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她的真容。

“嘿嘿嘿嘿!”

黑人從喉嚨裡發出一陣難聽的笑聲,死死的盯著昌侯陰笑道:“你出現了,你終於出現了,我和我孃的仇終於能報了.”

“侯爺……”虛弱中的納蘭宏玉指著小蘭喊道:“她……她居然被玉觀音煉成的霸屍,小心……小心……”“先收個利息.”

小蘭嘿嘿一笑,一爪抓住納蘭宏玉的頭顱‘嘭!’的一聲捏的粉碎。

“哼哼!”

這時遠處的玉觀音一招逼退棺妖笑道:“本來還想讓她派大用場,既然你們送上門來!那就解決了吧!”

說完一指小蘭喝道:“小蘭,我沒騙你吧!現在就是你報仇雪恨的時候,殺……”“殺……”後者鼓起一陣黑氣同昌侯擊打在一起。

那邊的範無赦已經和蘇業鬥到了白熱化,雙方居然不分伯仲。

不過有一點與往日不同,那就是趙軒現在不在現場,謝芸雙手一番,加入了戰鬥。

蘇業只是一個凡人,劍氣再厲害也經不住鬼門獄兩大高手聯合,漸漸的敗下陣來。

“我和你們拼了……”眼看不是對手,蘇業也知道今天難以善終,把心一橫,將手中的流刀高高祭起大叫一聲:“湮滅……”忽然!流刀落了下來直直的插入他的百會穴中,消失了。

“不好!快走……”謝芸愣了一下,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急忙拉著範無赦就跑。

可是,已經晚了。

流刀入體後的蘇業忽然爆發出一陣凌厲的劍氣,所到之處如同收割機一樣將所有生靈全部粉碎,這其中有鬼門獄的人,也有趙家的人。

蘇業血祭了自己的命,祭出劍氣最後一招‘湮滅’將十米之內的生靈全部斬殺,場面十分血腥。

一分鐘後,塵埃落定,蘇業渾身是血的站在原地,已經氣絕身亡,方圓十米血肉模糊,如同一個血池。

“無赦!無赦!”

謝芸撲倒在地上,摸著範無赦的臉不住的呼喊著。

最後關鍵時刻,範無赦退了回去,將謝芸推了出來,而自己從腰部往下全部被砍成了肉醬。

“嘿嘿!”

滿臉是血的範無赦笑著看著謝芸:“老姐!弟弟不能陪你在上面玩了,你……你要珍重啊!”

說完嘿嘿一笑,氣絕身亡。

奇怪的是,謝芸沒有哭,而是淡淡的拍了拍範無赦的臉笑了:“傻弟弟!你都不在了,姐姐我還在上面待什麼.”

這邊的戰鬥已經結束,那邊的昌侯子離還和小蘭鬥得難解難分。

“小蘭!罷手吧!你應該知道,即便成為霸屍,也不是我的對手的.”

昌侯一邊進攻著一邊出聲提醒。

“我不信……”小蘭氣的都要哭出來了,自己聽了玉觀音的話在暗無天日的地下經歷了那麼多痛苦才變成今天的霸屍,沒想到居然還不是昌侯子離的對手,這怎能讓人甘心。

‘轟!’就在這個時候趙家後堂忽然發出一陣轟鳴,緊接著看到一個黃衣老人踉踉蹌蹌的跑了出來,渾身是血。

“黃老!”

我驚呆了,這個跑出來的血人居然是那個許久沒有見面的大當家……黃老。

“老高……”後堂之內忽然發出一陣淒厲的哭喊聲。

而這個聲音我也熟悉,正是藍婆。

後來才知道,當我們在前面鬥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後堂也不安寧,高小美的爺爺高老和藍婆也和黃老展開了生死決戰,最終結果是高老拼了性命重傷了黃老,自己則為了保護藍婆犧牲了。

“哈哈哈!哈哈哈!”

狀若妖魔的黃老跌跌撞撞的站起來看著後堂的硝煙笑道:“傻瓜!一群傻瓜……哈哈!”

“我是傻瓜……我傻就傻在一直相信這你。

但今天,我要彌補這個錯誤.”

這個時候藍婆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彌補!你怎麼彌補.”

黃老放聲大笑:“你和老高兩人聯手都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他死了,你……又能做什麼?”

藍婆忽然笑了,笑的很淒涼,笑的很決絕:“是的!論法力我和老高加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對手,但是……”說完她眼睛猛然爆射出寒光,伸手把衣服一扯喊道:“老黃……老孃現在告訴你,如今是二十一世紀了,法力通天不代表就可以隻手遮天……”我們離得遠沒有看清到底怎麼回事,但當黃老看清藍婆身上綁著的東西后,眼中露出恐懼,急忙伸手急喊:“冷靜!小藍……你要冷靜.”

“老高……我來了……”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過後,所有人都明白了,藍婆的身上綁的不是別的,居然是炸藥。

或許他們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黃老……必須死!他們三個人的恩怨終於還清了,可是,高老和藍婆怎麼會知道這裡呢?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我,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昌侯子離和小蘭的爭鬥已經到了尾聲。

昌侯說的沒錯,即便變成霸屍的小蘭也不是其對手。

“收手吧!你應該知道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她看著搖搖晃晃的小蘭緩緩的搖了搖頭。

雖然小蘭和其母親不是死在自己手裡,卻與他脫不了關係,所以從內心裡她對其有愧疚,始終沒有痛下殺手。

“嘿嘿!”

這時小蘭忽然笑了。

“你笑什麼?”

昌侯感到有些奇怪。

“我笑……今天我可能殺不了你了.”

後者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雙手舉在胸前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

昌侯看到這個姿勢的時候猛然一驚,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叫道:“小蘭,你要幹什麼.”

“哈哈哈!昌侯,今天我即便殺不了你,也要用我這惡魂將你永遠封印在地底,生生世世……永永遠遠……”說完她忽然把手一放,空氣中的黑霧開始蠕動,漸漸的形成一道道艱澀難懂的符文,猛然一聚將昌侯子離和自己牢牢的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