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幾個膽大的在西廟裡找到了已經昏倒多時的太奶奶和小王那具早已腐爛的屍體,還有……我那年幼的爺爺。

為什麼爺爺會出現在西廟,誰也不知道,太奶奶沒和別人解釋。

只知道從那以後我們王家一代不如一代,我說的不光是財富,連身體也是如此。

坦白的說我對爺爺沒什麼印象,因為我出生之後他只看了我一眼就死了。

父親也是一副病秧子,中藥、西藥一吃一大把,比吃飯都勤。

我的身體更是如此,瘦的和柴棍兒似的,一陣風吹來都要抱著大樹頂一會兒。

但是,太奶奶卻依然健在,一直活到九十九歲,直到後來的事情發生……依稀還記得那年有八歲了,村裡幾個不錯的夥伴邀我去西山偷西瓜。

其實他們不是真想偷,只是想借機嘲笑我是個膽小鬼。

因為自打記事起太奶奶就嚴禁我靠近西山半步,我也一直遵從著。

但是那一次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受不了了,小夥伴的嘲諷使得熱血充到了腦子裡,跟著他們去了。

還記得那天哥幾個瘋到很晚,幾乎把那片地裡的西瓜都禍害了,這才餘興未消的往回走。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不知是誰提起了遠處的西廟,自那件事情以後西廟就成了小龍堡的禁地,沒人敢進去。

但今天哥幾個想試試,看看誰的膽子大。

結果,推搡了半天都在賣嘴,沒一個敢去的,最後一拍大腿決定一起去,還說什麼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