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天很是生氣,張天心也是明白,但是許澤天這一段做到,對於那些人則是傷害。

許澤天生活在富裕的家庭,根本不知道一份工作代表著什麼。

那是一份職責、一份擔當!在別人眼裡,許澤天除了冷漠一笑之外接本上也就不剩下了什麼。

許澤天也許那樣子真的可以讓四廠改頭換面,但是那樣子對於那些工人則是一種深深地傷害。

雖然他們的做法不對,但是許澤天這做法也不對。

此時她實在不想要看到局面在繼續糟糕下去,她拿著手機撥打了程立的電話。

許澤天此時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教訓他們,重組四廠。

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行為的過於極端,此時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做法並沒有什麼問題。

他越是這樣感覺,反而讓人越是感覺害怕。

張天心知道自己無法勸解,她只能用自己的辦法去解決這件事情。

程立急匆匆的趕到,看著四廠,他也是吃驚。

另外他聽到姜興國這個名字,他頓時明白了,這許澤天要重整四廠。

這對於四廠是一次新生的機會,但是對於那些人來說這就是一場災難,他們生活在四廠,是四廠的一切讓他們感覺更加的穩牢。

但是現在許澤天要拋棄他們了。

程立想著和許澤天說說去,張天心拉著他的手說到,“沒用的,現在就算對方想談,她也不願意去談了!”

這時候程立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

此時張天心和程立的辦法就是見到副廠長。

程立比較有門路,對方很快答應了。

他們約定在一處餐館裡見面,張天心答應了。

在那桌子上張天心本來以為可以讓他們放緩他們的心情,但是這副廠長到處煽風點火。

那些人目光對於他們很是不歡迎。

“你們是廠長派來打探我們訊息的吧!我告訴你們,你們不要白費力氣了!打探我們訊息你們還早了幾年哪!”

程立看著眼前的人說到,“我們只是想要談一個好的結果,你們這樣子什麼意思,難道不想要談嗎?”

程立說著說著自己脾氣也開始暴躁起來了!他本來想要控制,但是這副廠長提出來的要求實在苛刻,這期間不工作還要給錢,而且各種福利提出來根本不可能。

程立知道眼前之人就是打著給自己手下的員工爭取福利的幌子來逼走現在的許澤天。

此時張天心站了起來,她看著眼前的副廠長想當的生氣,“副廠長,你這樣的做法真是是為了員工謀求福利嗎?現在許澤天招聘來人很快的事情,如果不在之前返崗並且解決矛盾的話,接下來的結果你們自己清楚.”

“你不能因為自己的利益,而犧牲他們的利益吧!他們只是普通人,要的只是一份安穩的工作。

你在這樣繼續堅持就是害了他們.”

副廠長不以為然,誰能想到張天心此時很是霸氣的說到,“既然你們不把我們的好心當好心,我們就不管了.”

“程立,我們走!”

張天心和程立離開,房間裡的人變得相當奇怪,他們面面相覷,此時副廠長說著不要緊張。

但是他們能不緊張,副廠長有的是錢,有的是本領,他們哪?那些普通人哪?離開之後會有什麼好下場。

其中一個起身看著男人說到,“對不起大哥,不是我這樣做,而是我只能這樣做,我下面兄弟有幾個條件特殊!”

接著一個個的離開。

隨後服務員看著副廠長說到,“先生,我們還上菜嗎?”

他看著眼前的人冷然笑到,“你看看現在需要嗎?”

許澤天此時看著張天心和程立在一起很是生氣,“你們兩個怎麼在一起?”

張天心看著許澤天的質問沒有回答,而是拉著許澤天去一個地方。

在那裡許澤天看到了工人,他們已經陸續的開始工作。

隨後張天心使用了一個眼神,他們異口同聲得說到,“廠長好!”

這聲音很是震撼。

張天心看著許澤天說到,“澤天,這件事情就倒此為止了,你看現在怎麼樣?”

他知道這是張天心的決策,他笑著說到,“可以!”

他的目光看向了程立,“程股東,現在還有心情呆在這裡,難道不怕自己大哥將你帶走嗎?”

程立看著眼前的許澤天冷笑到,“我的事情就麻煩你費心,因為我是公司任命的,就算我哥哥也無權干涉我的事情.”

他看著眼前的程立笑著說到,“是嗎!”

“我好像我忘記我是廠長了!”

他看了一眼張天心,自然而然知道這程立的目的,“程立,你被開除了!”

程立看著眼前的許澤天冷笑到,“你無權將我開除!”

“我是總公司派來的人!”

許澤天無語,但是他真的開除不了他。

隨後他看了一眼張天心說到,“我們走!”

張天心示意他不要生氣。

他點頭笑著,許澤天很是生氣,回到辦公室裡當場質疑張天心說到,“你們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聽到對當這問題,眼前的女人是一愣一愣的。

發展到什麼地步?她反應了過來,看著眼前的許澤天說到,“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你在想什麼!”

“我能在想什麼?當然在想我的秘書怎麼會和別人走那麼近!在想我的保姆是不是這個月多還點錢.”

她很是無奈的抱怨到,“你這樣不是欺負人嗎?”

“有意見?”

張天心這要發火了,這時候突然有人敲門,原來是副廠長。

這副廠長對著眼前的許澤天說了一堆好話,然後後面的意思他能不能回來。

許澤天冷笑到,“抱歉,從今天開始你被開除了!”

“什麼?”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

“副廠長,你被開除了!”

他看著眼前的人苦苦哀求,一把鼻涕一把淚,將自己的經歷說了出來,說自己是一時鬼迷心竅。

張天心動容了,想要他答應。

許澤天直接讓自己保鏢進來,將這男人架走。

看著那人離開,許澤天沒有任何柔情,他看了一眼張天心笑著說到,“這樣的人做錯了事情了,不知道反省,我怎麼可能會原諒.”

“是嗎?天心!”

他在威脅她?是的,他就是在威脅她,她吞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