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百合主動要求和陳杰一起,她簡要說明自己以前學過跆拳道,能保護自己!可另外兩位美女沒有安全感啊,江麗薩以升職加薪為由威脅陳杰,陳豔豔撒嬌賣萌裝可憐!“別好奇,別亂跑!”
三個女人像是小雞仔一樣跟在陳杰身後,陳潔背上揹著“弓箭”,手裡拿著斧頭,這裡樹木茂密,間隔距離十分的緊簇,年份較長的樹,根莖都有人手臂粗,樹枝之間錯綜盤踞,雜草叢生,茂密的長度到達了人的膝蓋。
擔心有蛇蟲出沒,陳杰砍了三根小樹,讓幾人拿著“掃蕩”草叢!“這麼深的草怎麼可能會有幹樹枝?”
“有一些幹樹枝掉落在地上,很有可能會被這些雜草託浮在上面,燃燒起來更快,沒有接觸地面的潮氣!”
陳杰警惕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向幾個女人解釋,他用一根樹枝輕輕一勾,一大坨雜亂的幹樹枝便到手了。
砍了藤蔓捆好,陳杰趁機觀察周圍環境!肉眼可見的地方都是這種環境,越往前雜草越高!突然陳杰瞥見一小道,扒開草叢一看,丈量下,再根據草傾斜的方向,是鱷魚無疑了。
鱷魚平常不都是在光滑卻少有雜草叢生的地方產卵?這一點陳杰很是疑惑,一個念頭一閃而過,難道?“啊!”
空靈的樹林裡響起江麗薩的尖叫聲,隱約有動物竄進草叢的窸窣聲,陳杰趕忙順著聲音去尋!發現在小道面前,陳杰顧不得許多,掏出斧頭,疾步驟跑,大約有五分鐘,眼前視野開闊,鮮豔的野花開滿地,樹木比雜草叢粗壯好幾倍,飛鳥驚掠而過!江麗薩捂著腳踝癱坐在地上,陳豔豔急的快哭了,肖百合蹲在麗薩旁邊,神色嚴肅而又慍怒盯著她的腳踝!“怎麼了?”
陳杰大步跨上去,渾身汗毛豎起,身體每一個細胞都處於警備狀態!“她被毒蛇咬了!”
“怎麼回事?”
強壓住內心的焦躁和怒意,陳杰聲音不帶一絲的音調,肖百合察覺不到他的情緒,秀眉微蹙,往左邊挪了一步,給他騰出位子。
“哥哥,都怪我!我無意間發現這裡有條小道,看見那些漂亮的花心裡就喜歡,沒注意旁邊有毒蛇…”陳豔豔臉頰鼻翼紅通通的,雙眼裝滿淚水,好似陳杰說一句抱怨的話就能掉下來,輕咬著下嘴唇,小肩膀一聳一聳的,模樣可憐級了!得,美人計!“哭也沒用!”
陳杰滿腔怒火化為無力的嘆息,在對荒島危險和形式不明確的前提下,他是真的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更何況,中了蛇毒,必須要血清吧?媽的,別說血清,連個膠囊都沒有!“她暈過了,嘴唇也黑!哥哥,怎麼辦?”
就在陳杰晃神之際,陳豔豔驚叫一聲,原本昏迷的麗薩,氣息幽弱,嘴角冒出白沫,全身像是抽筋一般不住的顫慄!什麼蛇?毒性這麼猛?陳杰糾結於救還是不救,他不是偉大的馬克思。
“救!我給她吸血!”
肖百合幾乎咬牙從牙縫裡吐出這個字,把傾斜在耳邊的碎髮撩至耳後,雙手撐地,爬在地面,柔潤的嘴唇貼合麗薩的精緻腳踝!一個人倒了,要是兩個人都倒了?“你休息會兒,剩下的我來吧!”
肖百合略感頭暈,原本泛著黑光的傷口現顏色紅潤不少,她扶額點點頭,癱坐一邊休息,雙眸斂下!陳杰喉結滾動,抬起麗薩的腳踝…麗薩情況好轉,氣色紅潤不少,腳踝流出的血也是鮮紅,肖百合從暈眩中清醒,站立走動不成問題,關鍵是陳杰頭暈眼花啊!“哥哥,你沒事兒吧?”
陳豔豔自責,弓腰上前摟住陳杰的腰,奈何力氣太小,撲倒在他懷裡,兩個人摔倒!“唔!”
陳杰悶哼一聲!陳豔豔則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羞澀和怯懦,哥哥真壞!一記粉拳捶在陳杰胸口,他猛咳一聲,胸腔處被人用雙腳踩了般疼,稍刻,視線清晰,陳豔豔痴嗔睨他一眼,手足無措和肖百合扶起麗薩!“陳杰,我們先帶麗薩回去,你小心一點!”
“嗯,樹枝我抗回來,你們注意四周,別亂跑!”
三人遠去之後,陳杰不敢在多做停留,撿起地上的斧頭,返回剛才弄乾樹枝的地方,拾拙一番,兩捆也夠今晚用了。
鱷魚只靠視覺追蹤獵物,不似蛇類“熱感應”和蛇信的吐吞能夠感應獵物的氣味辨別方向!扛起幹樹枝,地上拖拽一捆,陳杰回去時,三個女人正癱在沙地上休息,顯然驚魂未定!“噼裡啪啦!”
熊熊火焰燃燒著,陳杰甩了甩痠麻的手臂,換隻手繼續烤魚,其餘的三個女人都很有默契般坐在一堆。
夜幕降臨,海邊呼嘯的海風吹拂,月亮高照,星星不多,凌凌散散環繞在彎月旁。
“你們真的不吃魚?”
魚烤的還算不錯,散發一股焦香味,魚是陳杰清理的,內臟等扔了,晃晃棍子,再次問道。
麗薩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陳豔豔連連擺手,眼裡都透露出對陳杰的不信任!難吃且怕有毒!肖百合吧唧下嘴,猶豫會兒,彎腰捻了魚尾。
“百合姐,你還真吃啊!這不是有泡麵嘛,當成乾脆面吃一樣的!”
陳豔豔擔憂望著她,看她吃的香,也忍不住抓了一坨魚肉,因為燙手,魚肉在她一雙掌心不停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