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符紙,自然是指的飛行符。
山蛇並不像鬼南安想到的那麼單純。
她只是在意識到這點之後,微微一笑,道:“我很感謝你能為我考慮。
但是,該留下來的是我才對.”
“少在這上演悲情的戲碼了,我在獸醫那裡有備案,即便死了他重新給我弄具軀殼招魂就行。
反倒是你……”“但別人的身體又怎麼可能比的上自己的身體不是嗎?”
“那也比都……”正說著,卻不料山蛇直接湊了過來。
還未等鬼南安回過神來,她便在鬼南安的右臉上親了一口。
鬼南安一時有些懵。
正欲說些什麼,但山蛇只是盯著她,微微一笑:“請記住我.”
話音剛落,鬼南安便覺得自己的大腦一陣昏沉。
下一刻,身子便直接癱倒,沒了意識。
鬼南安暈了過去,見狀的山蛇姑且鬆了一口氣。
她突然高聲大喊:“投降,我們投降.”
隨即轉身,緩緩從辦公桌的後面站起身來。
望向胖子。
“投你大爺!!”
然失去了一隻耳朵的胖子此時早已徹底的惱羞成怒。
他才沒有興趣接受對方的投降。
這不,在看到對方的瞬間,便直接開槍射擊。
其餘的保鏢們見狀也紛紛射擊。
不過幾秒的功夫,山蛇便被射的千瘡百孔。
就這樣無力的癱倒在地。
——山蛇死了,死的很乾脆,屍體徹底沒氣。
而就當保鏢們小心翼翼的衝到辦公桌後面時。
發現只有山蛇一人的屍體,鬼南安卻是不見了。
保鏢們對胖子說了這邊的詭異。
胖子聞聲忙湊過來,勃然大怒:“t人呢,人死哪去了?”
就在他這般發脾氣的時候,突然感覺腦子裡一陣暈眩。
像是突然想起了過去的一段回憶。
——那是剛才才發生的事情,是鬼南安扔符的時候。
原本胖子在鬼南安扔符的瞬間,便下意識的躲到了保鏢身後。
因此才跳過一劫。
可此時大腦的回憶裡。
胖子並沒有來得及躲閃,那些黑符結結實實的和胖子撞了個滿堂彩。
直接把胖子的頭給炸飛了。
——“什……這是什麼……”突然清醒,隨即整個腦門上都是冷汗。
胖子不明白剛才腦子裡的那段回憶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等到他試圖再說些什麼時。
卻突然覺得喉嚨一陣巨痛。
下一刻,瞳孔瞪得老大。
隨即整個腦袋就在保鏢們眼前軲轆一聲滾到了地上。
肥胖的屍體“砰”的一聲跌落在地。
同時脖子處的斷裂傷口也明顯就是被什麼東西給炸斷的。
胖子就這麼冷不丁的死了。
這恐怖的一幕直接看傻了這群保鏢。
然而,還未等他們說些什麼做出下一步反應。
所有人的腦子裡都平白無故的多了一段記憶。
記憶裡,胖子正在訓練自己。
他用槍指著自己的額頭,就為了測試一下自己是否膽大。
可真實記憶裡的訓練明明是空槍,然而這一次。
“噗!!”
記憶裡的槍卻是直接射出了子彈。
——這個短暫的記憶在所有保鏢的腦海裡一閃而過。
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只覺得自己的額頭一陣巨痛。
等回過神來,一具具屍體已經栽倒在地。
這些屍體的唯一共同點,就是額頭上有個血洞。
——“呼……”整個世界眨眼間變得徹底安靜,大開的窗戶吹進來一陣風。
直接吹在山蛇千瘡百孔的屍體上面。
而山蛇的屍體在接觸到風的那一剎那便化為一股白煙。
風一吹,便徹底的煙消雲散,彷彿從未來過這個世界……————鬼南安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出任務的中途睡著了。
他睜開雙眼,最終發現正躺在海邊的一個長椅上面。
“我怎麼……會在這裡?”
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的,隨即發現自己的左手和左腿有些痛處。
但仔細瞧了瞧,也沒看到有傷口的樣子。
自己衣著整潔,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
“真是……莫非夢遊了不成?”
鬼南安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把黑符。
他想要用一張“飛行符”回家。
實在不行去個可以搭車的地方也行。
因為四周這人煙稀少的地方也不像是有計程車的樣子。
鬼南安現在左腿莫名其妙的疼,以至於他不想走路。
“嗯?”
然而,當他把黑符掏出來清點的時候,發現很多低配的爆炸符都沒了。
還有就是飛行符也只剩一張,而且莫名其妙皺皺巴巴的。
就像是被誰給拿過。
“??”
符紙的數量不對讓鬼南安深陷迷霧之中。
直到符紙中的一張摺疊紙映入他的眼簾。
他把紙開啟,發現這是一紙d級的委託令。
委託內容則是殺死地下賭場的“金海心”。
委託令的下面有獸醫研究所的印章,說明這委託是獸醫推薦的。
但是並沒有人名。
按理說接委託令的人是要簽名的才對。
難不成是自己忘了嗎?鬼南安閉眼回想,最終,想起了一些什麼。
是的,自己今晚是來殺“金海心”的,自己為此還聯絡了情報局調查資料。
而這個金海心的委託,則是獸醫拜託自己的。
只是……獸醫幹嘛要委託自己?而自己又幹嘛要吃飽了撐得做這件事呢?鬼南安想不明白。
他只是藉著這張飛行符去了酒店的頂樓。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落地。
因為飛行符是一次性物品,一旦落地就需要新的符紙頂替。
鬼南安在辦公室看到了很狼藉的鬼符爆炸痕跡,還有很多人的屍體。
——就包括金海心的。
總之,記憶有些模糊,但隱約能記得是自己殺了這幫人。
鬼南安想好好調查那些看起來不像是被炸死的屍體。
“嗚~嗚……”然而不遠處警笛的聲音,卻不得不讓他選擇放棄。
他只是藉著飛行符快速的離開此地,隨即,找了個地方搭車,早早地回去了。
當晚,鬼南安檢查了自己的手機,裡面的確有跟情報局通話的記錄。
但不知出於何種原因,並沒有通話錄音。
——哪怕鬼南安的手機設定了自動錄音功能。
他又給獸醫打電話,問獸醫幹嘛把這種破任務交給自己。
獸醫則道,他這事記得不是很清楚。
可能是當時喝了酒,反倒是質問鬼南安:“那你t不知道不接嗎?你不接那個任務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