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新娘,從小也是幹活的好手,但是那方面的事基本是十竅通了九竅,那是一竅不通。她娘也是對那種事羞於張口,從未教過閨女。

新郎屋裡的燭光熄滅後,過了得有二十多分鐘,屋裡只有脫衣服的聲音,墨兒看到二憨還掏出了那個小瓷瓶,沒一會兒,正在喝茶的墨兒和屋外的幾人就聽見新娘著急的說道:“俺是來和你過日子的,咱就好好活日子就行了嘛,你老捅俺niao眼子幹嘛呢?”

“噗”,正在喝茶的墨兒一口茶噴了出去,然後就是樂的差點沒喘過來那口氣!而屋外的幾個小夥子也是一個個的樂的東歪西歪,還不敢出聲。忍得那叫一個辛苦。

墨兒心想,這姑娘可真是一張白紙啊,啥都不知道,她是不是以為只要倆人在一張床上睡覺,啥也不幹,就能生孩子吧!

此時的天空烏雲退去,露出一輪明亮的月亮。

等墨兒笑夠了,又繼續關注著洞房的二人,沒過一會,就聽見新娘“嗷”的一聲。然後就見新娘抹著眼淚,岔著兩條腿跑出了新房。往不遠處的孃家跑去。

墨兒心裡給新娘默哀一分鐘,那破瓜之痛,再加上鹹鹵子一拿,能好受才怪了。 屋裡的二憨傻愣愣的直撓頭,咋滴了這是。這麼大反應嗎?這新娘跑了可咋好?

二憨爹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咋滴了這是,月亮剛出來,兒媳婦就嗷的一聲,這是要變身了嗎,她是狼人咋滴? 新娘跑回家,趴在自已床上就是一陣大哭,不管她娘怎麼問閨女,這三丫頭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沒辦法,先睡覺,明天再說吧。第二天,一大早二憨丈母孃就往二憨家走去,她要問問姑爺到底咋回事,這三丫頭新婚之夜,咋跑回家去了,是二人鬧矛盾了嗎?

墨兒今天也早早的醒了,她想看看二憨的後續到底怎樣解決的,所以她醒後就把意念散出去,看到二憨早起被尿憋醒,來不及去廁所,就在牆根掏出來就尿,尿完一看自已的那啥上出了一層白鹽鹼兒。能沒有白鹽鹼嗎,那可都是儲存多年的鹹鹵子。

他從兜裡掏出一把小刀,想把那些白鹽鹼給弄掉,這一幕正好被趕來二憨丈母孃看到,頓時二憨丈母孃就氣炸了,張嘴大罵道:”好啊,你個挨千刀的,怨不得我閨女昨晚就跑回家了,今天走路都費勁,原來你小子在這兒削尖呢!”

“噗”正在喝水的墨兒又是一口吐了出來,然後就是劇烈的咳嗽。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丈母孃也是個人才啊。

二憨父母也跑了出來,一個勁的追問到底出了什麼事。經過三人的追問,二憨才把事情支支吾吾的說了一遍。

二憨丈母孃讓二憨把那個瓷瓶拿了出來,放在鼻尖聞了一下,然後就破口大罵:“好你個張媒婆,竟敢這麼害我閨女,看老孃不撓你個滿臉桃花開。”

二憨娘拿過來一聞:“然後也是破口大罵:“狗日的,竟敢害我兒子好事,走,一起去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