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旭東站在隊伍的前面,打量著麒麟香車上的麒麟公子,此人就是個小鮮肉,身邊環繞著幾個美女。
麒麟公子貌似溫和,但是兩眼之中,卻充滿了高傲,彷彿自己眼前這些人,不過都是螻蟻一般。
玉無暇有些失望的說:“麒麟公子名聲響亮,看來卻也不過如此,根本就比不上東郎.”
邢旭東淡然一笑說:“所謂情人眼裡出美人,所以在你的心中我是最好的,但是在別人的心中,這位麒麟公子就是完美的化身.”
全斌在一旁笑著說:“東少果然是字字珠璣,句句都能說到點子上,不過這個麒麟公子石玉山,崛起的速度非常快,堪稱是奇蹟.”
在幾個人說話之間,麒麟廂車到了城門之前,兩個女人跳下來將車門開啟,隨後扔出一條紅毯。
接著又有兩個女人飛身而起,手中多了一個花籃,不停的飄灑花瓣,石玉山就在花瓣之中,踏著紅毯而來。
周圍的那些女孩子,就好像是花痴一樣,眼睛都變成桃形狀,不停的高呼麒麟公子。
麒麟公子石玉山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不斷的向四周揮手,但是眼神之中,卻蘊藏著不屑。
石玉山走到幾個領頭人的面前,彬彬有禮的說:“見過各位,不知道哪一位是斌少.”
全斌上前一步說:“見過麒麟公子,我來為你介紹,這幾位都是從血魔教來的大人物.”
石玉山看到玉無暇,兩隻眼睛頓時就亮了,裡面充滿了貪婪,像這種絕色,就應該放入麒麟箱車之內,供他玩樂才是。
隨後又知道邢旭東的身份,非常有禮貌的點頭示意,但是心裡卻充滿了不滿,讓這麼個人捷足先登,真是太惱火了。
邢旭東向著麒麟公子扔了一個觀察,敵意光圈黑的發亮,這在意料之中,這種人通常都極為貪婪,想把一切都據為己有。
玉無暇是絕色美女,如今是他的妻子,對方自然是恨的咬牙切齒,肯定想著把他弄死,然後將玉無暇據為己有。
不過讓邢旭東極其驚訝的是,石玉山身上的氣運光圈,居然是忽明忽暗,實在是出乎意料之外,難道說此人的主角身份,還有變化不成。
邢旭東帶著這種疑惑的心思,看了一眼對方身後的女人,結果又有一個意外的發現,領頭的宮裝美女,身上的氣運光圈也是忽明忽暗。
而且這個女人的氣運光圈明亮的時候,麒麟公子的氣運光圈就變暗,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在吸取麒麟公子的氣運。
喜多島舞敏銳的發現邢旭東不斷的打量她,心中也頗為驚訝,因為對方的眼神中並不是佔有,而是一種疑惑。
她心中暗自一凜,做為八岐族長公主,是一個神奇的巫女,擁有很多奇特的本事,其中就包括吸取別人的氣運,以此來增加本族的氣運。
喜多島舞當初意外發現麒麟公子具有大氣運,所以才悄悄的接近對方,將他的氣運吸為己用。
這是極其隱秘的事情,應該不會為人所知,對面的那個小子,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非是看出端倪。
邢旭東看到這個女人的眼睛,立刻將眼神收回來,對方現在這個做法,對他來說很有利,沒有必要去管。
玉無垢笑呵呵的說:“早就聽說麒麟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小可,實在令人佩服.”
石玉山一副謙和的樣子說:“大少爺實在是抬舉我了,我也不過是一個散人,多少有點小本事而已。
在下雖然不才,但也願意為了咱們魔道,做出應有的貢獻,將正道永遠踩在腳下,讓他們知道誰才是至尊.”
石玉山說的擲地有聲,旁邊傳來了一陣歡呼聲,尤其是那些年輕女子,一個個都要陷入瘋狂。
邢旭東淡然一笑說:“麒麟公子果然好氣概,不過在我看來,現在這種情形很好,沒有必要挑起無所謂的爭鬥。
打起來是要死人的,而每個人的命都只有一條,所以我們應該尊重生命,畢竟人命大於天.”
石玉山皺著眉頭說:“兄臺這話說的不對吧,咱們都是魔道中人,當然應當以魔道為主,至於那些正道中人,又算個屁呀.”
劉添在一旁介紹說:“麒麟公子有所不知,東少出生於太乙門,雖然和無暇聖女結為連理,但依然是正道中人.”
包括喜多島舞在內,所有的人全都一愣,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邢旭東居然是這樣的身份,實在出乎意料之外。
邢旭東笑著說:“所以在我看來,無論是正是魔都是人族的一員,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內部意識形態領域的分歧,大家是可以坐下來談的.”
他上輩子撿過一本馬哲書,覺得裡面的東西很深奧,就裝模作樣的背了一些,主要是為了騙那些小太妹。
結果沒想到小太妹根本不吃這一套,人家要跟的是大哥,而不是他這種小馬仔,所以依然是一個苦b的小處男。
不過這個時候說出來,可是派上用場,讓這些人覺得深奧無比,一個個眨眨眼睛,似乎是明白,似乎又沒明白。
就在這時傳來一聲佛號,一個穿著黑袍的年輕和尚,從空中一步步走來,每一步腳下都出現一朵黑色的蓮花,看上去特別的拉風。
邢旭東看到這種情形,差點沒咬到舌頭,這可是步步生蓮,極其牛b的存在,不過對方生的是黑蓮,就有點不倫不類。
玉無垢臉色一變,恭敬的行禮說:“這位大師莫非來自於邪佛寺,不知法號如何稱呼?”
黑袍和尚淡淡的笑著說:“大少爺不必如此客氣,小僧佛暗,確實是來自於邪佛寺,剛剛路過此處,聽到這位施主,口吐智慧之言,所以特來相見.”
邢旭東看到這個佛安和尚報出名號之後,包括高傲的麒麟公子,都露出尊敬的模樣,心中大吃一驚,看樣對方的來頭不小啊!玉無暇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在耳邊低語一番,頓時把他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