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要被老闆踢出去。

從床上爬起來的那一瞬間,我淚如泉湧,趴在水池子裡真相就這樣把自己淹死了,可是不能,我想到了父母,父母一輩子辛辛苦苦,難道把我供出來大學就是等著這樣的一個結局嗎。

人總是要像前看,不管陽光明媚的坦途還是坑坑窪窪的土路,都要走下去。

在我心裡,你是我的哥們,唯一的一個哥們,我從來也沒有覺得你沒考上大學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情,很多時候,不一定上了大學就怎麼樣,所以你不應該妄自菲薄,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願意幫我,我希望你過來,共同幹出來一番事業.”

張小賤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這些,祥林嫂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把過多的苦難說給別人,時間長了,大家就會當做是一種茶餘飯後的談資,把心裡頭最後的一點同情都磨掉了。

老五摸了一把眼淚,說:“只要你不嫌棄我笨那就一起,有道是好兄弟在一起.”

老五笑了。

張小賤伸手,兩個大男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老五走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來鍾了,出門的時候,老五突然回頭問:“你沒去看看紅果,那是一個好女孩.”

張小賤看著老五的背影怔怔出神,他何嘗不知道紅果是一個好女孩,可是家裡頭現在的破房子簡直太寒酸了,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翻蓋了房子以後再說。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的進了戒指裡。

五行金鼎旁邊的那三株君子蘭竟然長得已經有半米高了。

這倒是讓張小賤出乎意料。

站在君子蘭前面,張小賤嘿嘿嘿的傻笑了半天,不管是什麼原因,只要是能夠長就好。

一個晚上就長了這麼大,看起來好像是六七年的樣子。

和外面的那一盆花已經相差無幾,如果拿出去,五千塊錢應該值了。

既然房子暫時蓋不上,那就先賺點錢也不錯,如果真的能夠還錢,直接開出來一片地方,建起來一個花圃,讓老五也過來,老五一天到晚辛辛苦苦,估計也賺不了多少錢。

從空間裡把君子蘭搬出來以後,張小賤沒得不行。

吃過了早飯,張小賤想給那個花店的老闆打電話,可是才發現名片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了。

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後來終於在車裡頭找到了,已經被裝進了垃圾袋,差一點沒扔了。

名片做的很精緻,名字也很好聽,蘭花。

蘭花正在忙著給自己的花澆水,額頭上已經滲出來一層細密的汗珠兒。

聽見電話想起來以後,很客氣的接起來,習慣性的問了一句您好。

“蘭花姐姐,您好,我是張小賤,昨天碰壞了你的君子蘭那個人.”

張小賤說。

“哦,您有事嗎.”

對於這個男人,蘭花印象挺深刻,因為要是換做別人昨天不可能放過那個學生。

“我想問一下,你那裡收不收君子蘭,就是昨天的大長春.”

張小賤問。

“收啊,就因為一把那盆君子蘭碰壞了,顧客都不高興了.”

蘭花說。

“這樣,我一會帶幾盆過去,你看看能給個什麼價錢.”

張小賤說。

“好的。

我等你.”

蘭花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頭卻開始嘀咕起來,心說,這個張小賤也不像是一個華農,從哪裡弄來的君子蘭呢。

張小賤心情不錯,三盆君子蘭,一盆要是能賣出去五千塊錢,那就是一萬五,自己父親在土地裡刨一年也賺不了這麼多錢。

這條路要是真的走通了,開花圃不可能是一個人,一定要有人來管理,老五是最合適的人選,別人他還真的不放心。

自己還要練功,瞭然師傅教的易筋經好多天都沒有練了,雖然不知道了然師傅神叨叨的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多學會一樣,總比不學要好。

另外回來的路上遇到的那個長裙美女,竟然一伸手就能冒火,雖然在傾國的幫助下逃跑了,可是下次在遇到就沒那麼幸運了。

要想什麼事情都能夠迎刃而解,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自己變得強大,強大到站在別人看不見的高度,那樣才會真正的踏實了。

撥通了老五的電話,張小賤問:“賺錢,去不去.”

“靠,這還用問.”

老五說。

“給你十分鐘時間,不過來就走了.”

張小賤說。

“周扒皮.”

老五罵了一句,趕緊騎摩托車往過來。

看著老五氣喘吁吁的過來,張小賤嘿嘿嘿的壞笑。

“把花搬到車上.”

張小賤說。

“我去,這麼大的君子蘭.”

老五驚訝。

還好,三盆,要是再多了真的就裝不下了。

“一會買一臺農用車,你開回來.”

張小賤一邊開車一邊說。

“買那個幹啥.”

老五問。

“以後就是你的了,我要開一個花圃,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做不.”

張小賤問。

“不給也行,兄弟嗎.”

老五說。

車子停在了蘭花的店門口,老五剛把第一盆君子蘭搬下來,就被一個正在看花的人攔住了,問:“兄弟,五萬,花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