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層,簡直就是妖孽。

丹田處的內氣旋就是因為進步太快的緣故,有些不受控制,只要發洩出去就好了。

“快,屏氣凝神,大周天運轉真氣,然後注於手臂,打出去.”

傾國在戒指裡喊。

張小賤不敢怠慢,趕緊按照傾國的要求做,揮手之間,一股凌厲的內氣發出,五米處的一顆大樹竟然晃動了幾下,樹上竟然掉了很大一塊樹皮。

張小賤感覺身體裡舒服多了,看了看那顆樹,喃喃道:“想不到了然師傅說的是真的.”

傾國在裡面冷笑,說:“記住了,以後不要這麼急著修煉,要循序漸進,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

張小賤有些後怕,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可是竟然睡意全無,也沒有疲憊感。

第二天早上起來,老五不到七點就過來了。

張小賤說他有病,為的就是跑他們家混早飯吃。

老五嘿嘿嘿傻笑,說:“老孃都沒說啥,你像個女人一樣,還行不行.”

八點以後,五個工人來了四個,還有一個人沒來。

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張小賤有點失望,忽然想起來自己的老闆,心說,看來管理者和被管理者永遠是矛盾的。

雖然張小賤沒說啥,但是老五很認真,把其他的幾個人安排出去幹活了,自己站在門口等著。

因為遲到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是老五的三叔。

快九點鐘的時候,三叔才打著哈欠過來了,看見老五和張小賤以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說:“昨天高興,喝多了,剛剛起來,還沒吃飯就跑過來了.”

張小賤剛要說話,被老五給攔住了,說:“昨天說的規矩你知道不.”

三叔看見老五冷著一張臉有點下不來臺,說:“我一會多幹點,頭一次,給個面子.”

“今天的工資扣一半,下一次再遲到開除.”

老五說。

張小賤笑,心說,挺像樣,自己沒看錯人。

幹活的人都停下了手裡的工作,瞪著眼睛看著老五還有張小賤。

“小兔崽子,多大個屁事,不就是來晚了一會,還要扣工資,人家老闆都沒說啥,你還把自己當做人物了.”

三叔說著就舉起來手裡的鐵鍬砸了過來。

張小賤伸手抓住,說:“三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咱們不能壞了規矩不是.”

三叔使勁掙扎了兩下,鐵鍬在張小賤的手裡頭竟然紋絲不動。

氣的三叔扔下鐵鍬轉身就走,罵:“此處不養爺自有養爺處,我還不伺候了.”

張小賤父親過來想要勸說,可是三叔還是氣嘟嘟的走了。

老五的臉色也非常的難看,對正在看熱鬧的人說:“看什麼看,幹活,他就是例子.”

張小賤也不搭言,畢竟管理權給了老五,他參與過多有點不好。

張小賤回到房間裡剛剛把戒指裡的君子蘭弄出來,就聽見院子裡吵吵嚷嚷的亂成了一鍋粥。

開門出去,看見院子裡全部都是人。

老五的父親母親都過來了,還有他三叔,他三嬸也都來了。

老五的父親正在追著老五打,嘴裡頭還在不停的罵:“小兔崽子,還翻天了,你三叔都敢教訓,我讓你嘚瑟.”

“好了.”

張小賤在旁邊喊了一聲。

所有人都不動了,老五趕緊跑到了張小賤的身後,氣呼呼的看著他三叔。

“王法還要講究一個人情,何況他是你親三叔.”

老五的父親在旁邊罵。

張小賤搖了搖頭,心說,本來自己是一片好心,可是沒想到好心辦壞事,那幾個工人都是鄉里鄉親的,這要是以後都鬧起來,天天短官司都弄不過來,不如今天就做一個了斷。

“叔,有啥話你衝著我說,這件事跟老五沒關係.”

張小賤站在人群中間。

“孩子,他三叔不容易,別扣錢了,讓他回來上班吧.”

老五父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