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

“你要不多此一舉,人家勾勾手指就能幫公司,那些個什麼柳老闆,王崑崙在他面前算個球,他們哪裡敢針對你?”

“許清歌,你……”許清歌這一派逆天言論說得許西山目瞪口呆,捂著胸口好半天都沒緩過氣來。

這是他生的女兒嗎?親爸被人戴了綠帽,她不僅不跟自己同仇敵愷,反而怪他不該去找三兒的麻煩?對女兒的失望捕天蓋地,胸口那兒的疼痛更要了許西山半條命,他的手晃了好半天才晃出一個字來,“滾!”

許清歌明明看到許西山氣得心臟病發,身體一個勁地搖晃,還是氣沖沖地扭身跑遠。

許西山:“……”——今天又是週會。

許韻晚和周束邊走邊討論事情,兩人靠得極近,顯然得有些親密。

而周景顥那邊,孤家寡人一個,許清歌不知道去了哪裡。

看到許韻晚陪同周束走來,周景顥感覺無比孤單。

自從再次迴歸,他就意識到當初拋棄許韻晚是個多麼大的錯誤。

如果當初不受蠱惑,堅定地和她走下去,以她的聰明,絕對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更不至於和周束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小晚.”

到達門口時,他不由得拉一把許韻晚,“可以聊聊嗎?”

許韻晚冷漠地看著他,“景經理想聊什麼?”

為了區分周景顥和周束,公司一般都叫周景顥為景經理。

周景顥指指不遠處,正想讓她跟自己去那邊,許韻晚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兒,周束經理是我的上司,他在場會更好.”

“如果是私事……我和景經理應該沒有私事可聊.”

她把界線劃得這麼清楚,周景顥張了半天的嘴硬是一個字也沒吐出來,最後訕訕轉頭,坐在位置上。

許韻晚也坐到了周束身邊。

才坐下,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條資訊。

資訊,是周景顥發的。

“小晚,周束恨我,他要做的不是把我趕出盛鼎這麼簡單。

你難道想看到我被他害死嗎?”

許韻晚看著那條資訊,唇角扯起諷刺的弧度。

他死不死的,跟她有什麼關係?更何況,當初是他要周束的命,才遭到周束如今的報復。

許韻晚直接忽略掉那條資訊,當成什麼也沒發生,低頭忙碌。

期間,許韻晚下樓取了一回檔案。

等到她再回到位置,手機裡又多了好多條資訊,全都是周景顥發來的。

而手機,則莫名其妙地移到了周束的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