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父母官啊,請受草民一拜!”

趙安雙手抱拳,神情激動,對著劉塵長身一拜。

趙雲也是被劉塵這些善舉給深深折服了,也抱拳向劉塵長身一拜。

這是他們見到過的唯一一個真正把百姓當人看,當成自己子民的好官啊!劉塵心裡雖然很是受用,但還是急忙扶起父子兩人,嚴肅的說道:“德志叔,子龍兄,你們真的過溢了,過溢啊,這些事情,都是我的責任而已,是我應該做的.”

“大人仁德,可惜卻只能偏安一偶當個縣令……”趙雲有些感慨的說道。

“你懂什麼,大人還如此年輕,以後前程無量,又豈是一個縣令能限制大人才華的?”

趙安說道。

趙雲點了點頭,才發現其實縣令大人好像也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呢。

接著,劉塵又讓戲召席準備了匹馬,然後帶著趙安父子去西山。

原本劉塵是不會騎馬的,但沒辦法,周清不堪大用,他覺得到時候與黃巾開戰時,他可能是要親自領兵的,然後就不得不練習騎馬了。

一個多月下來,他的騎術也還可以,速度也已經提了上來,甚至都能做到在馬背上舞刀弄棒了。

當然,他那舞的,也不是過是瞎舞弄一通而已。

沒有名師指點,他這段時間雖然每天清晨都有鍛鍊,但也只是體質比之前好一點。

甚至,要是真打起來,他還幹不過一個小兵呢。

到了西山煤司,周清帶著幾個親信急忙出來迎接。

劉塵讓他在這裡練兵,也讓他管理煤炭司和鍛造司,這兩個司他到是打理的井井有條,但練兵卻是練的一塌糊塗。

帶著兩人參觀煤炭司和鍛造司聽戲召席說這裡一天出多少煤,一天賺多少錢,趙安父子兩人都是驚訝不已,對劉塵又有了新的認識,心裡又多了幾分尊敬之意。

然後劉塵又帶他們去軍營,父子兩人雖然有些瞧不上那些散慢的軍隊,但見劉塵竟然在這裡訓練兩三千士兵,心裡都有些震驚。

以現在的律法,縣城防衛兵是不得超過一千的,這是嚴重超標啊。

“德志叔是不是有些驚訝我為什麼要招這麼多兵?”

劉塵看著兩人臉上的震驚,笑著解釋道:“廣寧縣比鄰鮮卑胡人,他們年年都來擾亂縣城大肆搶劫,之前的防衛兵更是被他們殺的精光。

為了縣城的安寧,為了對付胡人,我覺得兩三千防衛兵還是少了,我準備招齊五千兵馬.”

趙安不解道:“大人就不怕別人誤會,給你安個謀反的罪名?”

劉塵嘆了口氣,說道:“在我看來,只要能保我廣寧縣上萬戶子民安康,背個罵名又算得了什麼?而且不瞞德志叔,我已經向太守大人上書說明了這邊的情況,太守大人已經請示過刺使大人,說是准許我們廣寧招兵買馬,以應對胡人的騷亂.”

這句話劉塵當然是唬趙安父子兩人的。

馬上就要黃巾暴亂了,大廈將傾,漢靈帝接受劉焉的建議,各州刺使變州牧,各自招兵買馬清剿黃巾軍,到時候只要他有錢有糧,就算招兵十萬二十萬都沒有人敢治他罪。

當然,這些話他現在是不會對兩人說的。

“那正好.”

趙安也鬆了口氣。

他對劉塵很有好感的,甚至有些敬佩,要是劉塵有反骨,他心裡肯定接受不了。

“子龍兄,男兒應當上馬殺敵報效朝庭,現在有一個讓你建功立業的機會,不知子龍兄有沒有信心與胡人一戰.”

劉塵看向趙雲說道。

“有什麼不敢的,只要胡人敢來犯我大漢,我趙子龍定當第一個殺得他們丟盔棄甲,抱頭鼠竄!”

趙雲一臉傲氣的說道。

畢竟才十六歲,還有些少年心性,性格並沒有沉穩下來,被劉塵一激,頓時上套了。

趙安卻是皺了皺眉,問道:“不知大人何意?”

劉塵正經的說道:“我準備讓子龍兄統領我廣寧五千城防兵,等胡人來犯時,與胡人決一死戰.”

“大人,子龍他會不會太年輕了點……”趙安心裡一喜,他一直都有顆報效朝庭的心願,也一直教導自己兒子,男兒志在四方,當以報效朝庭為己任。

自古重農輕商,商人在這直時代的地位非常低下,他帶著兒子做生意義,也只是為了生計而已。

現在劉塵如此看重他的兒子,他是很開心,但此時他兒子也才十六歲,他也有些怕兒子讓劉塵失望。

“我相信子龍.”

劉塵自信的說道:“你看我也才二十,就比子龍大四歲而已,但我不也已經掌管一個縣了嗎,而子龍卻只統領五千兵馬而已,我相信子龍.”

得到劉塵的肯定和信任,趙雲比趙安還要激動,心裡更是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信念緩緩延升。

“子龍,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劉塵突然說道。

“大人請說,只要是子龍能做得到的,必將赴湯蹈火!”

趙雲抱拳,堅定的說道。

“子龍啊,赴湯蹈火的事我怎麼會讓你去做啊.”

劉塵笑了笑,一臉真誠的說道:“你我年齡相仿,又都有一顆不畏艱難報效朝庭的雄心,要不我們今天就在這裡結拜為異姓兄弟,同生共死,同甘共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