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人民廣場。

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雲夢溪身穿白色工作服,頭戴白帽子,還戴著口罩。

正常情況下,就算雲夢初也不一定能認出她。

幽靈戴著眼鏡,慢悠悠地來到雲夢溪面前,問道:“小姐,請問您的攤位要轉讓嗎?我們企業想用來搞形象宣傳.”

雲夢溪想都不想,直接拒絕道:“不行,我要做生意.”

幽靈似笑非笑地問道:“小姐,我們老闆說了,以你賣冰糖葫蘆利潤的十倍給錢。

如果你不滿意,還可以再加。

我們真的很需要這個攤位.”

市旅遊文化節要辦十天。

這是連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

雲夢溪頭也不抬,一邊搞製作,一邊回答:“我一天能賺五千.”

話一出口,她自己都嚇一跳!十倍?五千的十倍?一天五萬,十天,五十萬?仔細一想,雲夢溪覺得自己被天上的餡餅砸中了。

她連忙問道:“先生,你是說,你們公司按我十天的利潤付嗎?”

幽靈微微一笑,說道:“當然!十天,也只不過五十萬。

對於我們這樣的大公司而言,只不過是一筆很小的宣傳費。

小姐,求求你,我們公司真的需要這個攤位.”

“行,成交!”

雲夢溪爽快地答應下來,並開始收拾物件。

幽靈馬上掏出支票,刷刷刷地寫了幾筆。

雲夢溪拿著五十萬的支票,恍如做夢!一個攤位十天的經營權,居然賣了五十萬!雲夢溪到銀行辦完手續,回到家才上午十點多,葉龍還在院子裡曬太陽。

一看到葉龍,她就興奮地嚷嚷道:“老公,我發財了!今天我賺了五十萬。

這是我的存摺.”

葉龍看到存摺上那一串數字,笑道:“我就知道我老婆很能幹,真是太好了。

我想吃荷包蛋.”

“好,我這就去煮,你等著.”

雲夢溪走進廚房煮荷包蛋,聽到門外有收廢品的嚷嚷聲。

一個老太婆佝僂著揹走進院子,葉龍聞到一股乙醚的味道,眼皮沉厚地垂下去,整個身體再也沒有站起來。

......下午。

死亡谷。

太陽掛在天空,山谷飄蕩著氤氳的霧氣。

葉龍的屁股上捱了一腳,痛醒。

他的面前圍著二十多個精壯大漢。

這些人的手背上都刺著一把斧頭,手裡還拿著鋒利的斧頭。

葉龍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栽在一個老太婆的手裡。

眼前這些壯漢,都是亡命徒。

“窩囊廢,醒醒,讓你看一個很刺激的節目.”

葉龍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為首的刀疤臉,接下來就看見雲夢溪。

雲夢溪和他一樣,也是五花大綁,扔在草叢裡。

雲夢溪的嘴裡塞了一塊破布,淚流滿面地看著葉龍。

葉龍大聲喊道:“你們想幹什麼?別傷害她!”

刀疤臉獰笑道:“想幹什麼?哈哈哈,你猜猜我們想幹什麼?這裡一共有二十一個男人,都很久沒有碰過女人啦.”

“你想讓你親眼看見自己的老婆被一大群男人上,是不是非常刺激?別試圖反抗!綁你的麻繩可是浸過水的,你沒辦法掙脫.”

“你們愣著幹傻,排好隊,一個個來.”

刀疤臉一聲令下,匪徒們整齊地排好隊,如一頭頭出籠的野獸。

就在這時,聽到葉龍一聲暴喝,綁在他身上的麻繩瞬間變成了碎片!刀疤臉做夢也想不到,一個五花大綁的廢物,居然能把拇指粗的麻繩直接掙斷。

接下來,葉龍的潛力完全爆發出來,更是顯示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戰力。

葉龍從口袋掏出一把細細的別針,來了個“天女散花”,那些別針就像子彈似的,紛紛射進匪徒的眼睛。

咔嚓!咔嚓!咔嚓!......葉龍一手握住歹徒的下巴,腳踩向對方的腰椎。

只要是他接觸過的歹徒,都是頸椎和腰椎同時折斷,一個個死相十分難看。

刀疤臉看傻了。

曾光亮不是說葉龍是殘疾人嗎?葉龍怎麼這麼厲害?不到一分鐘,地上倒下了二十具屍體!這還是人嗎?刀疤臉想哭了。

明明說好了對方是殘疾人啊,怎麼比戰神還要戰神?刀疤臉直接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葉龍懶得聽他聒噪,一出手,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

“老婆,讓你受驚了,真的對不起.”

葉龍扯斷了雲夢溪的繩子,一把將雲夢溪摟在懷裡,眼神裡充滿了柔情和歉意。

“葉龍,你真的太牛了。

我還以為這次自己死定了。

你知道我是不會讓這幫畜生得逞的,我寧願咬舌自盡!”

雲夢溪堅定地說道。

短短几個小時,剛剛賺了五十萬,馬上又經歷了驚魂時刻。

雲夢溪的小心臟的確有些受不了。

葉龍笑道:“坐過山車的感覺是不是很刺激?”

“你還笑得出來?我的魂都快丟了!”

雲夢溪滿臉嬌嗔,如一朵盛開的玫瑰,可愛而嬌柔。

葉龍用斧頭割破其中一個歹徒的身體,用手指醮血,在歹徒的衣服上寫下:百變魔男到此一遊!......是夜。

曾光亮拿著血衣來到大富豪會所。

陸虎見狀驚呆了。

“又是百變魔男?”

曾光亮和陸虎是把兄弟,一下子損失這麼多人,哪有不心疼的?陸虎也到了聞虎色變的地步。

葉龍是廢物,雲夢溪是一個女人。

他們都不難對付。

百變魔男的突然出現,卻讓曾光亮一下子損失了二十一個兄弟。

面對百變魔男,他們簡直如豆腐一般脆弱!陸虎哀嘆著,拔通了江磊的電話。