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旭東不時的扔出兩句唐詩宋詞,令上官紫月驚訝的不得了,兩人之間的情愫,絕對是迅速飛昇,可這種氣氛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一陣腳步聲打斷。
邢旭東心中頗為惱火,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一個趾高氣昂的傢伙,領著幾個狗腿子走過來。
他看到這個人的氣勢,在結合自己的記憶,前身當初就是這副德性,看來又不是個好鳥。
金英權帶著手下來到涼亭前面,大咧咧的看著他們,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你們幾個也來比武招親,簡直就是個笑話,瞅瞅你們這副德性,一個娘娘腔,一個跟沒吃過飯似的,還有一個一看就是小門小戶。
識相的自己退出去,免得到時候丟人現眼,跪在擂臺上喊爺爺,可就什麼都晚了.”
邢旭東冷笑著說:“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口氣倒是不小,我們可是受邀請了,按照你的說法,西門莊主是有眼無珠了.”
金英權被這話直接給噎住了,就算借他幾個膽子,也絕對不敢這麼說。
一個狗腿子真是跳出來,趾高氣揚的說:“真是好大的狗膽,知道這是誰嗎?”
邢旭東淡淡的說:“這天下的人多了,如果哪個阿貓阿狗我都認識,這輩子也不用幹別的了.”
上官紫月臉上都是笑意,這個世界的儒家,和其他世界不同,可沒什麼以德報怨,以德服人的說法。
更別提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按照這裡儒家的說法,仇就不能過夜,只要實力允許,當場就報了。
因此在這丫頭看來,邢旭東現在這麼說,完全是合情合理,並不是個迂腐之人,更加令人滿意。
狗腿子憤怒的叫道:“這位是陽山城金家的大少爺,你們這些傢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不趕快磕頭認錯,否則讓你們好看.”
邢旭東眉頭微微一皺,陽山城是徽州有名的大城,能夠在裡面叫得上號的家族,確實小看不得。
不過倒也沒什麼可怕,一個家族就算再怎麼厲害,面對龐大的門派,也是不堪一擊,不要說玄月軒,就算是太乙們,金家都惹不起。
邢旭東淡漠的看著這個狗腿子,七星寶劍出現在手裡,閃電般一劍刺出,正中這個傢伙的咽喉。
殺的人多了,也就習慣成自然,現在對殺人這種事,他心中沒那麼大牴觸,殺了也就殺了。
邢旭東根本不需要使用觀察,眼前這些人,一看定位就是行走的經驗包,氣運根本好不到哪去。
金英權嚇了一跳,沒想到對方如此彪悍,一言不合就拔劍相向,而且從出手來看,絕對不是個弱者。
他大聲叫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殺我的人,我看你是活夠了.”
林嘯安剛啃完一個肘子,大咧咧的說:“你在那兒叫喚什麼,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爺生撕了你。
陽山城金家算個什麼玩意兒,不過就是一群囂張之輩,要想滅了你們一如反掌,不想死的就給我滾.”
另一個狗腿子大叫:“你這個沒吃過東西的窮鬼,少在那裡大放厥詞,爺爺現在就劈了你.”
他話音剛落,林嘯安將手中的骨頭扔出來,猶如流星趕月一般,瞬間就打中狗腿子的腦袋,當場砸的粉碎。
上官紫月輕輕的搖了搖頭,小聲的說了一句粗魯,不過也沒當回事兒,不過是狗奴才,殺了也就殺了。
這就看出女人的雙標,同樣是開口罵人,同樣是殺狗腿子,邢旭東是有擔當,林嘯安卻是粗魯,所以不要和女人講理,因為標準不同。
邢旭東看到這手卻暗自吃驚,林嘯安絕對是舉輕若重,能夠做到這一點,修為肯定不弱,最差也是凝氣巔峰。
幸虧對方註定是他兄弟,否則雖然不懼,但也是個強敵,肯定是大麻煩。
別看金英權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實際上就是外強中乾,如今兩個狗腿子被殺,立刻就慫了。
他一副氣呼呼的樣子說:“你們實在太猖狂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咱們擂臺上見.”
邢旭東臉上露出冷漠的笑容說:“在擂臺上你最好不要碰到我,否則一定讓你好看.”
金英權看到他淡漠的目光,覺得心底一陣陣發寒,連句狠話都沒敢放,帶著手下屁滾尿流的就跑了。
邢旭東對上官紫月說:“被這些人打擾了雅興,實在是太掃興了,不如今天就先到這兒,咱們先回去吧!”
他這是欲擒故縱,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定要張弛有度,才能讓女孩子欲罷不能,這是當初剪過的一本戀愛指南,上面教的東西。
上官紫月聽到這話之後,確實覺得有些失落,心中暗恨金英權,將來一定讓金家好看。
她微笑著說:“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還有些事情要做,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你們兩位先請回.”
邢旭東沒有多問,和林嘯安大步而回,一邊走一邊說笑,也籠絡一下這個兄弟。
上官紫月來到一條小路,立刻加快腳步,也不過半炷香的時間,就進入踏雪山莊,並且到了一間閨房。
一名肌膚雪白的少女,正已在秀床上看書,看到她進來了,笑眯眯的叫了一聲表姐。
上官紫月將外衣一脫,同樣躺在秀床上,一副慵懶的樣子說:“可累死我了,你在這裡倒是清閒,我在外面差點勒得喘不上氣來.”
西門思婉微微一笑說:“我又沒讓表姐出去,是你自己非要去的,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
上官紫月一下做了起來,把這丫頭按倒在床上,不停的搔著對方的癢,後者立刻進行還擊,兩人在床“上鬧成一團。
過了片刻之後,上官紫月笑嘻嘻的說:“今天我見到一個合適的人,正好適合給你當郎君,修為雖然差了一點,但絕對文采出眾.”
她把今天的事情學了一遍,尤其強調那幾句詩詞。
西門思婉一向喜歡詩詞,心中竊喜不已,又瞄了一眼表姐,笑著說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