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男人就這麼蓋著被子睡在一起安靜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總覺得心裡有一種怪怪的滋味。

我把這個歸結於不習慣,甩了甩頭,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唐一山已經不在床上了,我以為他都走了,正打算下床去洗漱的時候,唐一山從外面拿著水壺走了進來。

“你醒了.”

他神色已經恢復正常的問。

“嗯.”

我應了一聲。

唐一山走過來把水壺給放下了,然後就一臉八卦的對我說:“你知道昨天死的那個人是誰嗎?”

“這我怎麼知道?”

我提高了音量,是被他這個問題給嚇到了。

好在唐一山沒覺得不對,繼續說:“是張豐,以前還跟我爸有過生意上的合作,是個很有錢但作風不怎樣的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