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愣了下,任務當然是接了,反正完成不了又沒有懲罰。
《九陽真經》?這玩意王軒雖然知道在哪,但實在是不怎麼好弄啊!在金庸“射鵰三部曲”裡,前兩部《射鵰英雄傳》和《神鵰俠侶》裡,最強的武功心法無疑是《九陰真經》,其每一次出現,都會引起武林的腥風血雨。
而到了《倚天屠龍記》的時候,最強武功心法則是《九陽真經》。
前文也提到過,《九陽真經》原本是寫於少林藏經閣《楞伽經》的夾縫之中的。
七十餘年之前,瀟湘子和尹克西從少林寺藏經閣中盜得這部經書,被覺遠大師和張三丰師徒直追到華山之巔,眼看無法脫身,剛好身邊有隻蒼猿,兩人心生一計,便割開蒼猿肚腹,將用油布包裹著經書藏在其中。
後來覺遠、張三丰、楊過等搜尋瀟湘子、尹克西二人全身,沒有發現經書,便放他們帶著蒼猿下山了。
後來瀟湘子和尹克西帶同蒼猿,遠赴西域,由於兩人心中各有所忌,生怕對方先習成經中武功,害死自己,於是互相牽制,遲遲不敢取出猿腹中的經書,最後在崑崙山的驚神峰上,尹瀟二人更是互施暗算,鬥了個兩敗俱傷。
這部修習內功的無上心法,從此便留在了那蒼猿的腹中。
瀟、尹兩人中,最後死的是尹克西,他臨死時遇見“崑崙三聖”何足道,由於良心不安,請他赴少林寺告知覺遠大師,那部經書是在這頭猿猴的腹中。
但他說話之時神智迷糊,口齒不清,他說“經在猴中”,何足道卻聽作甚麼“經在油中”。
何足道信守然諾,果然遠赴中原,將這句“經在油中”的話跟覺遠大師說了。
覺遠大師自然無法領會其中是意思,這事反而惹起了前文提到的那場風波,覺遠荒山圓寂,背誦《九陽真經》,武林中從此多了武當、峨嵋兩派。
按照原著故事的發展,後來張無忌萬里義送楊不悔去西域,找她爹光明左使楊逍,事成之後獨自流落朱武連環莊,一場變故後跌落萬丈懸崖,然後絕處逢生,走到一個人間仙境般的山谷。
在這山谷中,張無忌醫治了一個摔斷右腿的猴兒,那猴兒之後又帶了一隻肚上膿血模糊,生著一個大瘡的白猴讓他醫治。
張無忌對這白猴實行“剖腹手術”之後,從裡面取出了被油布包裹著的《楞伽經》,然後習得九陽神功。
原來那隻白猴就是當年被瀟、尹兩人帶到崑崙山的那隻蒼猿。
瀟、尹二人雖死,但那頭蒼猿卻甚是幸運,在崑崙山中取仙桃為食,得天地之靈氣,過了七十餘年,仍是縱跳如飛,全身黑黝黝的長毛也盡轉皓白,變成了一頭白猿。
現在這個時候,張無忌還在那個不知在哪裡的冰火島,那《九陽真經》自然是仍在那白猿的肚子裡了。
可是,這白猿可不好找啊!張無忌能遇著,那是它自個送上門,王軒可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好運,遇到一個受傷的小猴,那小猴又剛好跟白猴認識。
不過雖然這麼想,但崑崙山驚神峰附近,還是得去探查一番,萬一狗屎運來了,讓自己給遇上了呢?而且系統之所以偏偏在這個時候釋出這個支線,應該也是想讓自己能參研《九陽真經》,讓內力有一個爆發式突破,然後將這手裡的毒排除乾淨。
兩人繼續漸行漸西,天氣一天冷似一天,不時黃沙撲面,不過這卻是無可奈何的的事情。
不一日來到崑崙山三聖坳,進了山坳,只見遍地綠草如錦,果樹香花,王軒萬想不到這荒寒之處竟是別有天地。
原來那三聖坳四周都是高山,擋住了寒氣,故而此地與西域別處大異。
這崑崙山附近最強橫的勢力自然便是崑崙派了,自“崑崙三聖”何足道以來,崑崙派七八十年中花了極大力氣,整頓這個山坳,派遣弟子東至江南,西至天竺,搬移奇花異樹,到這三聖坳中種植。
武當、崑崙雖同為武林正派,但路過崑崙派的王軒並沒有拜訪的打算,因為現在的崑崙派已不是何足道在時的崑崙派了。
現任崑崙派掌門何太沖,在王軒看來實在是個無恥小人,自己都娶了五房小妾,卻不許門派弟子自由戀愛,這實在是不能忍。
而且這人懼內得一逼,他大老婆班淑嫻記恨他喜新厭舊,先是對施毒讓他最美麗的小妾的臉腫成豬頭一般,被張無忌治好後,她又在飯菜下劇毒企圖毒死包括何太沖在內的所有人,不過又被張無忌識破。
就這樣,這何太沖還是對班淑嫻唯唯諾諾,屁都不敢放一個。
最最讓王軒不恥的是,他不僅將對他有大恩的張無忌打得臉腫鼻青,而且還動手打了那時年僅十歲的楊不悔,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孩!過了三聖坳,再走了個四五天後,便到了朱武連環莊的地頭。
朱武連環莊是南帝(南僧)一燈大師“漁樵耕讀”四大弟子中的書生(讀)朱子柳和農夫(耕)武三通的後人所建,現任莊主為朱長齡和武烈。
接連趕了幾天的路,王軒和楊瑤琴兩人都感覺有些疲憊,看這附近風物不錯,於是便打算在這附近找家客棧歇歇腳。
就在這時,忽然狗吠之聲大起,然後便看到遠遠的便看到一群兇猛的獵犬在追著一隻瘦弱的猴兒。
那猴兒的尾巴已被咬去半截,一路不停的滴著血,而且體力似乎有些不支,速度有些漸緩,當走到離王軒一丈距離的時候,便被腳下石頭絆了一下,瞬間甩到王軒面前。
那群獵犬見此,便毫不猶豫的張著血盆大口猛撲過去,王軒眉頭一皺,袖袍一揮,十幾只獵犬便劈劈啪啪的向後摔落而去,有幾隻的頭還撞到石頭等堅硬之物,撞得血肉模糊,昏死過去。
楊瑤琴蹲下看了下那隻猴兒,發現它腿上還有一條深可見骨的抓痕,這麼重的傷,也不知它是怎麼堅持跑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