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望族,比柳家吳家等家族都要強勢許多。
“嗯,我聽說過,武道大師、猛虎教官……他可以說是建國後林州第一的名人了!”
姜天點點頭,轉頭看向病房內。
只見病床旁邊一個長得甚是漂亮的女孩,正哭得梨花帶雨。
旁邊,一箇中年美婦人,也淚流滿面,輕聲安慰著那女孩。
病房裡,站滿了人,一個個氣場龐大,看穿著打扮,非富即貴。
病床上,躺著一位滿臉老人斑的老者,雙眸緊閉,容顏蒼白枯槁,顴骨高高地凸起,似乎吊著一口氣,若是吐出這一口氣,便會撒手人寰。
“陳神醫,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嗎?就是再延續三個月,等唐二爺從京城培訓回來也好啊!”
一位一身正裝的青年,滿臉愁容地對一位身穿長衫的老者,沉聲說道。
“魏警衛,請恕老朽愛莫能助啊!”
被稱作陳神醫的老者喟嘆一聲,無奈道:“唐老的怪病發現得太晚了,現在那一股病氣已經擴散到全身,引起器官衰竭,呈現天人五衰之相,慢說是我,就是神仙來了也不行啊!”
他話音一落,全場又是一片傷心欲絕的哭聲。
陳神醫,陳濟世,林州神針王,師承大內御醫張養浩,醫術冠絕林州。
他說治不好,基本上就宣告了唐老生命的終結。
“哼,庸醫害人,不啻於白衣屠夫!”
正在所有人都絕望之時,門口,一聲輕喝傳來。
“你說什麼!你敢質疑我的醫術和操守!”
陳濟世凝眉瞪視姜天,雙眸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陳濟世聞名林州,就是唐家人見了他也要禮讓三分。
但今日,卻被這小子折辱,他不由火冒三丈。
“我就不能質疑你的醫術了?”
姜天走進病房,冷哼說道:“唐老明明氣數未盡,還有至少五年壽元,你卻讓放棄治療,不是庸醫是什麼?”
“請問你是……”警衛小魏皺眉問道。
這小子年紀輕輕,但偏偏傲氣無邊,鋒芒畢露,讓他摸不著頭緒。
“我?”
姜天淡淡一笑道:“我姓姜,是這世界上唯一能把唐老救過來的人!”
在域外空間,姜天曾生死人肉白骨,能幫大妖老魔重塑肉身,救一個凡人,手到擒來。
“什麼?”
“這麼自信!”
此語一出,全場皆驚,所有人心底掀起驚濤駭浪,不敢相信。
“你說,你有辦法?”
美婦人也是第一次抬起頭來,凝眉仔細打量著姜天。
此時,忽然站在陳濟世身後的一個青年,滿臉嘲諷地嘿然一笑道:“我當是誰,這不是瘋子姜天麼!”
青年身材頎長高大,面容英俊,一水兒名牌,武裝到牙齒,走在大街上絕對是會引起女性歡呼的大帥哥。
但看向姜天的目光滿是鄙夷,就好像高高在上人類在俯視一隻螻蟻一般。
“呵呵,吳朝輝,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姜天的目光攸地落在了青年的身上,雙眸閃過一道寒芒。
吳朝輝,吳家大少,柳望峰的狗腿子。
前一世,在林州的這段時間,姜天最大的打擊就是來自於吳朝輝,正是他將姜天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吳朝輝平日和姜天稱兄道弟,但卻用摻了工業酒精甚至毒素的白酒灌他,才導致他腦袋永久性的損傷,變得瘋瘋傻傻。
“朝輝,你說什麼?他是瘋子?”
美婦人詫異地問道。
“阿姨,我絕無半句假話。
前段時間,他喝酒太多腦袋壞掉了,天天在家打砸燒,他生活都不能自理,是精神病院的常客,還能治病,搞笑呢!”
吳朝輝不屑地笑道。
“原來是個瘋子!”
陳濟世負手而立,不屑地看著姜天道:“你想出頭,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我勸你,最好不要丟人現眼,趕緊滾出去吧!”
但病床前那個哭泣的女孩,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住姜天的袖子,哀求道:“求求你,給我爺爺治病吧,你若能把我爺爺救活,我唐家一定有求必應,奉你為貴賓!”
唐家公主唐玲瓏,林州第一名媛,姿容和身材都是一流,氣質出塵,連吳朝輝都對她痴迷已久,拼命追求。
只是姜天一心都在趙雪晴身上,在他看來,她連趙雪晴一根頭髮都不如。
唐老的兒媳陳欣無奈,只好看向陳濟世苦笑道:“陳老,既然您沒有辦法,不妨讓他試試吧,沒準,還有一線生機.”
“阿姨,姜天就是個瘋子,能有什麼辦法?別讓他糟踐唐老了!”
吳朝輝不屑地看著姜天,冷哼道。
“唉,吳少,既然唐夫人想讓他試試,那就試嘛!”
陳濟世卻是冷笑著一擺手,然後滿臉譏諷地看著姜天道:“我治不好的病人,這天下就沒人能治好。
你若能治好唐老,我願意為你端茶奉水,拜你為師!”
此語一出,全場譁然。
“也好,這小子非要出頭,那就讓他治!他若治不好,我就有理由活活弄死他,也算是替柳少拿下趙雪晴掃除障礙.”
吳朝輝目光陰沉地看著姜天,心中閃過一片殺機。
“請陳神醫留下,做個見證。
其他閒雜人等,都出去吧!”
姜天嘲諷地看著吳朝輝,負手走到了唐老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