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愛兮和吳孜霄還有另外幾個明星坐車來到飯店。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飯店包間,宋愛兮一走進門抬頭掃視飯桌上的來人,目光鎖定在了同樣也帶著些許差異的男人身上。

“怎麼在這裡也能見到孔西鎔?”宋愛兮腦子裡出現這個疑問。

“怎麼?西鎔你和這位美女認識?”孔西鎔身邊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順著孔西鎔的視線看著他倆道。

孔西鎔站起身,對他恭敬地向他介紹宋愛兮道:“老師,這是我老闆也就是八震總裁宋樹禪的女兒宋愛兮。”

那位一聽猶如茅塞頓開,站起來笑著走到宋愛兮身前,跟她握手,“宋小姐您好,我是西鎔的老師,現在是這所學校的校長你也可以叫我馬老師,歡迎來我校蒞臨指導工作。”

宋愛兮看著面前給人忠厚慈祥之感的人笑著說,“你好馬校長,我來這就是來湊熱鬧的,其他的不敢當。”

馬校長道:“哪裡哪裡,宋小姐快請入座。”說完伸手給宋愛兮讓路,然後又極盡禮數地一一接待了其他成員。

趁馬老師歡迎他人的間隙,宋愛兮來到孔西鎔身邊,一副探究地模樣看著他道:“可以啊你,不賴啊,但我記得你好像不是這所學校啊?”

“我在這讀的本科,我研究生學歷在清大。”孔西鎔說得雲淡風輕。

“我就說嘛,我記得我爸之前跟我炫耀說你怎麼怎麼厲害一邊工作一邊還考上清大了,還讓我以你為榜樣,搞得我他一提‘孔’這個字我就煩。”宋愛兮又回想起了那段被孔西鎔“支配”下的日子真心實意地說出感想。

孔西鎔心想:“宋總這是背對著我招了多少仇恨。”

他眼睛不經意一瞥看到了宋愛兮靠著自已這邊的耳朵上戴著的一個玫瑰金色的綠眼睛伸著懶腰的貓咪耳骨夾。又把視線往另一隻耳朵上瞥去,發現另一隻耳朵上空空如也。

他指著她的沒有耳夾的耳朵好心提醒道:“你耳釘掉了一個。”

宋愛兮順著他的手指往自已那隻耳朵上摸去,一摸確實是空的,她又摸了摸自已另一隻耳朵,慌里慌張地低頭找東西,“怎麼辦,怎麼辦,好像真掉了,”話音一落,孔西鎔也跟著她找,十分專注,然後耳邊傳來,“會不會掉到發貨商那裡了,因為它就是單隻的。”

宋愛兮帶著壞笑說完,眉眼快彎成了彎月。

孔西鎔礙於這種正式場合人又多,抿著唇帶著無奈的笑指點著她,“行,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老實。”

宋愛兮對他略略略地吐舌頭。

“宴會結束後,你最好早走一點,不然我怎麼著也給你一腳。”孔西鎔往她身邊向前走了半步,低頭輕聲嘴邊帶著笑對她警告道。

“略略略。”宋愛兮才不管很嘚瑟地給他回了這三個字。

馬校長一一打完招呼後拍了拍手,掃視一圈後,“歡迎各位在百忙之中來參加敝校的80週年校慶,大家一路上舟車勞頓,快快入座吧。”

吳孜霄來到宋愛兮身邊,打量著他身邊的氣宇軒昂的男人道:“愛兮,這是你地下戀人?”

話音一落,宋愛兮和孔西鎔都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意思是“這怎麼看出來的?”

宋愛兮看著吳孜霄向她介紹孔西鎔,“我爸的得力手下,簡之喜的少爺。”

吳孜霄震驚,伸出手道:“久仰久仰失敬失敬。”

孔西鎔也很有禮貌地把手伸過去。

“愛兮,我要和你靠著,這裡的人我都不怎麼認識。”吳孜霄抓住她的胳膊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她道。

眾人紛紛上桌,一通你謙我讓之後,宋愛兮坐在了吳孜霄和孔西鎔之間。

酒局進行了快一半後,孔西鎔斜對面一個穿著橙色寬鬆針織毛衣,扎著低丸子頭,看起來很隨性優雅的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拿著酒杯對孔西鎔伸過去十分自然地道:“孔學長,作為和你同一所大學的親師妹我一進學校就聽過您的光輝事蹟了,聽他們說您是這所學校的很出色的一個學生,拿獎學金拿到手軟,參加各種比賽都能得國際獎,是這個學校的神話,雖然我們只差了兩屆,但是作為你的小迷妹我真的是以你為榜樣,不怕你笑話,我還給你偷偷送了好多情書。”說到這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今天能見學長一面確實也不容易,這杯酒我必須喝下,希望學長也不要折我這麼多年把你當做人生指路標的心意。”說完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孔西鎔也端起面前的酒杯,對她道:“學妹能坐在這裡肯定更多依靠的還是自已的勤奮和努力,為了你現在取得的成就更為了以後你以後更輝煌的明天這杯酒我喝下。”說完也很痛快地一飲而盡。

宋愛兮心裡直呼海量,一個個都這麼能喝。

一杯下去後,那學妹又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滿上了,站起來對孔西鎔道:“學長,為了你現在的成就為了你以後的輝煌,我也要乾一杯。”說完又一杯酒下肚。

孔西鎔的酒也被服務員滿上,他喝了兩口。

“學長,你都喝掉,都喝掉,不喝就是對自已的人生不負責。”那學妹看著他淺嘗輒止的樣子,不滿地催促道。

孔西鎔也一飲而盡。

女人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舉著又盛滿了的酒杯對著面前看起來已經重影著的孔熙容,實際是上對著的是宋愛兮道:“學長,你是我李瓊彩的白月光,是我的方向標,是我的方向盤,是晚霞,是微風,是心跳,是無可替代;是相遇,是告別,是思念,是難以釋懷。”

宋愛兮起身對她道:“是黑絲,是白絲,是蕾絲,是醉生夢絲。”

李瓊彩意識也算是清醒,聽到說話的聲音不對,對宋愛兮道:“你說什麼話?”

宋愛兮聳肩很無辜地道:“你拿酒杯指著我,我以為你想邀請我玩一種很有文人風骨的遊戲,仿寫句子。”說完她喝了手中的酒,對準吳孜霄。

吳孜霄會意起身,“是他,是他,是小哪吒。”然後喝了自已的酒。

吳孜霄說完也不知道傳給誰了,校長這時候及時發話,解圍,“還是你們年輕人會玩,瓊彩也是我們學校很優秀的一個畢業生,一直把西鎔當做偶像,如今再見到未免醉了幾分,還希望大家不要介意,畢竟誰都有過一段這樣難以忘懷的經歷不是?”

大部分人紛紛迎合說理解。

李瓊彩這才乖乖坐下,繼而又不死心地看著孔西鎔道:“學長,你有沒有物件?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很久了。”

宋愛兮注意到孔西鎔拿紙巾的手一頓,抬起頭看著她,道:“對不起,我沒有找物件的想法,我是不婚主義。”

宋愛兮心裡有些同情那個學妹,覺得孔西鎔拒絕女孩的求愛也太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