到了齊大聖手裡就已經沒有回來的可能,讓齊大聖請吃頓飯這完全屬於止損。
“此話當著?”
“當真!”
“果然?”
“果然!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一樣,到底請不請,不請還錢!”
周靜怡也是服了,她歷經各種品類的舔狗多年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摳門的。
“巾幗女英雄說到做到,怎麼能反悔呢,走,我知道一個地方,一碗麻辣燙只需要六塊錢,量大管飽!”
“齊大聖,你是不是想死,老孃穿的這麼好看你帶我吃麻辣燙?”
聽到周靜怡嘴裡的怨氣,齊大聖不由得開始仔細觀察起眼前的大美女,披肩發,長鵝頸,過膝長襪,學生裙,唯一有點遺憾的就是沒帶個金絲邊眼鏡。
“的確不合適,算了,為了你們這群大美女我豁出去了,都跟我走!”
牛頭馬面三人坐在寬敞的綠蛤蟆裡看著前方霸氣的狗剩擁擁擠擠嘴裡操著問候的語句,眼睛裡滿是嫉妒。
“來這兒?大聖你知道在這兒咱們八個人吃一頓飯得多少錢?”
曾經的簋街小龍蝦是論只賣的,八個人,一人二十隻就要上千了,在擼點串,喝點酒,周靜怡這借出去的錢不一定夠還得再搭點。
“放心吧,開狗剩的男人又怎麼可能買不了單,敞開吃,大不了把你們四個壓這兒刷盤子,按你們這天仙般的美色肯定值不少錢!”
雖然對齊大聖的馬屁四人在一定程度上已經有些免疫了,但大家都是凡人,誰又能免得了俗。
吃飯的最高配置永遠是朋友,在齊大聖兩年的大學生涯裡,這七個人是他永遠不會忘記的人,雖然退學後彼此已經相忘於江湖,感情也早已泯滅在時間長河裡,但現在他們就是齊大聖最親近的好朋友。
“敬你們四位天仙一杯,雖然你們總是欺負我,但是我看的出來,你們只是想在不傷害我自尊心的前提下幫助我,其實我這人臉皮厚,你們真想幫我不用折磨我,直接給錢就行,這杯我幹了,一會你們要是過意不去看著給點,我這人實在,三千五千不嫌少,三萬五萬不嫌多!”
四人早就有經驗了,聽齊大聖說話只能聽前半段,要是聽全了,容易來姨媽的時候肚子疼。
“你呀就別貧了,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請我們出來吃飯吧,還是吃大餐,果然開上狗剩的男人就是不一般,齊大聖,你說說你自已到底在哪兒發財呢,以你的個性買狗剩,除非中了彩票啦!”
私底下大家都聊過齊大聖哪裡來的錢,雖然是零首付,但零首付又不是不還。
“彩票沒中,發財的門路也沒有,只能說靠勤奮吧,一會吃飽喝足帶你們去夜店,讓你們知道知道當代舞王靠什麼賺錢!”
想到曾經的自已,齊大聖內心就有些蠢蠢欲動,那還是輟學以後,幹金融的他陪著富婆去酒吧,帶著後勁的勾兌酒下肚,放飛自我的他,飛身跳到舞臺中央,撕開白色的襯衫就開始性感的無舞步,全場少婦們放蕩的尖叫,還有手中揮舞的鈔票,到現在他還記得那是一個個美妙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