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不,不要,不要停!”

耳中的呢喃是那麼誘人,手邊的獄卒是那麼絲滑且富有彈性。

“我他麼這是在哪兒,老子不是剛上三樓嗎!”

此刻齊大聖正呆呆的看著手中的獄卒,他的記憶還停留在紅浪漫三樓,靜候異域風情的到來。

“齊大聖,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告訴你不要停,你怎麼停下了!”

呢喃聲轉為輕怒卻依舊是那麼誘人動聽!

“婉婷?”

“幹嘛,趕緊捏腳,你不是說你是杏林聖手捏一捏包治百病,你別停呀,我都感覺到熱流啦!”

前一秒齊大聖還在等自已的捏腳小妹,這一刻自已卻變成了捏腳小達人,雖然眼前這雙腳又白又嫩又滑,腳背白裡透紅,腳底粉中帶嫩,可是在完美她也是一隻蹄髈。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既不能鬱郁久居人下,也不能把蹄言歡,那可是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

“啊!熱流來了,那我可用力啦!”

想歸想,但這麼一雙精巧的獄卒不捏白不捏。

良久過後,齊大聖放下手中的獄卒,看向了單人床上的蘇婉婷。

“婉婷,我得走了,在不走宿舍可就該熄燈了!”

趁著捏腳的功夫,齊大聖打量著周邊的環境,雖然他不知道自已怎麼來的,但來都來了就得考慮怎麼活下去,不然這一遭豈不是白來了!

“那可不行,她們都等著呢,你儘管捏,大不了今天你睡我這裡,我和雪茹去擠擠!”

一個宿舍四個人,四個都是大美女,蘇婉婷美貌無雙,秦雪茹純潔如雪,夏夢身材纖細凹凸有致,周靜怡人如其名高冷又安靜。

雖然四個美女各有千秋,每人身前還放著一個腳盆,但此時的齊大聖是真沒有興致留在這裡,遙想曾經就是著了這個娘們的迷,最後不得不輟學打工。

雖然當時沒有人害他,但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留宿女生宿舍,然後同學之間發生一點小友誼也是比較正常的事情,奈何宿管阿姨比較盡職盡責,當場把他抓了個現行。

而他到現在還記得,阿姨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那句好白的屁股,而那個大白屁股卻是他的!

“婉婷,今日先到這裡,改日我們再繼續,不,我請你們去我家裡!”

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齊大聖也不再停留,上一世輟學之後眾人也都沒見過,京都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是不刻意聯絡想要見面也只能靠天意。

“不想按就別按,淨吹牛,說的好像你在京都有房子一樣!哼!”

蘇婉婷看到齊大聖要走,伸出獄卒在他身上擦了擦,隨後一臉歉意的看向其她三人。

“大聖說得對,留在這裡的確挺危險的,還是改日吧!”

夏夢挺身而出為齊大聖解了圍,想當初就是二人在寂靜的深夜產生了靈與肉的糾纏,只是自那事之後二人各奔東西,彼此不再聯絡,可憐了這麼一個美貌佳人。

“夏夢說得對,還是改日吧!我先走了!”

齊大聖說完也不再停留,帶上金黃色的假髮,頭也不回的離開宿舍,走廊內那些大膽的姑娘奔放的簡直不成樣子,強忍著內心的悸動,從頭看到尾,直到宿舍大門關閉的那一刻才捨得走出去。

扔掉頭上的假髮,做回了自已,看著熟悉的校園,洶湧的回憶充斥著整個腦海,人生幾十年就彷彿做夢一般。

“草,這十年白乾了,拍了那麼多馬屁,喝了那麼多假酒,老子好不容易實現了財富自由,這下完了,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伸手摸了摸兜,原本熟悉的華子沒有了,兜裡只有十七塊五毛錢是他最後的家當,也是他今日的晚餐,怪不得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就這點錢都不配當舔狗。

坐在四下無人的校園裡,齊大聖思索著目前的處境,京都大學,大二下學期,被開除的前一夜,身邊狐朋狗友幾個,目前是一隻戰狼,身旁女神眾多各舔一口。

家裡沒車沒房沒存款,只有一個老道既當爹又當媽,接到白活了才給他錢花,開局就是地獄難度。

既來之則安之,雖然只有十七塊五毛錢卻不耽誤他買一包藍樓享受享受,憑藉著一張英俊的帥臉,齊大聖去到了學校旁的小超市,在他巧言令色花言巧語之下,三十歲的售貨員姐姐成功的賣給他一包價值十八塊的香菸順便送了一個打火機。

“喂,道爺,給我轉一千萬花花,救急!”

雖然開局地獄難度,但架不住家裡有個深藏不露的款爺,想當初走投無路的齊大聖最終想要繼承道家衣缽當個坑蒙拐騙的道士,但等到他回到道觀,這才知道道觀早就被景區收購了,怪不得這麼多年老道士就是不讓他回來,說回去必有大凶。

也就是那時老道才把卡里的餘額交給他,自那以後他才有了本錢,最終透過努力實現了財富自由,不過在此之前老道已經花了七七八八,白活也不接了,滿世界充當婦女之友。

“什麼!一千,你瘋了,你知不知道我算一卦才三十,你一下要一千夠我算三十天的了!”

“別廢話,什麼一千,是一千萬,道觀的繼承權刻在我手裡,當初師爺死的時候算到你不能掌財,你還是給我吧,當初師爺可算過了,在前日上午十點,你會得到一筆價值一千三百八十九萬七千五百四十二塊錢的鉅款,你要是今天不給我,明天我可就找景區打官司去了!”

二人亦父亦友說話自然沒有那麼多隔閡,算起來,老道是替師收徒,乾的是當爹的活,做的是當媽的飯,所以齊大聖這才給他留下三百多萬。

“大聖啊,你還小,千萬不要迷失在世俗的金錢裡,眼下學習才是重任,這錢你就別要了。”

“行吧,這錢我不要了,剛好我們學校有法律系,明天我問問我同學,這樣的官司能不能打贏,就這樣吧,掛啦!”

隔著電話齊大聖都聞到老道身旁庸脂俗粉的味道,和大多數暴發戶一樣,老道這一輩子坑蒙拐騙,一朝有錢自然不會安分守已重操舊業,自然要好好瀟灑一番!

“別,一千萬是吧,說好了一千萬就一千萬,剩下的你可不要惦記了,我上輩子真是欠你的,從河裡撈上來你這麼個玩意,一點孝心都沒有,師傅還把家產給了你,我這輩子活的這個慘啊!”

“差不多得了,我這都是為你好!”

結束通話電話,齊大聖到現在還記得上一世見到老道的最後一面,明明才四十多歲,整個人卻瘦成皮包骨,醫生診斷夜生活過於平凡,若是不能戒色必然活不到五十歲。

想到這裡,齊大聖不由得為前一世的老道擔心起來,他要是死了老道可就是他的繼承人,到時候拿著他上億的家產重操舊業,繼續充當婦女之友估計差不多也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