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觀察之下,但見這聲響並非來別處,而是源自於自己尾部的絨毛之內。
想著自己在化成白貓的時候,特意要求趙師叔將龜紋寶劍化成1根小毛藏於尾部的毛尖之下。
“難不成這呼嚕聲便是沉睡已久的諦昕嗎?”
“諦昕是你嗎,是你嗎??可否聽到為師的叫喊,回答1下為師呢?!”
“什麼聲音這麼吵?哎喲,師父呀,這裡是什麼地方啊,好生涼爽!!瞅著怎麼在海底似的呢!!”
果然不出相子規所料,在其叫喚幾聲之後,諦昕那獨有的慵懶嗓音如期而至,降臨到了他的耳邊。
見沉睡許久的諦昕總算是清醒了過來,感覺到自己“如有神助”的相子規瞬間興奮不已。
但見頗為謹慎的他先是迅速地跑到了3公主的閨房門口,在確認4周無人後,這才將藏在尾部的龜紋寶劍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
瞅著劍中那抻著懶腰的諦昕語氣開心言地道:
“沒錯乖乖徒,貧道已然在趙雲生的指導之下悄悄潛入了具有偷寶嫌疑的縹緲派內。
具體的事情經過相信你已然有讀心術全然知曉。
不知乖乖徒有什麼法子能為師父解決現在困境呢?”
“這個……”
在聽完相子規的講述後,寶劍上的諦昕1改玩世不恭的模樣,垂眸沉思認真地為相子規思考可行的出路。
半盞茶的的功夫後,但見諦昕突然然眼神1閃,緊接著便在相子規的手心寫上了“有用”兩個字。
隨即瞧著相子規那1臉不解的神情,頓了頓開口解釋道:
“師父之所以被那公主所拋棄,只是因為現如今師父僅是1只普普通通的靈寵。
除了為那公主逗趣解悶之外,其他的價值是如何也提供不了的。
倘若師父要想在這縹緲宮有立足之地,便需得讓那公主離不開你才行!”
“離不開?可是……”
聞聽諦昕的話語,相子規眉頭微皺,很是為難地道:
“這幾日為師是撒嬌,打溜鬚,基本所有能討好公主的事情皆做了1遍。
可是這公主非但不領情,卻還是忍得下心將貧道拋棄了!
為師是實在想不到有什麼法子能夠讓她對我回心轉意了啊!!”
“唉,師父,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般死腦筋呢!!”
看著相子規1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諦昕忍不住搖了搖,頭開口提示道:
“要想讓她留住你的人,得先你拴住她的心呢!!”
“可是……”
聞聽諦昕如此之說,原本1頭霧水的相子規更加得困惑了。
睜著大眼睛很是不解地道:
“可是為師已經說過了,自己無論如何努力也杯水車薪,毫無作用啊!!
難到,難到……”
話到此處,相子規頓時1愣,隨即靈光1閃道:
“難到乖乖徒的意思是想讓貧道化成水生的模樣,迷倒公主,藉此讓她對我難捨難分嗎?
可是1來現在水上生死未卜,藉此化形,會不會惹起公主懷疑,從而引來更多的麻煩呢?
2來,這宮中藏1只小貓本身就夠困難的了,若是自己化成1個大男人,會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進而導致身份的暴露呢?”
“哎呀,師父你真是死腦筋呢!誰說是讓你化成水生的樣子了,乖乖徒的意思是借要你的口來向公主傳達水生的訊息呀!!”
聞聽得相子規那頗有些異想天開的猜測,諦昕簡直是忍俊不禁。
調侃了1番後,整理了1下神色,正色道:
“據乖乖徒所感應的,當年這個叫做水生的年輕人並未被縹緲宮主趕盡殺絕,而是被其藏在了離這裡5千里外的鳳凰山脈中,現如今正由1只黑熊精負責監視他的動向。
乖乖徒與那裡的土地十分交好,不出意外應該可以越過黑熊精的監視來與水生溝通傳遞訊息。
現在師父你要做的便是巧妙地告訴公主你會說話,並且能和水生產生聯絡。
這樣的話,那思人親切的公主定不會放你離去,反而會像看寶貝1樣牢牢的將你拴在身邊的,明白了嗎?”
言罷,便1臉認真地看向了相子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