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張小賤終於從高速上下來,故鄉,我回來了。

張小賤看著這座熟悉的城市,感覺彷彿又回到了高中時代。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築,感覺那樣的親切。

看來今天是回不去了,明天一早買些東西,先去中學看看妹妹,然後直接回家。

母親和父親一定是想不到自己回來了,想到兩位老人老淚縱橫的樣子張小賤心裡頭感覺酸溜溜的。

車子直接停在了白楊市裡頭的儒家酒店,車子剛剛停下來,就有保安過來非常客氣的打招呼。

可是看見這麼牛叉的車裡頭竟然下來一個穿著一身地攤貨的年輕人感覺有些大失所望。

心裡頭暗暗罵了一句,草,看來今天的小費是得不到了。

張小賤頭一次住這麼牛叉的賓館,根本不明白還要給小費,所以也沒有理會保安的表情,徑直走進了酒店大堂。

女服務員禮貌性的客氣,但是根本沒有指望張小賤會住在這裡。

“開一個房間.”

張小賤說。

“就剩下一個房間了,一個晚上五千五.”

服務員的表情很顯然看不起這個土了吧唧的年輕人。

“那就這樣吧.”

雖然感覺心疼,但是也沒辦法,估計到便宜的旅館可能早就滿了。

服務員瞪大了眼睛,好像有些不相信,又問了一遍,說:“先生,您確定嗎.”

張小賤點頭,說:“確定啊.”

“請先付款.”

服務員說。

張小賤把口袋裡的金卡遞了過去,服務員再次驚訝,因為這個金卡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的。

這是儒家總部年慶的時候發出去的,全國不超過五百張,面前的這個帥哥究竟是啥來頭,不會是低調的富二代吧。

女孩臉上頓時笑的嫵媚燦爛,用差不多能夠把人甜死的聲音說:“先生,請您跟我來.”

張小賤皺了皺眉頭,因為看過那個蛇精小青,所以現在怎麼看這個女孩怎麼沒感覺。

躺在床上,張小賤沒有睡意,想起來正在讀大學的弟弟,於是重新穿上了衣服,下樓。

街上燈火輝煌,左面不遠處就有一個自助銀行,銀行裡沒有人,可是在對面卻站著兩個人,一個高個子,一個矮個子,眯著眼睛正在朝著這個方向張望,感覺有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